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6.第706章 七億賭金
看著天翼拓,陳憐兒的周身,瀰漫起一股殺氣濃烈的風系魔法元素。
一陣陣恍如地獄出來的風鐮,割開了天翼拓的胸口。
天翼拓已經身受重傷,這種情況下,他就像是個任人宰割的玩偶。
「交出來,否則,就常常我的漫天風鐮的滋味,」陳憐兒沒有了往日嬌弱美人的模樣。
自從那一日,被天翼拓毀了清白后,陳憐兒的心已經徹底扭曲了。
她恨兩個人,一個是雲笙,還有一個就是眼前狗一般的天翼拓。
她對雲笙的恨,是恨她的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恨她奪走了自己的一切。
她對天翼拓的恨,卻是恨他讓自己名節盡毀。
在陳憐兒被毀了清白后,她還有一點希望,希望天翼拓能夠念在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份上,迎娶自己。
可是天翼拓這個男人,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憐兒,不要這樣,我是愛你的,只要你,啊——」天翼拓的咽喉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他已然說不出話來了。
「你也配說愛,你毀了我。交出石頭,否則,我讓你全身再多幾個口子,」陳憐兒的面上,湧現出一抹妖媚的笑容。
天翼拓咽喉被割,已經無法正常說話。
他深怕陳憐兒真的殺了自己。
陳憐兒從他身上解下了一條腰帶,天翼拓討好她的那陣子,和她說過,他的一切值錢的玩意,都放在身上的儲物腰帶里。
逼著天翼拓從儲物腰帶里取出了石頭,陳憐兒仔細一看,確認了這塊石頭,就是早前自己看中的石頭。
天翼拓死命的比劃著,想求陳憐兒救救自己。
「念在你給了我這塊石頭的份上,就讓你慢慢死好了,」陳憐兒咯咯笑著。
她抬起了魔法權杖,一道道風鐮刮過了天翼拓的身體。
一條條血肉,一根根慘然的白骨。
血水猶如毛毛雨般,一片片濺落。
陳憐兒猶如失了人性般,一隻眯著眼在一旁觀看著。
千刀萬剮,她要讓天翼拓死得凄慘無比。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天翼拓頭顱以下的位置,已經變成了一具骷髏白骨,隱隱能看到裡面搏動的器官,那場面,讓人看著給予作嘔。
可是陳憐兒卻是津津有味地看著,彷彿在欣賞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換成了常人,這會兒早已是瘋狂而死,可天翼拓是武聖之境,他的生命力,頑強的讓人側目。
「生命力還真是頑強,我就再送你一程吧,」陳憐兒舉起了魔法權杖。
「啪」
心臟爆裂的聲音。
魔法權杖用力插下,尖銳的底部杖身擊碎了天翼拓的胸骨。
天翼拓的臉上,雙眼怒瞪,他早已發不出聲音來。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日,死在了女人的手上。
天翼拓已然死絕,陳憐兒擦乾淨了權杖,投放出了一個魔法火球,將他的屍身,燒了個乾乾淨淨。
陳憐兒殺了人後,就悄無聲息地潛回了空船。
由於這一次玄翼賽區的魔獸暴動,大部分的魔法精英營的人都去了天翼競技場。
陳憐兒的這次暗殺,沒有任何人發現。
所有人都以為天翼拓是戰死在了獸口之下。
陳憐兒殺了天翼拓后,才假裝受傷,離開了雲海。
幾日之後,天翼城的秩序才重新恢復。
城外的領域結界,也被打破了。
城中的百姓和商戶也開了重建工作。
暗夜閣在這一次的動亂中,損失極其慘重。
蘇大國手雖然是保住了性命,可是他一回到城中,就得到了暗夜閣已經被燒成廢墟,四大夜使也命喪火宅的噩耗。
不僅如此,等到蘇大國手匆匆返回暗夜閣,發現暗夜閣被裡裡外外洗劫了一遍,藥房里,連一根藥草葉都沒給他留下。
他心中知道,這事和雲笙脫不開關係。
可是這一次,他也只能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己吞了。
他忍氣吞聲著,整頓暗夜閣,整理賬目和傷亡人數。
可這時候,他的手下又來告訴他,雲笙找上門來了。
蘇大國手這會兒,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雲笙了。
「怎麼又是你,老朽可不記得,和你還有什麼瓜葛。」
蘇大國手一臉的怨恨。
「蘇大國手,我是來要債的,」與蘇大國手那一張苦瓜臉,雲笙眼下可是春風滿面。
「什麼債,人和藥草還有空船,你全都拖走了,暗夜閣再不欠你什麼了,」蘇大國手真想掐死雲笙。
「蘇大國手此言差矣,舊債是清了,可是我們的新債可還沒清。我是來取回我的賭金的,」雲笙笑著,取出了一疊紙。
上面全都是自年賽以來,外圍賭盤的賭金。
其中最大的一筆,是關於年賽的總決賽。
尤其是獨角獸的外圍賭金,最後甚至是高達一比一百。
據云笙帶來的幾張外圍賭盤的賭金看,在比賽的最後兩天,也就是天翼城動蕩的前一天下午,雲笙在「炎皇」身上,押下了高達七百多萬金幣的賭金。
按照一百比一的賠率計算,若是最後炎皇打敗了獨角獸,且獲得了年賽冠軍,那最終暗夜閣運營的外圍賭盤,需要支付雲笙高達七億金幣的巨額賭金。
看到了那一份賭金收據后,蘇大國手冷笑了一聲。
七億金幣,還真是個驚人的數字,只可惜……
「胡扯,天翼競技場的年賽根本沒有如期舉行,何來的賭金。」蘇大國手將那張收據撕了個粉碎。
這丫頭還真想錢想瘋了,居然訛到了他的頭上來了。
「年賽是沒有如期舉行,只不過這不代表年賽沒有完成。別忘記了天翼城主早前發布的城主令,在天翼城動亂時,狙殺的魔獸,都可以計入競技場的戰績。就在今天早上,炎皇兩人親自到了城主府,交出了光明獨角獸的魂石。也就是說,今年的年賽冠軍,是炎皇。」
雲笙的話,如同晴天霹靂,頓時把蘇大國手霹了個外表裡嫩。
「你大可以去城主府問問。此外,你方才撕的那一份收據,只是一份手抄本而已,正本我已經交給競技場的人了。七億金幣,現錢或者是金卡,我都可以接受,」雲笙看著蘇大國手的臉,一點點地褪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