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記是哪一隻了
他緩慢地試探著再次推入自己,動作謹慎得近乎自虐。
??她很疼。
??……
??她忍……
??她用自己覺得應該會是最美的微笑和柔情看著他,當她覺得幾乎難以忍受的那種未曾經曆的疼痛襲來時,她輕呼出聲、挺起上半身死死地抱住了文澤。
??文澤在那一瞬間幾乎把持不住。
??他急喘著粗氣,在她緊澀的身體裏靜止不動,伸出手輕撫上她背部的肌膚遊走安撫,他說:“對不起,疼你要說,我們可以再慢點兒。”
??她把頭擱在他的肩窩處,嗅著他身上特有的陽剛氣息,深深沉醉。
??疼痛算得了什麽呢?
??駱賞兒潔白的上排牙齒咬了咬下唇,兩頰緋紅,額鬢汗濕,卻是輕微地搖頭,微喘出聲:“不疼。”
??文澤又不是女人,未知駱賞兒的真實感受。他現在極力忍耐得也相當辛苦難受,尖銳而腫脹的疼痛無時不刻地折磨著他、鼓動著他。
??所以,當他接收到駱賞兒羞怯的鼓勵時,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城牆便轟然倒塌,他再也無法理智地控製自己瘋狂馳騁的強烈欲#望。
??他放她的上半身重新躺平,便俯身去吻她。
??他勾起她溫暖的舌尖纏綿繾綣,趁她暫時轉移了注意力就動起來。
??他吞下她細小的嗚咽聲,緩一陣急一陣地在她身上沉沉浮浮,帶著她一起飄搖在未知世界的海洋裏。
??然而,他終是青澀的,沒有任何經驗和技巧,隻憑著一顆年輕懵懂的心和單純的本能在她的身體裏動作著,雖然並不蠻橫霸道,但她還是疼得微皺起眉頭,手攥緊了文澤勁壯的腰杆而不自
??知。
??原來,初夜是這樣的,女孩子要用帶著傷口的血肉來忍受難以想象的摩擦和碰撞。
??駱賞兒深切地覺得自己是處於一種煎熬之中,但是,這一切,因為是文澤,她心甘也情願。
??文澤已經陷入一種沉醉迷離、無比酣暢的夢境中。
??曾經,他不理解朋友們所謂的美妙至上、銷魂蝕骨的享受經,他甚至覺得那是一種墮落。
??是的,現在他仍然這麽認為,但是當濃重的ji情脫離了隻為了感官享樂的追逐、放縱,而是飽含著無悔的珍惜和深刻的心疼時,這一切都是神聖和純潔的。
??文澤迷茫於駱賞兒身上屬於少女特有的那種醉人氣息,她小巧卻迷人的胸和勉強容納他的身體都深深令他著魔般陶醉。
??駱賞兒似乎幾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她難以置信有文澤耐力這麽好的處男。
??也是,他太懂得收放自如。
??一旦他發覺到即將攀上頂峰,他就會克製著停下來,溫柔地親吻她、安撫她,任由折磨人的心情擴散、蔓延,如此反複,不知疲倦。
??他甚至在她覺得極為漫長的時間裏沒有一次離開過她的身體,似乎他也知道,出了門再想進就難了。
??可是,這樣無休無止的做下去,她就要咬人了,她恨恨地想。開始時無邊無際的疼惜演變成了現在的無奈和糾結。
??於是,她夾緊了雙腿,文澤果然受不住,不長時間就抽搐痙攣著覆在她身上。
??他的臉埋在她肩上重重喘著氣:“賞兒,我原來不知道的,你太壞了。”
??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的,駱賞兒抱著文澤的頭,纖細的食指輕輕摩挲著,像安慰幼小的孩童,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輕喘著說:“我原來也不知道。”
??“算了,饒過你。”文澤抽出身體,兩個人俱是一陣顫抖。
??他側躺著摟過駱賞兒:“和我說說話。”
??駱賞兒忍不住笑:“都說女孩子結束後渴望安全感,想說說話,想被抱一抱,你怎麽也這樣?”
??文澤沒理她,八爪魚一樣長手長腳地纏上她的身體,執拗得可愛。
??滿足了的文澤開始撒嬌:“其實,我沒有生氣。是你同學太不懂事。”
??駱賞兒失笑,她終於知道,婆婆可愛到強大的天性還是毫不吝嗇地多多少少遺傳給了兒子的。以後的日子裏,駱賞兒驚奇地發現,每次ji情褪去的這個時候,文澤就會化身為小男孩兒,不停地賣萌撒嬌求虎摸,這是後話了。
??“你覺得我怎麽樣?”文澤又問。
??“你這個怪叔叔!”
??文澤朗聲笑起來:“怪叔叔怎麽樣嘛?”那執著的樣子就是一個急需等待表揚、認可和獎勵的乖寶寶。
??“就不告訴你!”駱賞兒一扭頭,和文澤杠上了。
??文澤支起身子捧過她的頭就是一頓狼吻,然後笑眯眯地抵著她的額頭說:“好了,不鬧了,一會兒散了汗去洗洗。”
??這話說的,好似她是最先玩起來的那一個。
??駱賞兒氣氣地用手蹭著嘴巴:“色狼!”
??想了想,不禁疑惑道:“文大叔!你真的是處男?!”
??文澤的手在自家老婆腰上觸感滑嫩的肌膚上遊走,一邊感慨萬千一邊心不在焉地說:“嚴格說來不是。”
??“嗯?什麽意思?”
??文澤偏了偏身子,伸出雙手來回看:“我也忘記是哪一隻了。”
??……
??駱賞兒一陣無語:好吧,文澤,不得不說,你猥瑣了。
??當兩個人又都神清氣爽睡意全無地回到床榻上時,文澤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他碰碰她的腰,又探手鑽進她的衣服裏在她的身上遊移,移到他最愛的位置用手掌心扣住,
??嗬嗬笑著說了句“不盈一握啊”。
??駱賞兒臉一紅,隔著衣服捉住他的手:“喂!你個怪叔叔!”
??“你也睡不著不是嗎?”文澤說得理直氣壯。
??駱賞兒把手伸進衣服裏,捏著文澤的手拉出來握住,心裏不知道怎麽的開始有點兒失落:“我很不完美是不是?”
??文澤摟過駱賞兒的臉蛋親了下,然後很認真地說:“總之,我很滿足,畢竟要嫩的就不能想著大的。”
??於是,駱賞兒再度默了……
??平日裏人前一本正經的文澤可以流氓到這個程度,那也的確是一奇葩,不知道這一晚,文澤是不是把他基因裏畢生所積攢的邪惡因子都給揮發出來了。
??駱賞兒碎碎念著韓澈以前的口頭禪:真的是“色狼不分國度,猥瑣沒有尺度,偷香不止,奮鬥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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