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突擊考試, 一榜高升

  寅時未到，髏早早的就來了。然而，今日賬房先生卻遲遲未至。隻等到邊泛紅，旭日東升，賬房先生連個人影都沒有出現。 髏隻好拿起掃把掃起院來。但腦子裏始終在問: 這幾日，耳狐也不見；賬房先生今日又突然不出現？總感覺怪怪的。 直到穿戴齊整的雜役，夥計紛紛到場，店門徐徐打開，大家陸陸續續進場考試。 雜役班都是按長幼先後順序排的考場。考場就是一個獨立的房間。奇怪的是…… “風髏，……風髏“風髏一個人站在那裏答了個到。 “你的考證？”風髏拿出考證，考薦大人在考證上一點，右45。隻見考證上出現了幾個字 “低等雜役風髏右45” 不對啊！其他人排到了40，他本該是41。 再看看45的方向。 我勒個去⊙?⊙！ 那不是夥計班考試的地方嗎？ 難道他要參加的是夥計班的考試？ 沒有錯，我要高升了。哈哈哈！哈哈哈！ 進入房間，裏麵隻有一個平長下空案子。髏坐下去顯得案子大出許多。鈴鐺一響，地上虛影出現，一個優雅的女使順手一拋，絹帛已經落在書案上。絹帛打開絹帛鑲嵌的紙張上赫然寫著 “賬房弟子入門考試”。 ！！！ 不會吧！他盡然參加的是賬房考試。風髏激動的大笑兩聲，突然想起賬房先生的警語，趕緊蒙住嘴巴。 題目很多，倒是都沒有什麽問題，聚是平日工作細節，相比工作自然是簡單很多。髏卻不敢馬虎，考試要是通過，他就可以名正言順，一整呆在賬案前了。就是這個低等夥計不知是什麽級別。店鋪考試從未出現過這個級別。 考試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下午，但對於風髏來，一個下午他就趴在書案上睡的“呼呼呼”的。直到鈴鐺一響，他才從夢中驚醒。隻見虛影出現，手一勾。就沒風髏什麽事了。隻等一刻鍾後，房門徐徐打開。 試後三日。未曾見過賬房先生一麵。 直到第四日一早，雜役臥房裏麵就開始亂哄哄起來，風髏也是激動的不行，在床上輾轉反側。 突然聽到鈴鐺一響。公榜了！ 大家也顧不得什麽，衣衫不整的就往前院跑。 風髏年紀最，個子不高，擠了半也擠不過去。隻好在外麵等。。 隻見有人大聲疾呼“我上榜了，考上了”然後大哭大鬧。有人低頭離去，有人呆立若雞。上榜的收拾東西，回家報喜。沒有名字的回到宿舍。直到正午，風髏肚子叫個不停，他還是不舍離去。擠了半，終於見到了公示榜。 風髏眼珠不眨的從頭到尾，從尾到頭看了一遍。沒有？怎麽會沒有？他一邊傷心一邊已經被擠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