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7.第757章 不可能解除的婚約
儘管早知道,有夜北溟在,就不用擔心什麼勞子的八荒獸族後裔,他一定有法子安然無恙地將她帶出去。
可是雲笙也沒料到,夜北溟會直接一個地遁魔法,就逃了。
普通魔法師的地遁,至多不過移出幾十米,撐死了也就幾百米,可夜北溟不同竟然會如此厲害。
這廝一個地遁,直接不知到了哪裡,可以肯定的是,他倆眼下已經不再都天獸血界的中圍了,因為四周,血煞之氣比起早前又濃郁了許多。
夜北溟也蹙了蹙眉,似乎連他自己的都很意外,眼下所處的位置。
夜北溟的地遁和一般人的不同,他基本能做到定點地遁,可能是由於都天獸血界內的血煞的影響,他才會一時迷了方向。
「夜狐狸,鬆開,」雲笙身上還有傷,被夜北溟抱得太緊,方才地遁時,她都覺得呼吸不暢了。
夜北溟方才為了躲避追兵,一路遁逃,也不知進入了都天血印的哪個區域,他感覺身後已經沒了追兵,才鬆了口氣。
再看懷裡的雲笙,面色發白,手臂上的一處傷口,已經裂開了。
夜北溟看著,心底一陣懊惱,他取出了傷葯,替雲笙敷藥。
「夜狐狸,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雲笙看了看四周,發現這是一個詭異的空間,四周似乎還有一層結界。
必須想法子,快點出去,也不知五彩空船是否是帶著那些人質逃出去了,還有棄他們,是不是也已經和二長老他們會合了。
夜北溟沒有回答,他抹好了葯,一把將手中的藥瓶給捏碎了
雲笙聽了異響,再看夜北溟,發現他的臉拉得老長,一臉的風雨欲來的陰翳樣。
糟糕,後知後覺的雲笙,這才想起了早前自己說了什麼。
「雲笙,你到底把本王當成什麼了,」夜北溟那雙漂亮的灰眸里,怒氣翻滾。
「呵呵,夜狐狸,你在生氣啊。黑琳琳不錯啊,人漂亮身手還很好,和你很般配。」雲笙訕訕著。
這一次,他好像是真生氣了,雲笙心裡發慌。
印象中,夜狐狸是腹黑的,也可以是冷酷的,可他很少像今日一樣,露出這種讓人發憷的怒意來。
「般配?」夜北溟的音量抬高了幾分。
「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們的婚約是不作數的,你可以選擇你喜歡的女人,我……」雲笙越說越覺得沒底氣。
「嗚——」
不等雲笙說完,夜北溟猛地一收力,將雲笙攔腰抱了起來,他謹慎地避開了雲笙的手,拽住了雲笙沒有受傷的手腕,另一隻手,托住了雲笙的後腦勺。
渾厚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
雲笙明白夜北溟要幹什麼時,已經太遲了。
唇上,多了一股濕熱。
牙關被粗暴地撬開了,雲笙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炸開了。
她下意識地要反抗,可是她的反抗,在夜北溟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雲笙這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間的差距。
她有些驚恐,黑眸里,閃過了絲慌亂。
夜北溟和平日不同,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馬。
雲笙的掙扎,這反倒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的舌在她的嘴裡吸吮著,將她胸腔內的空氣一點點抽空。
雲笙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一點點變軟,整個人就像是水一樣,癱成了一團。
漸漸地,她失去了抵抗力,由著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唇在她的唇上、脖頸上,身上流連。
夜北溟灰眸漸漸轉暗,他已經感覺到了雲笙的身子,從最初的排斥,變成了迎合。
柔軟的身軀,在他的身下,美好的讓他瘋狂。
他的手,緩緩地往下移。
唇也是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猶如蝴蝶般,陣陣掠過。
夜北溟自問是個冷靜的人,可是對著雲笙時,他的意志力就是渣,一瞬間,崩分離析。
光潔如綢緞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曲線以及雲笙身上傳來的,猶如藥草,又如薄荷般的香氣。
大掌探入衣襟,大小合適的兩處柔軟,夜北溟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要炸開了。
他想要她,這一刻,他恨不得將她揉入了自己的身體內。
忽的,雲笙腦中一個警覺,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前的柔軟上,一陣酥麻,原來夜北溟的一隻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襟。
肩膀已經一片清涼,她居然整個人都掛在了夜北溟的身上,衣衫半退。
夜北溟的衣物也褪去了大半,兩人的身子,正緊緊地纏在了一起,身上都已經是大汗淋淋
「不要,」雲笙驚呼了一聲,猛然推開了夜北溟。
夜北溟的****,被雲笙這麼一推,一下子熄滅了。
兩人都喘著粗氣,雲笙的臉上,滿是紅暈,黑色的發散落在她的胸口,更襯得她肌膚如雪般純凈。
她的脖頸,胸口,全都是親吻過的痕迹。
雲笙不敢正眼去看夜北溟,她慌亂著,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夜北溟眸光深沉,他站了一會兒,讓自己的頭腦也清醒了過來。
該死,他方才是怎麼了。
差點在這種地方,就要了她。
夜北溟懊惱著,五指煩躁地插入發間。
他,已經十九歲了,對於皇家的皇子們而言,這個年齡,別說是女人,皇子都已經有了。
可是他不同,由於身世的緣故,他幼年時,只有陳憐兒一個女玩伴。
陳憐兒背棄他之後,對於女人,他素來冷淡。
即便是程白那小子,多次慫恿他,他依舊對女人無動於衷。
為此,隆火沒少操心過。
曾有一次,隆火將他灌醉,將脫得一絲不掛的隆水送到了他的床上。
夜北溟都是無動於衷,將她丟了出去。
可是小野貓是個例外,每次,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變得不似自己了。
什麼冷靜、控制力全都消失了。
剛才,若不是雲笙推開他,只怕他真會……
夜北溟徹底冷卻了慾望后,才敢靠近雲笙。
可即便如此,在他的視線和雲笙的視線接觸在一起時,兩人都不自覺別開了臉去,顯得很不自然。
「夜狐……夜北溟,我說過,你我之間……」雲笙嘆了一聲,她想了想,也許她該向夜北溟坦白。
「雲笙,喜歡你,追求你是我的權利。婚約,不可能解除,」夜北溟卻是誤會了她的意思,他沒有任何停頓,一口就將雲笙的話,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