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宴會前奏
“怎麽不繼續了。”
此時的齊宇天,眼底有些發紅,看著洛酒的眼神也不再單純了,變得有些混沌。
聽著齊宇天有些沙啞的嗓音,洛酒就有些受不住了,實在是太誘人了有沒有。
洛酒吞了吞口水,一口氣解開了剩下的扣子,把衣服拋入了空中,目光還沒有從衣服上離開,就感覺頭上罩著一片陰影。
一抬頭,齊宇天已經站在麵前了。
“你……”
洛酒被齊宇天的眼神下住了,她仿佛從齊宇天眼裏看到了一片火光。還沒有來記得及說什麽,就被齊宇天拋到了床上。
剛想起身,就被齊宇天壓了回去,麵對齊宇天火熱的目光,洛酒再次吞了吞口水。
她似乎惹火上身了……怎麽辦?現在滅火還來得及嗎?
齊宇天一邊撫摸著洛酒光潔的皮膚,一邊細細的輕咗著洛酒的嘴角,在洛酒毫無防備的時候,大舌突然鑽入洛酒的口中,一陣攪動,讓洛酒嘴角有些發麻。
空氣變得炙熱,兩人糾纏不休,燈光通明驚擾了黑夜。
縱欲過度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洛酒起得很晚不說,還渾身酸痛,一動就疼。
“你怎麽還在啊?”
洛酒聲音沙啞,甚至有些疼,昨晚叫得太久了,說不定其他人也聽到了……
“難受?”
齊宇天覺得洛酒臉色有些不好,覺得自己你昨晚可能有點過了,洛酒一直哭著讓他停下,但是他就是不想停下,所以最後當他結束的時候,洛酒已經不省人事了。
今早起來,看見後背一片抓痕,想來是自己昨晚把洛酒弄得有些痛了。
所以今天這才沒有去上班,讓秘書長把文件送來了一方天,順給洛酒買了藥膏。
“嗯,有點。”
其實何止是有點,洛酒感覺是火辣辣的疼啊,走路肯定都成問題了,心底暗罵了一句,禽獸。
“桌上有藥膏,要不要我給你抹點?”
齊宇天問著,其實要是他要給洛酒摸,早就摸了,哪裏還等得到現在。實在是害怕控製不住自己,再要洛酒一次,所以才沒敢動手。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洛酒哪敢讓齊宇天來啊,丟不下臉不說,她怕齊宇天再來一次啊。
但是齊宇天一直看著她,她有點不好意思,明明昨晚還穿了破布跳脫衣舞。
齊宇天猜出洛酒的心思,自己背過了身。
洛酒見齊宇天不在盯著自己,想要快速拿過藥膏,卻發現自己根本快不了,隻能一點一點的挪。
好不容易拿到藥膏,等了一會兒,確定齊宇天不會突然回過身,才墨跡的給自己塗藥。
齊宇天聽著背後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覺得有些口幹舌燥,心中不經疑惑,自己什麽時候竟然這麽不知道節製了?
洛酒塗好藥,有指揮著齊宇天給她拿衣服,就是想著自己都這樣了,齊宇天肯定會依著她的,甚至還要求齊宇天給她喂飯。
因為實在太累了,要不是吃飯要嚼,她都想直接吞了。
吃完飯,洛酒又回到了睡夢中,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身上感覺好了很多,已經沒有那麽疼了。
翻開手機,發現唐阡亦給她發了很多條消息,說是讓她去參加他新劇的上映宣傳,請柬都發給她了。
洛酒看完才給他回了消息,想著這就是那部唐阡亦跟方晴開的電視劇了,想著該想個什麽理由拒絕。
結果問過田叔才知道,方晴也給她發了請柬,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去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一個星期就過去了,眼看兩天後就是新居上映了,洛酒還在愁自己該穿什麽去呢。
因為齊宇天給她的留的吻痕太深,又好幾個都在不容易遮蓋的位置,加上一個星期都沒有完全消完,要是穿禮服肯定會被別人看見的。
這一個星期上班,她都是穿的高領,但是參加宴會總不能穿衣服褲子去吧。
就在第n次歎氣過後,洗完澡的齊宇天出來了。
“怎麽了?”
一連幾天洛酒都對他愛答不理的,今天又突然變得唉聲歎氣,不經有些疑惑。
“還不都是幹的好事。”
洛酒氣鼓鼓的盯著齊宇天,見齊宇天不明白的眼神,不由得拉低了自己的睡意領口,撩開了自己的遮住脖子的頭。
齊宇天一看,便什麽都明白了,過兩天的宴會,他作為投資人,自然也收到了請柬,想來洛酒是在為禮服發愁。
其實這個事情他早就想好了,畢竟是他犯的錯誤,為了下次更好的福利,還不得做點收尾工作?
“沒事,禮服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大概明天早上就會送來了,是一件定製的高領旗袍,肯定能遮住的。”
齊宇天一邊說,一邊招呼著洛酒給自己吹頭發。
“真的?”
洛酒表示懷疑,齊宇天準備的衣服真的能遮住?
不對,他怎麽知道自己在為禮服的事情發愁。
“你怎麽知道我需要一件禮服?”
“作為這部劇的投資人,你老公我能不知道嗎?!到時候還可以跟你一起去。”
齊宇天無奈的回答著洛酒。
洛酒竟然沒有想到,齊宇天竟然願意投資唐阡亦的戲,他倆不是很不對頭嗎?
“你知道是唐阡亦的戲還投資?”
“無所謂誰拍的,能賺錢我就會投資。”
齊宇天閉著眼,十分享受洛酒給他吹頭。
吹完頭,兩人嬉戲打鬧著,絲毫不知道,一場鷹眸即將拉開序幕。
咖啡廳內,方晴約了何瓊見麵,過幾天就會新劇發布的宴會了,她得好好利用這次機會,不能白白浪費了。
“你說什麽?又讓我給洛酒下藥?!”
何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晴的樣子讓她覺得十分惡心。
“你就說敢不敢吧,別忘了,前幾天是誰把你從警察局保出來的。”
何瓊前幾天跟洛酒飆車被抓進警局,不敢跟連芸說,又不好找洛城傑,所以就找了方晴,反正放著不用白不用。
“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不過你出了下藥就不會別的招了嗎?俗不俗啊,每次都用這招,也沒見你成功一次啊。”
何瓊不想就這樣手方晴驅使,卻又不得不這樣做,畢竟她們在同一戰線上,隻能通過言語諷兩句,以此來達到心理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