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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深夜潛入

  看著她沉默,夜宜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無法原諒,她無法原諒自己的媽媽如此來控製自己的生活,像傀儡似的生活。


  景雅呆愣在原地,有些事情已經是她不能控製了。


  ……


  “你說什麽?林景舒要見我?”新聞社裏,貝絲接到內線電話。


  “是的,需要回絕嗎?”貝絲手裏正拿著那份報紙在看,毫無疑問,她當然樂意去會一會。


  “今晚上八點,在人民廣場。”這是凶殺案件,她想要了解一些關於醫學方麵對這一事故的解析。她相信,屍體是不會說謊的。


  “好的,我立刻回話!”專線小姐掛下電話,貝絲卻遲疑,久久不肯放下話筒。


  ……


  人民廣場是中心地帶,到處都是人來人往,林景舒和貝絲約好了在附近一家日本料理店見麵。


  古典的日本音樂,假山上的兮兮水流聲,這是一個絕對適合談話的場所。一位身穿粉色和服的女人上前來倒了茶,便拉上門出去了。


  景舒端詳了一番。貝絲身穿黑色小西服,白色的襯衫領子露在外麵,小波浪卷的頭發,跟報紙上的照片相差甚遠,她已經年近四十了,報紙上的她容光煥發,看起來就三十左右,而現在的她,臉色憔悴,毛孔粗大,臉色發黑,她的工 作本來就疲憊,加上睡眠不足,理所當然的呈現出現在的模樣。


  “貝小姐,今天我之所以找你出來,相信你也知道我們即將要談論的內容。”見貝絲一直保持沉默,景舒事先開口,這也是她早就預料到的事情。


  “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貝絲拿起手裏的茶杯,默默的說,“你在意我對你的報道嗎?”她鋒利的眼神望了景舒一眼。


  “一個人的聲譽,誰都在乎,特別是從事這一行業!”景舒頓了頓。


  “來這裏,你是要說什麽呢?”貝絲心想,市一院這等名院裏的重要醫師,怎麽會不介意自己作出的報道,一句話,她的名譽就要受到影響,她的價值也會大打折扣。


  “我主要目的是過來會會你,正如你所說的,我的榮譽可能就會毀於一旦,雖然並不是我的無能,但是,這篇報道是你寫出來的,你和我一樣,在新聞界上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這樣的女人,我想要見一見。”景舒雙手放在膝蓋上,深吸了一口氣說:“同時,我也為無法挽留你弟弟而感到遺憾。”


  “我弟弟他,怎麽樣?”貝絲先前剛烈的語言緩和下來,因為傷痛。


  “沒受多大的苦頭,進醫院的時候他是昏迷狀態的,身上多處骨折,但神誌不清,他不會感覺到劇痛的!”景舒為了不讓她太過難受,不去提及其他細微出的事情。


  “唯一的親人,我唯一的親人就是他了,就是你,因為你不能將他救過來!”貝絲那無法掩飾的疼痛,無力的抽泣。


  景舒不敢轉頭,她不能去逃避,雖然人的生死她見多見慣了,可那心的漣漪卻久久不能平伏。


  “我弟弟身上,我弟弟身上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之處。”貝絲也是之前不久才察覺到貝原很不對勁,或許,他的手術醫生會看到一些法醫無法找到的線索,畢竟她是第一經手人,做了手術,抹滅了一些證據也不是不可能。


  “當時很緊急,我的目光都注意在傷口處,我願意去回想一下,如果有什麽線索的話會跟你和警方聯係的。”


  “哼,你難道還會願意幫我?”貝絲冷冷笑了笑,之前她沒想那麽多,她隻知道恨所有的一切,當時她真的要崩潰了。


  “我不會因為那篇報道而讓凶手逍遙法外的,我跟你也一樣痛恨那個人!”景舒站了起來,過去將溫熱了的青酒拿過來。


  這頓晚飯,吃得很沉默,之後她們就沒什麽話可談了,大家都是想要親自見一見。


  ……


  夜裏,景舒還在想那件事情,貝原身上有沒有特殊的地方。小區裏的燈光慢慢一盞盞熄滅,晚間十二點多了,隻能聽到時鍾滴答滴答的走動聲,今晚顯得特別寧靜,好像缺了點什麽。


  炎熱的夏天,開了空調,關了燈後伊靈拉上窗戶和窗簾,忽然想起那個夜晚所擔憂的事情,心裏劇烈的跳動。


  沒事的,今晚媽媽也在,小區下麵還有三條大黃犬呢。


  她撫慰著自己,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二十六度的氣溫,在這種舒適的環境中,人很快就能入睡了,今晚怎麽就沒聽見樓下的狗叫聲呢。


  半夜裏,細碎的割據聲,朦朧中伊靈像是在做夢,是玉兔在鋸樹嗎?不對,猛的,伊靈睜得大大的眼睛,她真的聽到了,聽到了外麵割據玻璃的聲音!那是誰?這裏可是十二樓,是誰又是怎麽樣爬到這裏來的?


