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2章 迫害良善
“是個懷胎的?!”聞聽此言,三個惡毒畜生頓時眼睛亮,為的一個臉上泛起殘忍之極神色,他道:“哥幾個,都來猜一猜是男娃還是女娃,我馬上就剖開確認一下。..”
他這句話甫一出口,被綁住的年輕漢子立刻出淒厲大吼:“畜生,住手啊,我和你們拚了!”
“哈哈哈,拚?!你憑什麽,這裏是我們烈蟒山的地盤,爾等路過的,就是我們嘴裏的‘肥羊’。”為山賊狂笑道:“老子要殺就殺,和碾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區別。”
“哼,他確實用不著拚命,因為我會收拾你們。”時遲,那時快,話之人倏地從樹林外挾風縱入,這三個山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遭到重擊。
“砰!”正拳直轟,第一人臉頰綻裂。
“哢嚓。”第二個人的膝蓋被一腳踹碎。
“媽呀。”第三個人見到同伴遭殃,根本不敢動手,轉身向逃跑的時候,一隻彪軀雄壯的巨虎赫然探出腦袋,此人嚇得一個趔趄沒站穩,虎爪此時就把他硬生生摁在了地上。
“若桃,這裏有懷著身孕的大嬸和孩子,別在此處動手,你和吞鬼虎把這幾個雜碎全都拉到對麵樹林去。”
“好嘞。”聽了關橫的話,若桃立刻和巨虎拖死狗一樣拉著那三個家夥向對麵樹林走去,關橫在救了那一家五口之後,讓他們抓緊時間逃得越遠越好。
此時此刻,關橫抓起一把尖銳碎石放進為那個山賊嘴裏,隨即重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噗——”這家夥嘴裏碎石受到拳勁衝擊,把舌頭徹底絞得血肉模糊,可是他卻因為口中塞滿東西叫不出聲了,直疼得額頭青筋迸起,繼而彈出血箭:“嗤——”
“畜生,連懷著孩子的婦人都想下手謀害,你以為我會請饒了你嗎?”關橫一腳將此人踹翻在地,而後把一雙長刃扔在另外兩個山賊麵前:“撿起來,幫這個家夥開膛。”
“呃?!使不得啊!”其中一個山賊掙紮跪倒在地不住磕頭:“大爺饒了我們吧,此人是烈蟒山寨主的兒子,我萬萬不敢動手,否則寨主知道了,我活不了啊。”
“不動手,你現在你還是活不了,若桃。”關橫對身邊女鬼使了個眼色,吞雷刃霎時間落下,“哢嚓”一聲脆響,把山賊左臂直接削斷。
“哇啊啊——”斷臂山賊此時就地翻滾,滿身血汙慘不堪睹。
“剛才我們要是不出現,那一家五口無辜之人也會是現在這副模樣,所以,對於畜生,心軟不得。”
“嗯,此話有理。”若桃聽了關橫的話微微頜。
此時另一個山賊嚇得褲襠頃刻就尿濕了,他突然嚎叫一聲,抓起地上長刃:“我殺、我殺還不行嗎?”雙手攥住握柄,這子兩臂顫來到寨主兒子麵前。
看到那個家夥舌頭粉碎稀爛,可還是用凶狠目光瞪著自己,他頓時泛起一股惡毒的殺意:“你這個混賬東西,要不是陪你下山,我怎麽會遇到這種倒黴事情,還敢瞪我,我、我——呃啊啊啊——殺!”
“噗!”第一下摜進軀體,鮮紅飆飛,這個平時有些怯懦的山賊膽子立刻大了起來,揮起長刃了瘋似的落在寨主兒子身上,對方數息之間就變成了一灘肉泥。
“大倀鬼,你留下,等這個家夥砍夠了再殺他。”關橫扭頭對若桃道:“咱們走。”出了樹林之後,關橫沉著臉自語道:“看來烈蟒山這群家夥在附近為禍不淺,非除掉不可。”
聞聽此言,若桃連連點頭:“公子的對極了,戕害無辜的家夥隻要多活一,對好人來都是痛苦。”
……
此時此刻,烈蟒山的山寨。寨主封砦此時心情大好,他等這一已經好久了,因為有一個身懷重寶的老朋友要路過此地。
這個人名叫肖耒,是封砦多年的好友,二人即是同鄉,又都是實力不弱的半黑強者,可以是無話不談。
數前,肖耒傳來一信,是自己左臂受了重傷,打算返回老家崇國西北療養,正好路過烈蟒山,要來瞧瞧自己的老朋友。
封砦得知以後自然是非常高興,還讓自己的手下好好準備,打算隆重招待好友。寨中大廳端坐的封砦突然聽到腳步聲響,有個山賊嘍囉奔進門來道:“啟稟大寨主,門外有自稱肖耒的人前來拜山。”
“哈哈哈,果然是老肖,快快,把我的老朋友請進來。”封砦自己也起身走出門去相迎對方,他大笑道:“老肖,十餘年不見,你可還能想到我這個兄弟,難得、真是難得。”
那肖耒是個身形頎長、麵色蒼白的中年漢子,看似不很健壯,實則眼中精芒迸現,擁有不可覷的實力。
“老朋友了,理應如此。”肖耒微微一笑:“封兄,一別經年有餘,你依然是身體健朗,好,好得很。”
“謔哈哈哈——不囉嗦了,來來來,屋裏坐。”封砦此時把大手一揮:“來人,擺酒設宴,咱要鄭重招待老兄弟。”
“何必如此客氣……”
“啪!”還沒等肖耒完這句話,封砦倏地伸手攥住了他的右臂,嘴裏親熱的道:“走吧兄弟。”
“嗯?!”雖然對方嘴裏得甜蜜蜜,可是手上陡忽暴現深紅氣息,竟然是施展暗勁對著肖耒侵襲而來。
肖耒雙眼驟忽一眯,他心中暗道:“好啊,多年不見,你這家夥是想試試我的實力嗎?如你所願!”
“呼——”肖耒也在霎時間潛運護體紅氣和對方暗勁狠狠對撞了一下,這一翻試探動手,雙方各自施展力量僵持數息,立刻感到平分秋色不分上下,於是便笑嗬嗬的收回了自己那隻手。
“老兄弟,這麽多年下來,你的實力果然沒有衰減。”封砦此時已經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轉瞬即逝,隨即皮笑肉不笑的道:“佩服、佩服。”
“嗬嗬嗬,其實全是僥幸,幸虧你老封攥住的不是我這左臂,否則的話,我早就開口認輸了。”肖耒此時毫不避諱的卷起左手衣袖,那條臂膀上麵有一條彎彎曲曲的駭人傷痕,一直從虎口向肩頭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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