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跟你走
另一邊,韓炎醒來之時隻覺得頭暈目眩,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加上鼻尖的海腥味,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是在海上。
看著身子不遠處的桌子上有一個水杯,他拚命的將桌子給撞到了,水杯應聲而碎,片刻,便有人從外麵將門打開了,刺眼的陽光讓他有點睜不開眼來。
“你終於醒了。”
那人似乎是等待已久的樣子,韓炎看著這穿著背心身上滿是肌肉塊的男人,目光不由得一滯,這是什麽人將他從企業那裏給搶走了,又是想要帶他去哪裏呢。
心中有那麽一個念頭,這些人會跟公爵有關係,但是這一切隻是猜測而已,還沒有得到證實。
那人失陪片刻,回來之時手裏拿著一塊平板,見他擺弄了一會兒,韓炎便看見了屏幕裏似笑非笑的男人,隱隱覺得自己被救是一種陰謀。
“你為什麽要救我?”
屏幕之中的人赫然是比爾斯,此時正一臉大量的看著韓炎,他放過韓炎的目的很簡單,隻有將人交給他父親,韓炎才可能不會再有出現在洛酒麵前的機會,至於原因嘛,他已經為韓炎想好了。
那配方想必是他故意透露給韓炎的,不然以莊園那幾乎幾步就會有一個監控的地方,怎麽可能讓韓炎這麽輕易的就將配方給偷出來了,肯定是他父親授意的,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將齊宇天收歸己用,然後讓有其他心甘情願的左眼的試驗品吧。
現在韓炎差點將他父親的試驗品給私自炸死了,想必在宇天父親那裏是一條死罪了,畢竟那麽久以來,齊宇天是第一個病毒發作了還那麽久沒有死的人,想必他父親對於齊宇天已經等待已久了,又怎麽能夠容許韓炎輕易的將人殺死呢。
“……”
不想多說,比爾斯直接將屏幕給按掉了,反正都是將死之人,他隻是想要確定一下韓炎死沒死而已。
現在韓炎的被解決掉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清理一下門戶了,想想,這何瓊還真是大膽,在他身邊待了這麽久最後竟然選擇了站在他父親那邊。
這樣的選擇並不是不可以,而是不夠忠誠,雖然她們是父子,但是有些消息總歸還是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的,就跟洛酒一樣。
這樣一想,他也不難想到他父親是怎麽知道洛酒的存在了,想必是嫉妒他對洛酒的好,所以才想借他父親的手將洛酒給除掉的。
不是比爾斯自戀,而是他沒有心,或者說,他的心已經不在他這裏了,所以就算是知道何瓊喜歡他,他也不會在意何瓊半分的,一切隻是覺得何瓊還有點用而已,現在沒有用了,也不用留著了,以免又給洛酒帶來什麽潛在的危險。
不過,遊戲嘛,就得一步一步的來,一下子就將人處理掉了,就顯得沒有那麽好玩了,畢竟何瓊或許還可以為他做最後一件事的。
眼看齊宇天的病有發作了,洛酒在暗處隻能默默的看著,齊宇天不讓她知道他病得有多麽厲害,但是她的關注點永遠都在他那裏,又怎麽可能什麽都不知道呢。
看見齊宇天再一次痛得昏了過去,洛酒終是含淚長舒了一口氣,也好,這樣她去找比爾斯就不會讓人給看見了。
驅車到了比爾斯幾分鍾之前發給她的位置,洛酒發現竟然是在一處湖邊,此時已經快要到冬天了,湖上的風吹得洛酒從外涼到心。
“你來啦。”
注意到身側的影子,比爾斯笑著轉過了身,他笑顏燦爛卻再也不能夠溫暖洛酒的心了。
看了一眼比爾斯手中的釣竿,洛酒順勢坐在了他身側的小馬紮上麵,他的保鏢都跟在不遠處,這個小馬紮明顯就是為她準備的,她倒是也不客氣自己就坐了上去。
“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對不對?”
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微冷的寒風將她弄得十分的清醒,清醒到就算是想起齊宇天痛哭的模樣,她也會跟著痛苦,原來看見最愛的人痛徹心扉,自己也是會一樣的難受的啊。
“……”
比爾斯沒有答話,他不知道怎麽跟洛酒說,他確是還有辦法,但是那是最後的法子,也是他父親給他的任務,要是告訴了洛酒,空oa也會給洛酒帶來危險。
憑他對洛酒的了解,就算是知道莊園困難重重,可能還沒有進去就會客死他鄉,但是洛酒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所以他不想高碩洛酒這些,盡管他是那麽想要占有她,那麽的迫不及待。
“我已經知道了,那藥跟你有關係對不對,可能不是你做的,但是你也脫不了幹係的,對嗎?”
早在幾天之前,就是韓炎被比爾斯抓住的那天,何瓊就隱隱覺得自己可能再也不能夠有走近比爾斯心裏的機會了,索性也毀掉了洛酒靠近比爾斯的機會。
她是不能夠讓比爾斯不去找洛酒,但是她卻可以讓洛酒徹底的厭惡上比爾斯,雖然最後比爾斯可能還是會固執的將人綁在自己的身邊,但是那時盡管她不在了,洛酒也永遠失去了愛上比爾斯的能力。
是了,她跟洛酒透露了比爾斯為什麽會有那些藥物的原因,也告訴了洛酒,是自己幾次三番的將韓炎給救走的。
這些都是實話,所以她並不害怕會有被拆穿的一天,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能夠得到,就算是被比爾斯恨上一輩子,那也是好的,畢竟她被她最愛的男人記了一輩子不是嗎?
“你是怎麽知道的?”
聽到洛酒說這句話的時候,比爾斯有害怕,也有憤怒,害怕的是姥姥家再也不會理他了,惱的是他明明已經那麽小心了,還是被知道了。
不過,那樣也好,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洛酒給搶走了,就算是被齊宇天盯上了也不怕,畢竟一個將死之人也做不出來什麽事情。
聽到這裏,洛酒便知道是自己天真了,在聽到何瓊說那些話的時候,她還為比爾斯辯解了一番,現在看來錯的事她,錯得那般的離譜。
“你有救他的辦法,你把方法告訴我,或者幫我達成,我便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