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五章 被禁錮
洛酒也看著那人,那人目光坦蕩,沒有絲毫的躲閃,要麽是一個善於隱藏的人,要麽,她就沒有說謊。
這下,洛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現在是二對一,她孤立無援,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見證她的清白,可謂是百口莫辯了。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齊宇天極力壓製著心中噴薄而出的怒火,雙目赤紅的盯著洛酒,那眼神簡直恨不得一把掐死她一樣。
洛酒輕笑了一下,就憑有人作證,他就信了?原來她在他心裏就是這樣的人,洛酒雖然心中寒涼,但是這種事情,她可不背,所以還想要為自己做最後的辯解。
“那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仰著頭看著齊宇天居高臨下,不屑一顧的眼神,洛酒的心仿佛沉到了海底一般。
“為什麽?不就是想為你那父親報仇嘛,你遲遲不肯跟我離婚,恐怕就是為了今天吧!當初是我眼瞎,才會看上了你!”
齊宇天看著洛酒的眼神微眯,周身散發出駭人的氣勢,大廳裏的所有人都被嚇得一動不敢動,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嗬嗬,原來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一個不恥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傷害那些對我好的人。看來一直眼瞎的人是我啊!”
洛酒閉上了雙眼,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嘴角那絲輕柔浮萍的笑,仿佛詮釋著她此時有多麽的寒心。
齊宇天在萬盛正開會,就接到了林嬸的電話,說是林淑芬出事進醫院了。
他原本是要直奔醫院的,但是又不經聯想到了上一次林淑芬摔倒的事情,所以便聯想了一下,就直奔了容園。
他怕自己要是晚一點就會放跑那個幕後的人了,所以就直接讓容園所以的人都聚集到了大廳。
經過一番審問,才有了這兩個女傭站了出來,然後得到的確是讓他徹底心寒的消息。
他也曾想過是這兩個人撒謊,便用了她們的家人做威脅,又審問了一番,但是還是一樣的結果。
結果幾次三番的出事,齊宇天也意識到了什麽,很多事情要是洛酒出手的話,真的就是輕而易舉了,不僅是正對他,正對林淑芬也一樣。
所以便有了醫院的那一幕,也有了現在這一幕。
“來人,把她送回一方天,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她出房間半步,否則,後果自負!”
齊宇天這話是對著洛酒說的,兩人四目相對,卻沒有往日的心心相惜與愛意滿滿,有的卻是怨恨與埋怨。
“你沒有這個權利禁錮我的行為,這件事情你要是信不過我的話,總該信得過警察吧,我要求讓警察介入調查!”
洛酒見齊宇天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也不再坐在地上了,直接站起了身,突然的起身讓她眼神有點眩暈,但是她還是朝著齊宇天的方向吼出了那句話。
她就不信了,齊宇天不信她,她就得真的背上這個子虛烏有的罪名了。
沒曾想,讓她更心寒的一幕出現了。
她竟然被齊宇天掐住了脖子,然後腳尖漸漸的離地了,這一幕,她以前也經曆過,同樣的窒息感,但是卻有著不同的痛,上一次隻是生理上的痛,這一次她何止是痛徹心扉啊!
但是經管麵對這樣的齊宇天,洛酒還是以一副堅貞不屈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就算是齊宇天掐死她,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有心傷害林淑芬一樣。
就在洛酒以為自己要離開這世間的時候,身子陡然下降,最後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她痛苦的扶著嗓子咳嗽著,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還不動手,等著我來嗎?!”
暴喝的聲音響徹大廳,站在後排的男傭趕緊將洛酒架了起來,然後洛酒就在那樣的目光中,看著齊宇天一點一點裏自己遠去。
被帶上了車子,洛酒靠在靠背上,緊閉著雙眸,臉上帶著平靜的表情,卻又透著幾分傷感。
就那樣,洛酒被帶到了一方天的臥室關了起來,看著外麵飄然的雪,洛酒突然有點不知道方向在哪裏了。
這下齊宇天不待見她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路該去向何方了。
深夜,洛酒還是坐在床上移動不動,前不久她明明才失去一個孩子,現下又要失去一個林淑芬嗎?
她這世間僅剩的溫暖都在短短幾個月失去了,就連齊宇天都不再相信她了,她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呢?
幾近天明,洛酒還是睡意全無,一夜她都那樣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看著那一片雪白,心中卻不得平靜。
“啪嗒。”
門鎖開了,洛酒以為是上來送餐的傭人,便沒再理會,沒曾想確是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她再熟悉不過,想要看一眼那個人,詢問一下林淑芬的情況,卻又怎麽也轉不過頭。
齊宇天進門看見那樣的呆坐的洛酒也是稍微愣了一下,但是什麽也沒有說,直接走進了浴室,洗完澡換完衣服便出門了。
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一個發呆,一個做著自己的事,就像是兩個空間的人一樣。
天亮之後,洛酒才稍微動了動酸痛的身子,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下意識的想要下樓,卻被突如其來的兩人健碩保鏢給攔住了去路。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被齊宇天給禁錮在這個房間了,早上七點多,田叔準時送來了早餐,卻也什麽也沒說。
洛酒在田叔的注視下默默的吃了早飯,看著田叔離去的背影時,洛酒在想,齊宇天是不是讓這裏的所有人都不跟她話了,讓她體會一下這種全世界隻有自己一個的孤獨感覺。
在床上抱著膝蓋做了許久,看著天亮又天黑,洛酒一直都沒有見到齊宇天的身影,隻有送飯的田叔。
終於,在田叔收拾晚飯用具的時候,洛酒開口了。
“田叔,夫人的情況怎麽樣了?你就告訴我一下吧。”
麵對洛酒急切的表情,田叔遲疑了一下,他其實是相信洛酒的為人的,但是奈何齊宇天已經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再為洛酒求情,也不許再房子裏提起這件事,他也隻好恪守本分。
“田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