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砸地鼠到來
看著聞瑩瑩依舊迷惑的眼神,老頭也不多說什麽,繼續說道:“這花呢!在大多數人的眼中,都是七彩的,在像你這樣美麗年輕的女子眼中,它的七彩,便又更加絢麗多彩、美麗繽紛了。簡而言之,就是在越是花一般的年齡中看它,它就越美麗,越有魅力。而在我這樣的老頭眼中,它就隻是一朵雖然有著七種顏色,卻很奇怪的花而已。”
“真的?”對於老頭所說的話,聞瑩瑩感到很是驚奇,還有這樣的花?
“當然了。”老頭很是肯定地回道。
接著又說著這花的別的信息:“這花啊,迷惑性可強了,殺傷力也不小呢!那美麗的外表,隻是它的一個小手段而已,它最危險的,就是能在一個人觸摸到它之後,無意識間迷惑著那個人去做一些很極端的事,比如說自殺什麽的。而且也是越美麗年輕的人,受影響就越深,像你這樣的,它最喜歡了,因為,它可是很嫉妒你的美貌呢!”
在老頭說完後,不知是不是聞瑩瑩的錯覺,她居然看見那朵花,剛才好像點了點頭?
“所以啊,你可要小心了,千萬別被它給騙了,知道嗎?”老頭說完後,還關心地看向了聞瑩瑩。
聞瑩瑩聞聲,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疑惑地說道:“老爺爺,既然這個很危險,那你們怎麽還種啊!還有那麽多。”
“哦,因為它的價值很高啊!這可是製作不少解藥的好東西呢!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而且它還能幫我們防衛一下日月樓,不錯測!”
聞瑩瑩對於老頭的話,隻能笑笑,心想,也許是人老了,所以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所幸就不問了。
隨後兩人便說說笑笑在花園中談了起來。
另一邊,沈逸軒與白航在說了不少話以後,終於又說道了正事之上。
“師兄,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白航收起臉上的笑容,神情嚴肅地說道。
沈逸軒眉頭一挑,然後開口便回:“你先著手處理你手中的是吧!以那個組織的習慣,應該不會住手,你先穩住白玉城中的人,我會著重關注白玉城中的事,盡快找出有嫌疑的人,最後我們在確認身份。對了,別忘了向上麵通知一聲,看看能不能在派些人過來,要是有了什麽意外,我們倆,有得夠嗆。”
“好,我知道了。對了,師兄,這一次回來,聞師妹和我師傅也一起過來了,而此時,聞師妹也在這日月樓,你可要去見見?”白航說完起身準備走之時,總算是想起了一起過來的聞瑩瑩,然後對著沈逸軒說道。
“聞瑩瑩,聞師妹?”沈逸軒眯著眼問了句。
“對。”白航也是簡潔的回了聲。
沈逸軒搖頭,隨後對著白航說道:“不見了,你們回吧,我這還有不少事要處理,改日有時間,在去你府上看看吧!順便去看看聞老師。”
“那好,那我就先告辭了。”白航說完,便走了出去。沒有見到缺牙夥計,隨後便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可是怎麽也找不到聞瑩瑩,最後總算是在花園中的一角,找到了正與老頭聊得正歡的聞瑩瑩。
隨後兩人便離開了此地。
。。。。。。
白玉城中一處喧鬧的大街上,昨日隨發生了那樣的事,可是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畢竟死的隻是進入第二輪的參賽選手,與他們又沒有什麽關係,自然不會怎麽影響到他們。
所以此時大街之上,都是人群以及各種各樣的攤販小店。
一處買美食的攤販下,被眾人忽視的一角,隻見地麵突然向上動了動,隨後停了一會兒,又動了動,最後便突然,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從地上冒出來了一般。
一個全身黑漆漆,隻有巴掌大小的一隻老鼠就從地裏專了出來。
小小的腦袋努力地抬起想著周圍看了一圈,口中說道:“唉,又走錯了,不是這,走。”隨後便一個往回縮,便回到了地裏。
下一秒,一雙大腳便進了小洞中,感到不對勁,低頭一看,那人口中小聲的說道:“咦?怎麽有個坑啊!奇怪……”便也沒注意,繼續對著來往的人群要喝著。
而剛才的那隻老鼠,正是在炎落之森中,從祁一手中逃走的砸地鼠,不過不知為何,居然主動跑到這人類的地界了。
砸地鼠在兜兜轉轉好幾次之後,總算是來到仙柳居的門外,然後從地裏轉了出來,抬起爪子,抹了抹頭上的虛汗,感歎了一聲,“唉,總算是找對地方了,這人類的地方,就是複雜,人心複雜,地形也複雜,害我找了這麽久。”
砸地鼠感歎完之後,便從地裏跳了出來,前後在原地蹦噠了好幾十下,總算是將身上的所有泥土給抖掉之後,這才邁開它那短小的雙腿,像喝醉了的醉漢一般,用兩隻後腿,搖搖晃晃地向著仙柳居走去。
不出意外地,在它即將要靠近之時,門外便出現了隔離的陣法,不過砸地鼠像是知道什麽似的,早早地就停了下來。
隨後抖動了下嘴角的幾根小胡須,向著仙柳居彎了下腰,口中極其尊敬地說道:“主子,炎落之森砸地鼠有事求見。”
在說完這一句之後,砸地鼠並沒有立刻就直起身子。而是繼續彎腰,直到一會兒後,耳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它這才將腰給直了起來。
抬頭一看,就是一個高大的人影,來到了自己的眼前,還沒等砸地鼠抬頭看向來者的臉,那人便蹲下了身子,然後伸出雙手將砸地鼠給捧進了自己的手心。
此時由於身子被人抬高,砸地鼠總算是見到了來人是誰,隨後說道:“呀,頓鄂龜,原來是你啊!”
“嗯,你怎麽過來了,是有什麽事,還是炎落之森那邊發生了什麽嗎?”不善言辭的頓鄂龜,和砸地鼠算是朋友了,於是也開口問道。
砸地鼠在頓鄂龜林風的手中伸了下懶腰,然後打了個哈欠,便對其大致說了下自己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