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人像畫
“辦法我已經想到了,你就不要發愁,事情我已經派下去了,就等他們自己露出馬腳了。”
洛酒看了一眼唐阡亦沒有說啥,雖然對唐阡亦的辦法表示一定的懷疑,但是現在沒有更好的對策隻好試一下了。
結果就在她洗菜的時候,恍惚間聽到了有幾個工作人員在討論著什麽,依稀是方晴的什麽東西也被遺落在現場了。
並且也是有人在方晴以前出席活動的場麵上找到了圖片的,所以方晴最後也不得不承認東西是自己的了。
現在出了兩個嫌疑人,自然洛酒的議論聲也就小了很多,更多的是想看她們誰更技高一籌,都是一副吃瓜的心情。
經過杜狀宏的一番調查,將幾人聚集到了一起,準備對對時間。
幾人圍桌而坐,皆是互相打量著彼此,在事情沒有明確之前,又太多的人都有嫌疑了。
“首先,我要跟大家說一下,這件事我們還沒有找到溫月愛,所以現在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但是在這裏久居村民表示,溫月愛成活的幾率太小了,因為那裏之前就死過人了。
所以希望大家抱著十分嚴謹的態度麵對這件事,對自己的話也抱著走進監獄的準備,畢竟這謀害人的事情不是小事,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現在,我們先對一下當天的時間,一一排除一下,希望不要有人抱著僥幸心理。”、
杜狀宏嚴肅的一一看過所有人的眼,便由自己開始了。
“據我們對的時間現,當天溫月愛是下午六點左右走的,到事發地點也就是六點半左右,我們把時間範圍擴大,控製在兩個小時以內,就是五點半到七點半的時間裏大家都在哪裏,幹些什麽,有沒有人證。
我那天一直在房間見片子,期間有小吳跟我一起剪片子,另外還有小新給我們送過飯。”
這話的意思就是,他並沒有作案的時間,緊接著他的目光落到了洛酒的身上,示意接下來洛酒先說。
洛酒便順勢開口了。
“五點多,我跟唐阡亦還有宇文泉一起去找做飯的食材了,期間遇到了不少人,我們是六點多回來的,然後我就去做飯了,宇文泉自己回房間了。
至於唐阡亦,期間他曾幫過我幾次,飯做到了晚上七點。”
洛酒說話間並沒有任何的閃躲,就是那樣的正大光明,這話倒是讓方晴不滿了,自從聽說自己的項鏈也曾出現在那邊,她臉都要氣黑了,但是她卻是沒有找到那條項鏈。
“你跟唐阡亦可是發小,他做在場證明我不服,況且你昨天開飯可比平常晚了幾十分鍾,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話一出,有不少人都表示讚同。
洛酒冷眼掃視過去,開口道。
“話我已經說了,信與不信在你們,我怎麽覺得你這是要把苗頭引到我身上,然後減輕你自己的嫌疑啊。”
這話讓方晴不高興了,畢竟她那天是真的去了那裏,也確實帶著那條項鏈,要是真的被戳穿了,這就不好脫身了。
“那天我一直跟韓炎在討論劇本,他打算進軍演戲圈,所以我們對戲到很久,他是四點多到我那裏了,我們一直討論到了六點,之後覺得太累便出去透透氣,在村子裏轉了一圈,有不少人看見我們了,可以為我們證明的。”
說完,方晴雙手環胸,一副沒我什麽事的表情。
見沒人反駁,她又開口說到。
“我們一直逛到了六點四五十才回來,是因為到了吃飯時間,期間也遇到人了。”
這話已經很好的擺脫了他們兩個的嫌疑,相對洛酒的話來說,這句話更具有說服性,漏洞也小。
至於宇文泉就更簡單了,他回到房間以後就沒有出來過,跟他一個院的助理跟他下棋打遊戲,一直吃飯才出來的。
這下最大的懷疑對象成了洛酒跟唐阡亦,事情有了很大的反轉,杜狀宏準備盤問洛酒跟唐阡亦了。
雖說這檔綜藝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唐阡亦,要是唐阡亦跟洛酒其中一人成了凶手,很有可能就拍不下去了,因為會有人懷疑這檔綜藝拍攝真正目的。
到時候不僅是他們之中的某個人,甚至是整個娛樂圈都會有所動蕩了,到時候那些出事的綜藝該如何說明,有人什麽人敢輕易的再參加綜藝呢。
影響了參與者與投資人的利益,這就是最大的罪過。
這件事情,杜狀宏本來是準備私下解決的,畢竟這種事情傳出去對誰都不好,但是又必須給人一個說法,所以找出真凶是肯定的,現在找不到任何突破,自然也不能私下處理了,所以隻好找警察了。
“你們兩個還有什麽好說的嗎?不行的話,我們隻好找警察了。”
就在杜狀宏準備讓人打電話讓警察親自介入調查的時候,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
“等一下。”
這聲音不是溫月愛還有誰,所有人都是為之一振,有驚訝的,也有興奮的,有開心的,自然也有發愁的。
“小溫,你這是……”
杜狀宏吃驚的盯著走路一瘸一拐的溫月愛,有點不敢相信她還活著,轉瞬卻又恢複了平靜。
讓人將溫月愛扶過來坐下,杜狀宏凝重的開口了。
“小溫你這是有什麽想說的嗎?”
那有心的模樣,就像是杜狀宏跟溫月愛有什麽不一樣的關係一樣,溫月愛看了一眼杜狀宏,然後緩緩開口道。
“這件事跟洛酒與唐阡亦沒有關係,就在事情發生之前,洛酒還提醒我來著,說明他們肯定也遭遇了什麽。而且,救我上來的人其實是洛酒找來的,因為在我出事之前由於有她的提醒便留了一個心眼,讓人給她送了信,好給我留最後一道防線。
好在她來了,不然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裏了,要是她真的是害我的凶手的話,真的會事先提醒我,又是來冒著生命危險的救我嗎?”
這話算是讓洛酒洗清嫌疑了,所以現在成了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誰是凶手了,就在大家好奇卻又有著幾分失望的時候,溫月愛又說話了。
“給我送信的人,我已經深深的記在腦海了,幸好我學過一段時間的素描,便將那人畫了下來,說不上是百分之百的像,但是要比對出一個人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