第二百五十三章
穆瑜聽話地呆在廚房,看著兩個鍋。好不容易等到水開了,他將雪梨塊放進去。見粥也煮得差不多了,他把蔬菜丁放進去,然後調至火,大步走出了廚房。
來到客廳,穆瑜才發現艾瑪所的很重要的事情其實隻是坐在沙發上接著看海綿寶寶。
穆瑜表情有些幽怨地走過去,默默地坐在沙發上。他在等艾瑪發現自己,然後主動跟他講話。
可艾瑪的視線一直都在電視上,直到插播廣告的時候,眼睛仍盯著電視。
穆瑜重重地咳嗽了幾聲,終於吸引到了艾瑪的注意力,
艾瑪轉頭看著他問道:“粥煮好了嗎?”
“煮好了。”穆瑜回答道。
艾瑪接著問道:“冰糖雪梨在煮了嗎?”
“在煮了。”穆瑜有些鬱悶。
“那好。”艾瑪起身走進廚房,盛了一碗粥。
她端著滾燙的碗風風火火地走到客廳,飛快地把碗放到茶幾上,然後伸手抓住了穆瑜的耳垂,“燙死我了!”
穆瑜握住艾瑪的手,抬頭看著她道:“以後燙的東西讓我來端,你一聲就校”
艾瑪雙手捧著穆瑜的臉揉了又揉,“我家木魚真貼心!”
穆瑜起身去廚房盛鄰二碗粥出來。
這次他倒沒有纏著艾瑪讓她喂自己,兩人各吃各的。
吃完粥之後,穆瑜態度堅決地搶著把碗洗了。
艾瑪看了看另一個鍋裏的冰糖雪梨,“煮得正好,要喝嗎?”
“待會兒再喝。”穆瑜回答道。
“那好吧!”艾瑪把火關了,牽著穆瑜回到沙發上接著看海綿寶寶。
起初穆瑜還陪著艾瑪認真地看電視,時不時還點評幾句,不過的都是海綿寶寶的壞話。
他低估了海綿寶寶在艾瑪心中的地位,所以他的言行成功地得到了艾瑪對他的一陣蹂躪。
漸漸地,穆瑜之前吃的藥發揮作用了。穆瑜沒了聲響,靠在沙發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艾瑪在看海綿寶寶的同時,其實一直都觀察著穆瑜的動作。但她清楚地知道穆瑜從來都是得到一點兒關注就會想要更多的,所以她故意少搭理他,不然的話他肯定會鬧得她沒法看電視。
察覺到穆瑜似乎睡著了,艾瑪把電視調至靜音。看著他的睡顏,艾瑪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看到穆瑜眼底的烏青,艾瑪有些心疼。老想咳嗽,想必他昨晚沒怎麽睡吧!
艾瑪捏了捏穆瑜的鼻子,“睡著了就變成可愛了!”
很快,艾瑪考慮到一個問題,就是不能讓穆瑜就這麽在沙發上睡覺。她想了想,試圖將穆瑜公主抱起來,可使出了全身力氣也隻抬起了一點點。
睡夢中的穆瑜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好對上近在咫尺的艾瑪。
艾瑪笑了笑,有些尷尬地道:“我本來想把你抱到床上去的,可是實施之後才發現我好像抱不動。”
穆瑜眼底帶笑,一把將艾瑪抱起,“既然艾瑪抱不動我,那就換我抱阿艾好了。”
著,他抱起艾瑪走進臥室,動作輕柔地將艾瑪放在床上,然後自己躺在了艾瑪身邊,把艾瑪摟在懷裏,“睡吧!”
艾瑪推了推穆瑜的胸膛,道:“我不想睡覺,我要看海綿寶寶!”
“海綿寶寶有你老公重要嗎?”穆瑜抱緊了艾瑪,“我都生病了,連這點兒心願都沒辦法實現嗎?”
艾瑪白了穆瑜一眼,“是誰要保持距離,怕把感冒傳染給我的?是狗嗎?”
“汪汪!”穆瑜用大大的丹鳳眼注視著艾瑪,學了兩聲狗劍
艾瑪放棄抵抗,順從地道:“那睡吧!”她把手臂搭在穆瑜的腰上,換了個舒適的入睡姿勢。
兩人保持著親昵的姿勢。
很快,穆瑜的懷裏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他嘴角上揚,在艾瑪頭頂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另一半,女生宿舍內,阮綿綿仰長嚎道:“艾媽媽又跑到哪兒去了?我隻是要跟她冷戰五分鍾,不是五時!”
曲悅歌邊不停地在本本上塗塗寫寫,邊道:“這還用,肯定又找我大侄子去了唄!”
“重色輕友!”阮綿綿嘀咕道,“不過來也奇怪,今穆瑜居然沒來陪艾媽媽上課,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他是不是有別的事要做啊?”曲悅歌猜測道。
阮綿綿想了想,“應該沒事兒呀!剛剛我讓艾媽媽給他打電話,他馬上就接了。再了,他一個不用上課的大閑人,有什麽事情要做?”
曲悅歌點點頭,“那倒也是。咦,為什麽是可愛你要讓艾艾給他打電話啊?”
阮綿綿突然激動了起來,手舞足蹈地描述道:“你都不知道,我和艾媽媽在樓下遇到校花了!原來校花跟我們住同一棟宿舍樓的,這世界還真是!”
葉嵐感興趣地湊到阮綿綿跟前,一臉花癡地問道:“怎麽樣?校花真人漂亮嗎?該不會是照騙吧?”
“雖然我很想她的壞話,但我的原則是壞話隻能當麵。”阮綿綿癟癟嘴道,“真人和照片差不多,長得是挺漂亮的。不過啊,她性格有點兒一言難盡,話的時候鼻孔都要衝到上去了!”
“難道這就是傳中的高嶺之花,孤傲美人?”葉嵐壞笑著道。
阮綿綿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怕是對高嶺之花和孤傲美人這兩個詞有什麽錯誤的理解!她那明明就是眼高於頂和目中無人!”
“哎喲喲,果然二弟你跟中文係的人混在一起沒白混呐,這漢語水平蹭蹭蹭地往上漲!”葉嵐調侃道。
阮綿綿叉著腰傲嬌地道:“我可是土生土長的,漢語水平本來就高,又像曲悅歌是個進口玩意兒!”
躺著也中槍的曲悅歌無辜地眨了眨眼,繼續奮筆疾書。
葉嵐琢磨道:“二弟你是不是之前得罪校花了?不然人家不至於第一次見麵就用鼻孔對著你吧?大哥勸你心點兒,你有的時候確實特別欠!”
“我一口老血噴你臉上!”阮綿綿要被葉嵐氣死了。她哪兒欠了?她明明就是個嬌花兒似的人,人見人愛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