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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敢拿槍指我

  “你個賤人,敢辱罵我,老子弄死你。”


  ??張哲輝瞳孔驟然放大。


  ??軍民魚水情,張哲輝很是配合警察同誌,兩手舉向前,老老實實讓他們銬上手銬。哪知這個時候,曾小羊會突然發狂,那黑咕隆咚的槍口,令人頭皮發麻。


  ??“哢!”


  ??曾小羊對槍械並不熟悉,保險栓沒打開,扳機扣不下去,子彈自然也沒法發射。哢哢聲響,倒是將吳滿鵬等人嚇得抱頭鼠竄,狗啃屎般撲到在地。有攜槍著,立馬拔出手槍,瞄準曾小羊。


  ??不過,這些人基本跟曾小羊都相識,見是曾家大少後,哪還敢開槍?


  ??張哲輝哪會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隻見他突然發力,如疾風掃落葉般,猛然將厚重的手銬崩碎十數段。索命的鐵爪,橫跨十數步,驟然掐住曾小羊的脖子,單手將他高高舉了起來。


  ??“敢拿槍指著我們。”


  ??張哲輝牙縫中冷冷擠出來的一句話,嚇的吳滿鵬民警也不禁縮了縮手中槍械。“在警察麵前,你就敢拿槍殺人,看來,你不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達到築基期後,不到逼不得已,張哲輝不會輕易動手。但對曾小羊這種已經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人,張哲輝也絕不留情。


  ??曾小羊麵色發青,瞳孔中滿是駭色。


  ??這怎麽可能?


  ??手銬都是純鋼打製而成,用金剛鉗都得費好大的勁,才能截斷。而張哲輝空手赤拳,就這麽隨意崩斷了。


  ??張哲輝深邃的眼眸中,密布的殺氣,令曾小羊心悸。他奮力掙紮著,撕扯著想要發出聲音求饒,求救。隻是喉嚨被掐住,他連喘氣都做不到,更別提說話。


  ??“啊……啊……”


  ??隨著體內氧氣流失,曾小羊麵色發黑,四肢如篩糠般劇烈的抽搐,哆嗦,一會兒,就沒了動靜。體溫驟然消失,瞳孔凸出的曾小羊,屍體變得僵硬,冰冷。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斃命。


  ??“住手,快住手。”


  ??平洲不比張哲輝老家那窮鄉僻壤之地,經濟發達的地方,局長多數都有佩槍。吳滿鵬拔出佩槍,哆哆嗦嗦指著張哲輝,嘶吼道。“他媽的,快放了他。”眼睜睜看著曾小羊一點點死去,吳滿鵬怎能不激動?

  ??他跟曾少卿關係密切,曾小羊要是死在自己眼皮底下,回頭怎麽跟曾少卿交代?再者,他身為一局之長,張哲輝好不懂人情世故,居然當著他的麵行凶,視他吳滿鵬為何物?


  ??“這個人簡直就是瘋子,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局長,當著數百人,居然活生生把曾小羊給掐死了。”


  ??“殺的好,曾少……曾小羊這個畜生,早就該有人站出來收拾他了。”


  ??“好是好,可惜了一個英雄,在平洲曾家的地盤上殺曾小羊,就算曾少卿不找人做了他,法律也會製裁於他。”


  ??於誌軍也沒想到張哲輝居然這般凶狠,連手銬都能崩碎。好在張哲輝挺身而出,n94步槍的威力,於誌軍十分清楚,如此近距離,一旦任由曾小羊掃射的話,他們全都得死。


  ??於誌軍不怕死,但也不想死,更不能讓王心怡張哲輝受到傷害。


  ??於誌軍睚眥欲裂,飛起一腳將幾欲瞄準張哲輝開槍的吳滿鵬,踹飛出去,扯著嗓子怒吼道。“他媽的,都給我住手。”


  ??嘶吼中,於誌軍就地一屁股躺下,身子卷縮,兩腳豎起。然後,將銬在後背的兩手,從屁股下挪到前邊來。摸出胸衣口袋的證件,一把甩到吳滿鵬臉上。“睜大你的狗眼看看。”


  ??張哲輝宰了曾小羊後,大步走到王心怡身側,以免吳滿鵬他們突然動手,傷了這個女人。


  ??王心怡卻是一點也不擔心,嬉笑道。“你小子行啊!”


  ??王心怡常年出任務,全球四處奔波,沒少出現在紛爭之地,死在她手裏的毒梟,槍械走私商多了去,見過的屍體都可以堆砌成山,這點小事算什麽。隻是,王心怡沒想到張哲輝居然這麽厲害,徒手崩斷手銬。


  ??王心怡見過厲害的犯人,能用一根鐵絲,數秒鍾內打開手銬。但徒手崩斷手銬的人,卻是聞所未聞。而且,張哲輝十分狠戾,當著那麽多條子的麵就敢殺人,算條漢子。


  ??張哲輝摸了摸鼻尖,“這算是再誇獎我嗎?”


