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神秘老公
創美廣告公司裏。
剛邁進公司的大門,她就走到景陽的辦公室門前,得到應允後,推門走進了屋裏。
“簽下這單廣告之後,是不是就能出國深造了?”她開門見山地問道。
景陽勾了勾唇角,笑著說:“沒錯。”
“我想問一下,最快什麽時候能去美國總部進修?”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的表情異常嚴肅,目光執著而堅定,似乎早已做好了打算。
善於察言觀色的景陽自然看出她很想去,於是斂起笑意,正色道:“你準備好了嗎?”
她絲毫沒有猶豫,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很想去進修,也做好了準備,希望公司能給我這個機會。”
頓了幾秒,她鄭重其事地說:“若是能去的話,請你一定保密,而且要對所有人保密!”
以景陽對她的了解,知道一旦她下定決心,就會堅持到底,即使看出什麽端倪,想要阻攔也沒那麽容易。
“行,我盡快幫你搞定。”
權衡了半天,景陽還是決定順了她的意,相信她這麽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謝謝!”她神情複雜地向他致謝,隨後離開了景陽的辦公室。
往前走了沒幾步,就碰上李小嫻拿著文件迎了上來,她努力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豪爽地說:“小嫻,我簽下了江氏的廣告,準備請你去本市最貴的地方吃飯,好好慶祝一下,怎麽樣?”
一聽這話,李小嫻頓時心花怒放,連忙答道:“當然好了,阮設計師,以後我還得抱你的大腿呢!”
與江氏正式簽單後,廣告方案還有一些需要調整的地方,為了在離開之前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阮清雨工作得分外認真。
下午,就在她忙著修改方案的時候,辦公桌上的手機嗡嗡嗡地震動了幾下。
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出“傅正北”的名字,她頓覺心頭一刺,毫不猶豫地按下掛斷鍵。
幾秒鍾之後,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她不耐煩地冷哼一聲,皺著眉頭接通了電話。
“有話快說!”女人的聲音很淡,眼裏也是一片冷意。
傅正北似乎毫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語,調侃道:“接到我的電話,你有沒有覺得特別激動?”
“沒有!”她回答得極其堅決,厲斥一聲,“沒空陪你說這些無聊的話,我要掛了。”
“別急啊,我有重要的事想找你談談。”傅正北說話不緊不慢,嗓音裏帶著令她不悅的笑意,“現在出來見一麵吧。”
她一聽這話,心裏直冒火,那個人渣簡直猶如瘟神一樣的存在,避之唯恐不及,怎麽可能輕易答應跟他見麵?
而且,每次跟他談事,他都在想方設法調.戲自己,上次還發生了強吻事件,當然要盡量避免跟這種不要臉的人接觸。
聯想到這點,她的嘴角浮起譏諷,冷冷地答道:“我很忙,有什麽話就在電話裏說。”
傅正北立即否定了她的提議,笑著說:“電話裏說不清楚,必須要當麵交流。”
然而,女人的那個“不”字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對方補充了一句,“我就在你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裏,你要不下來的話,我就上去找你。”
話音剛落,她握著電話的手一緊,心往下沉,靜默了片刻。
他可真夠奸詐的!
肯定早已預料到自己不想跟他見麵,所以才提出這樣的條件,算準了她不會在公司裏和他開撕,最終隻能選擇去咖啡廳。
她恨得牙根癢癢,卻不得不答應下來,“我馬上下樓。”
咖啡廳裏。
傅正北身姿筆挺地坐在僻靜的角落裏,穿了一套得體的米色休閑西服,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一般,漆黑的眸子宛若幽譚,濃密的眉毛微微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在看到女人的瞬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放.蕩不羈的微笑,抬起右臂朝她招了招手。
她疾步走了過來,帶著滿臉嫌棄和厭煩的表情,拉開椅子坐在了傅正北的對麵,冷嗤一聲:“什麽事?”
“哎呀,別老對我凶巴巴的,女人還是溫柔一點兒好。”男人勾了勾唇,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又不是我老公,管得著嗎?”她憤恨地給了對方一記冷眼,語氣很是不屑。
聞言,傅正北不但沒惱羞成怒,反而笑得更歡,這個反應把她弄得一頭霧水。
頓了幾秒,他向前探了探身子,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聽說你在幫傅正南找眼角膜。”
她心裏一驚,暗自思忖,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而這幾個人也不像是會告訴他的。
不過,那個人渣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不妨看看他有什麽目的。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問:“你怎麽知道的?”
傅正北好整以暇地轉動著手裏的咖啡杯,動作優雅的舉起杯子抿了一口,笑著說:“偷聽到的。”
這句話著實令她無語凝噎,險些把肺氣炸了,恨不得將目光化為利刃,直接戳在那張邪魅的臉上。
嫁入傅家以來,從未見他幹過一件正經事兒,這種偷雞摸狗聽牆根的事,他倒是樂此不疲。跟這種吊兒郎當的人對話,真是浪費自己的時間,還是盡快結束這場談話比較好。
想到這裏,她騰地站起身來,作勢要離開咖啡廳。
誰知道,傅正北反應極快,直接伸出長臂攥住了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眼裏分明有什麽情愫在湧動著。
她使勁甩了甩胳膊,還是沒有掙脫開,雙眸狠狠地瞪著對方,怒斥道:“你放開。”
“正事兒還沒說呢,你先坐下來。”傅正北微眯著雙眼,笑得頗為玩味,“不想給他找眼角膜了?”
她一下就聽到了重點,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坐回椅子上,不滿地說:“你有辦法?”
傅正北戀戀不舍地收回拽著她的那隻手,目光灼灼地盯著對方,似乎要將她抽死剝繭般。
女人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不動聲色地低下頭,視線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