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從未見過
“什麽事情這麽神神秘秘的,好好我答應你,莫不是你懷孕了打算帶著團子跑路?”
洛酒狡詐的看了一眼童珊,心中頓時將齊宇天的事情炮竹腦後了。
“不是,哎呀,你別打斷我,事情很嚴肅的好吧?!”
童珊白了一眼洛酒,然後見洛酒還在笑,幹脆死盯了洛酒一眼,見洛酒表情變得嚴肅其阿裏才哈un哈un開口道。
“你家齊宇天生病了,很嚴重的病,可能治不好了,你,還打算待在他身邊嗎,要是還準備離開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借這個機會提出離婚。”
細細觀察著洛酒的表情,童珊明顯感覺洛酒的神情變得十分沉悶,並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看得她十分的著急。
“這件事你是聽誰說的?”
這種事情以洛酒對齊宇天的了解,肯定是會隱藏得十分隱蔽的,現在竟然連他是都知道了,想必知道的人肯定也不少了,就算這是真的,那麽她也覺得自己不是第一個知道的那個人呢,心裏雖然有點不好受,但是也還是擔心齊宇天的,隻是麵上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
“這個,這個,你就別問了,要是你家齊宇天知道又要追究到底了,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大幫人受到牽連的,我不能說。”
童珊一臉問難的神色,實則洛酒已經從她的言行猜出來是誰說的了,不經如此,也大概猜到那個人的用意了。
“你不說就算了,我總歸還是會知道的,至於我的想法嘛,我也還沒有想好,你先回去吧,我也好想想。哦,對了,你不覺得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人,是故意要你給我傳話的嗎?”
童珊是因為太在乎自己才被迷惑的,想必這會肯定是從東門野口中說出來的了,不然田叔也不會這樣深信不疑了。
被洛酒這麽一提醒,童珊突然腦中閃過一絲亮光,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難怪,她那個時候會看到東門野那副表情,還故作為難惆悵呢,還真當他是由於小王子了,看她回去怎麽跟他算賬。
看著童珊一副惱怒的表情,洛酒也知道自己提點得差不多了,知道也該趁這個機會將童珊給送走了,不然等童珊反應過來,估計再加一晚上都不夠說的。
“好了,你趕緊回去吧,我這裏不管飯啊。”
說著話呢,洛酒就起身拉起童珊,將人往臥室門口送,還沒等童珊反應過來呢,洛酒就反手將門關上了。
關上門的刹那,洛酒的心猛的一沉,從來沒有想過每年都會定期檢查身體兩次的齊宇天,會突然病得這麽突然,或許他一早就發現了,隻是她沒有察覺到而已。
想到這裏,洛酒的心又是一陣抽痛,畢竟還是愛過那麽久的人,哪裏是嘴上說著不在乎就可以不在乎的人。
但是她還是沒有打算去看齊宇天。
為什麽呢?
因為天快黑了,對就是因為天快黑了。
回到床邊,洛酒的目光通過精美的陽台磚孔看著前方的景色,雖然有些晦暗不明,但是洛酒看得及其認真,認真到太陽也僅僅是剛剛開始下山也不知道。
不知怎麽的,洛酒這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還是傭人來叫她吃飯,她才發現自己坐了那麽久,心中對於齊宇天的病情再是極力壓抑,也還是難免會擔心。
坐在桌邊,洛酒覺得齊宇天突然就病了這件事情有點不真實,明明白天還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怎麽可能這麽突然就病倒了,還是那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
“田叔,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少爺身體怎麽樣啊?”
洛酒害怕自己的問題會引起田叔的懷疑,所以問話的時候語氣都是極輕的,就連拿著筷子的手都不自覺的收緊幾分。
田叔溫和的笑了笑,一邊給洛酒布菜,一邊慢慢說道。
“少爺這些日子身體還好,跟以往一樣沒生什麽大病,就是平常都忙著工作,晚上都會工作到很晚。”
聽著田叔帶著滄桑的嗓音,洛酒腦海就覺得齊宇天這些日子肯定過的很不好,不過也沒有太意外,因為齊宇天是什麽人她最清楚了。
“那就好。”
洛酒緩緩點了點頭不敢再問,要是再問下去,估計她就會忍不住直接問田叔,齊宇天最近生病的事情了。
田叔見洛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開口多說了一句,就算是洛酒失憶了,他也相信這兩個人是般配的,隻是這是上天對他們感情的考驗。
“少夫人,您的以前不常用的東西都在二樓走廊盡頭的收納室呢,您要是有時間可以進去看看,要是有什麽需要的刻印吩咐我給您準備新的,那些都放得太久了。”
其實那件收納室都是放著一些洛酒不曾知道,但是卻跟她有關係的事務的,照理說一方天是不會缺那點錢的,再買一份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但是齊宇天吩咐了,隻要是洛酒曾經多看上兩眼的東西,不管她喜不喜歡都會給她買下來,裏麵相信多少也會有洛酒喜歡的。
這番話,也隻是想要洛酒能夠多少回想起曾經跟齊宇天的點滴而已,他到底還是看著齊宇天長大的,多少也知道是不是真的那般不在乎洛酒,他是打心底痛惜這兩個孩子的。
“嗯,我知道了。”
洛酒原本是不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的,但是隻要她一沒事情可做就會想起齊宇天生病的事情,為了擺脫這份思緒,洛酒還是去了那件收納室。
推開門,迎麵而來的空氣中帶著幾分常年不進人的寒氣,等待空氣稍微流通一下。
洛酒才走了進去,裏麵有著很多跟書架差不多的架子,也有畫畫的架子,洛酒一下子就被那畫架給吸引了。
掀開上麵白色的畫布,她看到了一副跟自己很像的麵孔,為什麽說很像呢,因為那個人沒有臉,但是從那臉部的輪廓以及穿著來說,她覺得那就是好多年以前的自己,至於是具體什麽時候的她,她也說不上來。
她能夠確定的是,那肯定是她跟齊宇天結婚後的時間裏的她,但是她怎麽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副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