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三章 受傷哭泣
見洛酒一直哆嗦,齊宇天拉過了洛酒的手放在他嘴前不停的哈氣,還不時用他好不到哪裏去的手給洛酒搓著。
越到後邊洛酒覺得越冷,就連身上的衣服都變成了硬的,幸好她不是穿的羽絨服,不然真的爬不出那裏了。
看著為她取暖的齊宇天,她不經想要把那個人擁入懷裏,她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
大概小半個小時以後林宴開著匆忙趕來了,兩人一上車林宴就調高了空調溫度,但是對於已經冷到骨子裏的兩人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總裁,這車是您平時工作開的,後邊有您的衣服。”
林宴看著後視鏡裏不斷哆嗦的洛酒,提醒了一句。
聽林宴這麽一說,齊宇天在後邊飛快的翻找著,找到衣服以後看了一眼後視鏡,拿起了一旁的遙控器將中間的擋板升了起來。
“快點換衣服。”
說著就幫洛酒脫衣服,洛酒本來還有點抗拒的,但是實在是冷得沒有力氣了,隻好任由齊宇天去了,因為齊宇天的襯衣足夠大,所以洛酒也就穿了一件襯衣,腿上搭著薄毯,加上空調倒也沒有那麽冷了。
安頓好洛酒,齊宇天也脫掉了自己濕衣服,他換上了幹淨的西褲,上半身搭著西服外套。
見齊宇天換好了衣服,洛酒便鑽進了齊宇天的懷裏,還不忘像小貓一樣拱一拱,齊宇天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消停一下。
洛酒笑著從齊宇天的肩上滑了下來,不知道碰到了齊宇天胳膊的什麽地方,隻是看到齊宇天眉頭又那麽一瞬的緊皺,呼吸也加重了。
不等齊宇天做什麽,洛酒就在齊宇天旁邊的坐直了身子,將剛才碰到的左胳膊上的衣服掀開了。
看到外翻幾近發白的皮肉,洛酒倒吸一口涼氣,她仿佛可以感受到有多麽的痛。
傷在他身,痛在她心啊。
洛酒想要幫齊宇天查看一下,但是又怕加劇齊宇天的傷勢看得她心裏光是著急什麽也做不了。
見水汪汪的眼神,齊宇天輕笑了一下,用另外一隻手將洛酒攬入了懷中。
“沒事的,不疼。”
這話傳到洛酒耳朵裏還得了,她都看到傷勢有多重了,齊宇天還這樣安慰她,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麽蹩腳的話怎能讓她相信,反倒惹得她哭得更凶了。
哭過一下會兒之後,洛酒才意識到開車的林宴還不知道齊宇天受傷了,幾近十公分的長的口子得到醫院縫針才行。
左右找了一下便看見擋板的遙控器在齊宇天一旁,不假思索的就要去拿,結果被齊宇天捷足先登了。
“你想幹什麽?”
齊宇天見洛酒要降下擋板,肯定不會答應的,因為他被林宴看了不要緊,洛酒隻能她一個人看。
其實洛酒此時裹得十分的嚴實了,除了臉脖子,就隻剩腳再外麵了,但是在齊宇天眼裏就不是這樣了。
穿了他衣服的洛酒更加突然出女人的那種嬌氣了,甚至還帶著幾分成熟的魅惑,這個樣子的洛酒,他怎能願意被別的男人看了去。
麵對齊宇天尖銳的目光,洛酒沒有半點的退縮,反而搶得更起勁了,最後實在搶不到,又怕將齊宇天的傷口給動到,她隻得作罷了。
“你受傷了,得讓林宴送你去醫院。”
看著洛酒委屈巴巴的眼神,齊宇天心情大好,他的傷總算沒有白受。
“把車開到中心醫院。”
齊宇天拿著遙控器,不知道按著什麽按鈕說了一句,說完,見洛酒一臉好奇的模樣,便將遙控器遞給了洛酒。
洛酒這就細細的研究其遙控器了,也不鬧騰了,覺得遙控器沒有什麽新奇以後,洛酒看著齊宇天的注視立馬滿臉爆紅。
剛才她的一係列行為簡直跟剛出深山一樣,哪裏還像是洛家出來的人,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看著洛酒一臉鬱悶的表情,齊宇天哈哈大笑,在前麵開車的林宴都依稀聽到一點。
原本他實在準備演戲的位置,等待齊宇天帶著洛酒出現的,結果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等到齊宇天的車,正疑惑齊宇天是不是改變策略之際,齊宇天就打電話來了。
他做齊宇天的秘書那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齊宇天這麽狼狽,不過他想如果是為了洛酒的話,齊宇天應該是樂在其中的,畢竟萬盛就差專門成立一個部門處理他的感情問題了。
車子到了醫院,齊宇天還是堅持要抱著洛酒進去,因為那衣服隻到大腿根,他可不想別人看到不該看的,洛酒沒有辦法隻好任由齊宇天抱著。
一路上一直觀察著齊宇天的傷口,生怕什麽時候就突然滋血了,見洛酒滿心都在傷口上齊宇天便使壞的加快了速度,嚇得洛酒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誰能想到一世不凡的齊先生,連自己身上的傷口都吃醋呢。
到了急症,醫生輕車熟路的給齊宇天的給博消著毒,洛酒看得齜牙咧嘴,仿佛受傷的人是她一樣,齊宇天見了眼底滿是淺淺的笑意。
到了縫針的時候,齊宇天確是將洛酒的死死的按到了自己的懷裏,因為醫院的空間太大空調起不了什麽作用,洛酒穿穿得有那樣少,他可舍不得感冒,所以一直都是全程硬性強製抱著洛酒。
怕洛酒看了縫針晚上會做噩夢,所以他舍不得洛酒看那麽血腥的畫麵。
他自是不怕疼的,就算是再疼也不會表現出來的,所以全程都是薄唇緊抿,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是在縫針,洛酒趴在他的懷裏也不敢亂動,所然那樣的姿勢會讓她很難受。
她知道那是齊宇天剛剛為了保護她受的傷,要不是她發現了,齊宇天肯定是不會說的,想到這裏,眼淚便是止不的流,害怕齊宇天發現所以一直都是咬著嘴唇無聲的哭。
實則齊宇天哪裏不會發現啊,胸前被洛酒哭得一片濕,但是他的此時卻是溫暖異常。
等醫生縫好針,齊宇天管醫院要了一套病號服給洛酒穿上,他又穿回了洛酒身上的衣服,隻是把西服外套留給了洛酒。
“好了,別哭了,已經包紮好了,哭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