  ??沒殺過人之前,跟別人鬧僵,最多也就是想揍他一頓。而再殺人之後,往往看誰不爽,心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殺了他。


  ??就在不久前,王勝龍遇襲,張哲輝殺了兩個日本人之後。一點殺人後的恐懼感和後怕都沒有,為此,張哲輝並不知曉,在他潛意識中,敵人如豬狗,當殺就殺。


  ??其原因無非有三。


  ??一,張哲輝突破築基後,體內金丹大成,可以說他已經脫離了凡人,成為一個真正的修道者,往後羽化成仙也不是不無可能。所以,一般人在他眼中,不過螻蟻而已。


  ??二,王家麵臨巨大危機,能否度過這次危機,全仰仗他張哲輝。而以王家的勢力,隻要被殺之人,身份地位不及王家,王勝龍都會老老實實幫他擦屁股。說白了就是,有王家罩著,殺幾個人就跟殺豬一樣,屁事都沒有。


  ??三,不久前,張哲輝剛殺過人,身上暴戾之氣未消,殺氣盛然。


  ??張哲輝幾人仍在那談笑風生,似乎一旁兩具冰冷的屍體,與他們毫無關聯一般。而趴在地上,抱著腦袋的徐長樂,卻是心驚肉跳,心有餘悸。不久前,他還想在眾人麵前顯擺下威風,好在沒把他們得罪死,否則,地上躺著的屍體,指定得多添上他。


  ??至於曾少卿的怒火,徐長樂已經顧不上了,大不了辭職不幹。能撿回一條命,比什麽都重要。


  ??他早就受夠了曾小羊,以為自己有個玉器協會主席老爹,就可以無法無天,在平洲橫著走,這下終於踢到鐵板,惹到不該招惹的人了吧!

  ??死了也好。


  ??死了曾小羊,平洲總算可以清淨一段時間了,免得這小子天天跑他家來,不懷好意盯著自己閨女。


  ??接過於誌軍證件一看,吳滿鵬頓時麵色如土,忙擺手嗬斥身後手下,讓他們放下槍。又親自掏鑰匙幫於誌軍,王心怡他們打開手銬。


  ??曾小羊已經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至於曾少卿將會怎樣報複他們,那是他曾少卿的事兒,吳滿鵬得罪不起曾少卿,更不敢招惹麵前這幾個年輕人。


  ??“吳局長是吧!”


  ??於誌軍棲身上前,盛氣淩人,指著地上屍體道。“您應該親眼目的了吧?這小子居然搶我槍,好在張先生先人一步製服了他,否則,王小姐和張先生在平洲出了事兒,恐怕你腦門上的這頂帽子,保不住了。”


  ??吳滿鵬長久混跡官場,哪能不懂於誌軍話中意思?

  ??“您說的是,多虧這位先生。”


  ??看著匍匐滿地的石友,吳滿鵬沉吟道。“那現在,咱該怎麽處理?”


  ??官軍分兩家,但人家於誌軍軍銜比他職位高,又是四九城某個大人物的手下,有他在,這裏自然由於誌軍做主。


  ??於誌軍轉過身來,神情頗為恭敬。“張先生,王小姐,你們的意思是?”


  ??王心怡沒有說話,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張哲輝,顯然全聽他的。張哲輝擺了擺手,“把屍體運走吧!我們還沒參加大盤呢!”


  ??“呃……”


  ??這有點不符合規矩,像這種極其嚴重的殺人事件,按照程序,首先得立案,然後將事發地封鎖起來,再勘察現場,追拿要犯。當然,現在全憑人家做主,他哪有選擇的權利。“愣著幹嘛?還不快把屍體搬走?”


  ??吳滿鵬也急著離開,曾小羊已經死了,他無可挽救,至少,得早些將消息告知曾少卿,免得日後他遷怒於自己。


  ??吳滿鵬帶人搬運屍體離開後,標場內的石友,十有八九也都走光了。誰還敢留在這是非之地,天知道曾少卿什麽時候過來,萬一發生火拚,呆在這不是找死嘛!


  ??徐長樂不知道該佩服張哲輝他們,還是該鄙視他們無知?顯然,曾小羊是本地某人的公子哥,父親掌勢,他才敢如此囂張狂妄。張哲輝親手殺了曾小羊,不趁早偷溜,反而還繼續留下來拍石頭。


  ??難道……


  ??思來想去,徐長樂覺得這些人,可能是自持身高,地位顯赫,不將曾少卿放在眼裏的緣故吧!


  ??不過,不管怎樣,他這個標場,算是毀了。


  ??千多塊石頭,才剛開盤還沒賣出去幾塊就發生這等大事,標場裏還死了兩個人。即使他想封口,也來不及了。用不了多久,張哲輝大鬧標場,掐死曾小羊的消息,就會在平洲這塊巴掌大的地方,鬧得沸沸揚揚。


  ??正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曾小羊死了,不知道平洲多少人暗著偷樂呢!

  ??罷了。


  ??大不了不幹了,回家養老去。


  ??富麗堂皇的別墅,奢華裝潢的大廳。


  ??一具冰冷的屍體,靜靜的躺在桌子上,再無猙獰的跡象。


  ??死者正是曾小羊。


  ??旁邊,一穿金戴銀,脖子上掛著一條滿綠翡翠的婦女,正是曾小羊的母親程菲菲。她撲在曾小羊屍體上,慟哭悲嚎。早上還活蹦亂跳的兒子,一眨眼,就陰陽兩隔,變成冰冷的屍體。


  ??“啊……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


  ??曾少卿肥頭大耳,嘴裏叼著根香煙,臉上布滿了陰霾。他端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隻是,幽暗的瞳孔中,布滿了血絲。


  ??不久前,吳滿鵬親自帶人把曾小羊的屍體,運到他家。並告知殺人者,地位顯赫,決不可輕易得罪。


  ??幾十年前。


  ??曾少卿的父親,本是平洲鎮的鎮長,改革開放後,翡翠市場進入廣州,賭石行業越加火熱。曾少卿在平洲開了數家賭石場,而後先是借助父親的勢力,在平洲創辦了玉器商會,自己擔任商會主席。


  ??做大後,商會又改名成玉器協會,而他則繼續擔任玉器協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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