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神秘老公
“傅正清說他沒死心,所以趁傅正南不在家的時候,把那個女人強暴了!現在她懷上了傅正清的野種。當時,傅正清堅持說要把賤女人娶進門,沒想到,傅家的人都同意了,兩個人已經領完結婚證。”
說到這裏,萬雨純咽了咽口水,目光幽幽地看著對方,做好了應對雷霆之怒的準備。
莫邵天漸漸地攥緊了雙拳,冷著一張邪佞的臉龐,暴戾在慢慢的積聚。
這個傅正清,果然是個禍害。沒幾天的功夫,他又把阮清雨弄回了傅家!
他倆如此大費周章,十有八九是為了傅正南。
沒想到,傅正清竟然可以做出這麽大的犧牲,在鏟除傅正南的路上,絆腳石還真夠多的!
“天哥,還有個情況。”萬雨純小心翼翼地說道。
她不敢有任何的隱瞞,生怕一個不留神,再被莫邵天掌摑。
“說!”莫邵天的聲音冷如同含了碎冰一樣。
“他倆本來住在北苑,不知道傅正清跟傅老爺子說了什麽,兩個人一起搬進了主宅,現在跟傅正南在一棟樓裏,估計……”
啪!
還沒等萬雨純說完,莫邵天氣得拍案而起,然後將手攥成拳頭抵在桌子上,皮膚上青筋暴起,雙眼冒著能焚盡一切的怒火。
萬雨純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長睫毛簌簌地顫抖著,不知不覺咬緊了下嘴唇。
“阮清雨和傅正清肯定是假結婚。”莫邵天的聲音裏染著怒意。
什麽?假結婚?
萬雨純起初沒有反應過來,不解地問:“天哥,為什麽說他倆是假結婚?阮清雨確實有了身孕,這件事我很肯定。”
莫邵天連一個白眼都懶得賞給她,怒斥一句:“廢話!傅正南的殘廢都是假的,結婚怎麽不可能是假的?”
“天哥說得有道理!”萬雨純急忙應和道。
微頓,莫邵天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她懷的那個孩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話音落下,萬雨純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天哥懷疑孩子有可能是傅正南的?
仔細想一想,傅正南不是真的殘廢,那方麵的能力或許也沒什麽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要加快行動了。
萬雨純想了想,正色道:“天哥,我們是不是應該快刀斬亂麻?”
死一般的沉默了半晌,莫邵天冷冷地說:“必須借刀殺人。”
他的嗓音像是冬天山澗裏的溪水,透著徹骨的寒冷,眼神裏也是一片冷意,莫名就讓人的脊背劃過一陣陰冷。
傅正清和阮清雨搬進了主宅,兩個人收拾妥當後,開始商量如何才能進入傅老爺子的房間。
由於傅老爺子住的房間是一個套間,上次傅正清跟他談話的時候,隻是匆匆瞟了裏屋的傅正南一眼,並未看得十分真切,因此不確定屋裏到底是什麽情況。
“正清哥,我們時候去看正南?”女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咱倆必須正大光明地去探望他,但是爺爺最好不在場,這樣才方便行事。”
她明白對方的意思,如果偷偷摸摸地潛進爺爺的房間,那就很容易暴露他倆的真實目的。
因此,他倆需要先征得爺爺的同意,而且最好能單獨留在屋裏,趁四下無人時,她再給正南施針。
“嗯,我同意!”她輕聲應了一句。
兩個人的思路達成一致,大腦飛快地運轉起來,努力尋找解決辦法。
傅正清轉了轉眼珠,突然心生一計,囑咐她:“把你的銀針偷偷藏在衣服裏,等吃完午飯,我們直接去看正南。”
她“嗯”了一聲,即刻做好了準備。
吃過午飯後,傅老爺子照例要去院子裏遛彎兒。
他還沒邁出主宅的大門,傅正清便拉著女人走到他麵前,笑著說:“爺爺,我和清雨想去看看正南。雖然他可能什麽都聽不到,但我覺得我倆結婚的事情,理應跟他知會一聲。您說呢?”
傅老爺子有幾秒鍾沒有說話,神色複雜地看著傅正清,然後又瞟了女人一眼。
微頓,他衝兩人揮了揮手,淡淡地說:“去吧。”
說完這話,傅老爺子背著手離開了,往院子裏走去。
兩人相視一笑,立即前往傅老爺子的房間。
為了確保傅正南的安全,屋子裏24小時有人留守,他倆走進裏屋時,一名傭人正坐在傅正南的床邊,舉著手機刷新聞。
聽見他倆的腳步聲,傭人急忙站起身來,禮貌地打招呼,“大少爺,大少奶奶。”
“這幾天,正南的身體怎麽樣了?”傅正清率先發聲,說完之後給女人使了個眼色。
傭人微微低下頭,畢恭畢敬地應道:“還跟以前一樣,沒什麽變化。”
“嘔……”
女人捂著嘴幹嘔了一聲,眉頭皺得很緊,看起來害喜的情況比較嚴重。
傅正清見狀,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吩咐傭人:“你去給清雨做個酸梅湯端上來。”
“可是……”傭人瞟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感到有些為難。
“我會看著正南的,要是出了什麽事,我來負責。”傅正清冷冷地說道。
傭人一聽,心裏懸著的那塊大石頭落了地,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既然大少爺這麽說,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好,我馬上去。”傭人應了一聲,馬上離開了房間。
傅正清跟女人耳語了幾句,讓她站在門口放哨,自己把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確認房間裏沒有安裝任何監控或者監聽的設備,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他把藏在懷裏的反監聽設備拿了出來,安裝在一個不易察覺的角落裏。
“清雨,已經安全了,你可以放心給正南施針。”傅正清的神色異常的認真嚴肅,連聲音都緊繃了起來。
女人點了點頭,疾步走到傅正南的床邊,傅正清則站在外屋替她放哨。
望著床上的男人,她覺得那顆空落落的心總算找到了歸宿,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老公,我要給你紮針嘍。”她的聲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語畢,她掏出銀針,對準男人身上的穴位,準備紮下去。
突然,從外屋傳來傅正清冷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