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道友,你沒事吧。
“完了,完了。”
白慫慫現在滿腦袋都是完蛋了,看著哀嚎遍地的熔岩火妖,她腦袋中絲毫沒有好奇沉睡在岩漿之中的熔岩火妖為什麽會出現在通天河的地界上,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剛拿到手的法寶就玩壞了,這回慘了,等回去宗門一定會把法寶收回的。
“我的小寶貝,你我看來沒有緣分了。”
“嗚嗚嗚嗚~~~~”
白慫慫一想這柄巨劍馬上就要被宗門回收了,心中的抑鬱之氣難以言表,哭的更厲害了。
熊霸當時也沒太在意,東風二代彈頭的威力很大,裏麵裝載的是熊霸最新研製的靈力炸彈,威力大約有他全力一擊的八成力量,並且加了大量防護,也沒有激活開關,劍頭堅固的很。
哪能想到新來的師侄是一位登仙境的大妖怪,遠離通天河之後白慫慫簡直就是放飛了自我,在快樂之中白澤解除了吞雲白鹿化身,恢複了自己的修為,速度越來越快,後來甚至比熊霸的如意雲更快上一層,白慫慫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體驗這麽快的速度,還沒來得及開心,轉瞬間就撞上了還在開動員大會的旱魃。
魃,旱鬼也,旱魃一族通常由地底岩漿所化,化身有九尺,光頭,麵目猙獰,渾身上下布滿著神秘的火焰紋路,九條黑色的天道符文代表著他的實力,身邊的空氣都被灼熱扭曲了形狀,所到之處一片焦土。
旱魃本是從另一界跨界而來,攜帶著偉大的使命來征服這片土地,在尋找到一片熔岩之地後很快就恢複了力量,由於這方世界天道缺失,旱魃很容易就吸收到這方世界大量的火焰本源,實力增長的飛快,大約到了準聖人的行列。
具他了解,這方世界的聖人乃至天尊,天道,都已經消失好久,隻是外邊的保護陣法無法允許太強修為的大佬通過,自己也是投進了所有的身價才獲得這麽一個機會,伴隨著堅固的法器突破了洪荒大世界的保護陣,幸好與他一起來的天魔一族精通遁法,二人剛剛離開原地後就碰到七位登仙境大能過來輪番查看。
如果那時剛剛降落就遭到七位登仙境圍攻,以他們衰弱的實力也怕是凶多吉少,具天魔打聽到的消息,降落在南部詹洲帝地界的那兩位都被人族修士抓了起來,供人觀賞。
不過他們能通過掠奪這方大世界的本源來強化自己,這種掠奪性的修煉對大世界的傷害非常大,通常大世界都有天道守護,天道不會允許這樣近乎掠奪一般的修煉,自然會降下嚴厲的天罰,但是這不是他們的世界自然沒有這種顧慮。
天魔主張慢慢入侵本土的宗門,然後挑起戰爭,但是旱魃吸收完這方世界的大量火焰本源後逐漸膨脹了起來,再加上天魔掌握到消息,發現這方世界聖人乃至天尊都奇怪的消失五百多年了,旱魃準備選擇莽一波,自己不向天魔一族家大業大,族內老祖死的早,旱魃更是將旱魃一族的老本都投了進來,如果不狠狠的撈一筆,族內以後怕是都得吃糠咽菜。
在催化一批本土熔岩火妖後,旱魃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能橫掃這方沒有天道掌控的大世界了,近乎掠奪破壞一般的晉升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看著身上凝聚的九條天道符文,他決定從這片區域開始,獲取更多的本源,更快的提升修為。
然而就在剛才,旱魃還沒開始行動就被對方的一位大能發現了,那位大能禦一把巨劍向自己衝來,自己在準備全力抵擋時候卻不知為何踩到了一塊小石頭,踉蹌了一下之後,對方的巨劍恰好從自己防禦最薄弱的地方刺了進來。
那柄惡毒的巨劍在命中自己後立刻炸裂開來,其中綿含著大量水靈力,那種水靈力的濃度非常高,對於火焰化身的旱魃來說無異於是最毒的毒藥,旱魃心裏咯噔一下子,對方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做了充足的準備。
“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熊霸東風快遞劍頭上壓製的靈力自然是從河靈那裏騙過來的,河靈那裏隻有水靈力,大量的水靈力與炙熱的火焰相撞後,整片區域產生了大量靈力霧氣,旱魃仔細防範之下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女妖一族的修士披頭散發的坐在濃霧中央痛哭著。
“莫非這是什麽精神類法術。”
“就向女妖一族那樣,通過嚎哭來傷害對手的靈魂。”
旱魃近身的釋放了幾層防護法術,炙熱的火焰逐漸將周圍的霧氣消散,發現對方正在地上抱著那柄巨劍痛哭著,真的就是在哭,沒有任何法術效果。
“隻要吃了這個修士,不但能彌補我剛才的損失,還能讓我的修為再次精進。”
“滋溜~”
旱魃伸出舌頭在嘴邊轉了一圈,這方世界的登仙境實在是太缺乏戰鬥鍛煉了,不像他那方世界,在戰鬥中還有功夫哭泣的種族早就死絕了。
“完蛋了,不光劍被我玩壞了。”
“好像還把某個勢力炸的不輕,我得賠多少錢啊。”
“宗門要知道我闖了這麽大的禍,一定會把我逐出宗門的。”
白慫慫想到這裏的時候更加難過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長期飯票,白澤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不能這麽坐以待斃,要不然換個種族,這樣隻要承擔飛劍損壞的過錯。
“對不起了道友們,為了我的長期飯票,你們就吃點虧吧。”
“誰讓你們擋在我的道路上。”
“不是我的錯,都怪你們。”
白慫慫想明白後瞬間操縱自己的天賦,將自己化為了九尾天狐,青丘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消失不見了,反正就是自己一閉眼睛的功夫,現在讓九尾天狐一族來背鍋再好不過了。
“道友,你沒事.……”
“噗呲。”
“吧……”
旱魃剛想偷襲對方,對方卻突然站起身來向自己刺了一劍,這一劍完全出乎於旱魃的預料之中,沒有任何征兆,而且對方這一劍還剛好刺到了自己身體最脆弱的部位,那是他前不久為了爭奪進入這方世界時與人搏殺所留下來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