  房間裏漆黑一片,今晚沒有月光更沒有星光,隻有沉悶得壓人的黑夜。


  她保持鎮靜,現在她還不清楚外麵的到底是哪個家夥,是外公的人還是小偷,之前外公的人就潛進來過,在天花板上些著的恐嚇語,那現在的也是嗎?因為窗戶鎖上了,所以割破玻璃?

  伊靈躡手躡腳,幸好窗簾是拉上的,他看不到自己的行動。


  立馬的,她就溜到門邊,輕悄悄走了出去,她要去找景舒,這是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在這同時伊靈給可軒發了個信息——110速來我家.

  之後再給警局打電話,她確信這個非常重要,她將事情簡述了一番,伸手去開景舒的房門。


  景舒的房間上了鎖,伊靈在那咬了咬牙,沒辦法,她想應該還沒潛進景舒的房間,因為自己的門沒上鎖,如果真的進來了,不可能還要在那割據玻璃的。


  她的手在顫抖,腳也像軟腳蝦似的,隻有這樣了,伊靈打通景舒的手機,沒人接聽,她再一次撥通,沒過多久,她接通了,伊靈心中慶幸。


  “這麽晚了你幹什麽啊?”景舒也是在迷糊中昏睡著,聲音很小的呢喃。


  “醒醒,我們家有人在割玻璃。”伊靈很是緊張又害怕,說話都在打抖。


  “什麽?”景舒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們家有賊!有人要潛進來!”伊靈焦急的說。


  “什麽?”這回她聽清楚了,腦子猛的清醒得很,匆匆忙忙的爬起床,開門,伊靈一下子就摟了過去。


  咜咜咜~

  隔壁房間傳來了細小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了。


  景舒和伊靈對望著,快步跑到門口處,在貓眼孔那望了望,走廊外麵的燈是開著的,確定外麵沒人在圍堵後,她們兩開了門出去。走到隔壁去敲門,她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也不知道姚大媽是不是睡得很死,怎麽就沒人來應門,伊靈則是望著自己的門,害怕那家夥會從那裏開門走出來。


  “咋回事啊,還讓不讓人睡了!”不一會兒,屋子裏傳出姚大媽的聲音。這對於她們兩母女來說真是欣喜若狂。


  ……


  不久警方和喬可軒都趕了過來。


  伊靈的房間窗戶上開了一個大洞,風從外麵吹進來,揚起的窗簾。


  “昨晚你都聽見什麽了?”可軒坐在沙發上嚴肅的問。


  “割據玻璃的聲音!”伊靈如實回答,“而且,昨晚沒聽見狗叫!”


  “這麽說你早就察覺不對了?”警官問。


  “也不是,因為之前曾經恐懼過那扇窗。”伊靈隻是把自己恐懼的幻想說了出來,並沒有說出之前曾經有人潛入過這個房間。


  “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沒說出來!”可軒盯著伊靈的眼睛看,她在隱瞞。


  “藍小姐,你如果知道什麽,說出來對你會比較好!”警官插話,這可能就是線索。


  “伊靈,有什麽不能說的嗎?”景舒也被嚇著了,還好那賊沒有深入,或許見沒人,知道報警了才打消了念頭。


  “是林奎山!”伊靈不願意提及這件事情,但誰也不能排除昨晚的人是不是他的,對自己的人生安全有威脅,她不能不說。


  “你說什麽?”景舒驚訝的看著她。


  紅色的字跡慢慢顯露出來,可軒眉頭緊皺,景舒卻是咬牙切齒,他那個混賬,到底都在幹了些什麽。


  “是他幹的嗎?”景舒大口喘著粗氣,“那麽昨晚他想要幹什麽?”


  “不會的!”可軒喃喃道。


  經過警方調查,他們都是借助空調架立腳,然後跳到窗戶上,景舒的房間並未具備這個條件。


  可軒堅持是其他人要潛進來的可能性,林奎山做事不會這麽魯莽,在玻璃上割一個大洞,怎麽可能。


  “你為什麽要這樣堅持,可軒,是他!“伊靈吼道。


  “伊靈,我還情願是他,起碼你們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是外來的人,毫無血緣關係,你認為喪失性命是開玩笑的嗎?”可軒也急了,他急的是大家對此事一點防備都沒有,一個陌生人潛進家裏,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割個大洞潛進來,她們居然還是想什麽林奎山,林奎山不會傷及她們的性命,這一點他能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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