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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提醒,挑撥

  蘇梁淺去泗水的事,並未公布,除簾事的幾個人,並沒有很多人知道,五皇子和五王妃就不知情。


  蘇梁淺手頭還有正經的要事,一般人也不會想到她這個時候去泗水。


  五皇子和五王妃不知道,四皇子作為奪嫡的熱點人物,自是消息靈通,在皇帝下達這個命令後,就得知了,包括皇上將禦龍劍賞賜給蘇梁淺一事。


  四皇子到的時候,正是用午膳的點,幾個人了會話,孟文君就讓大家用膳,蘇梁淺自然不可能拒絕。


  飯桌上,因為有五皇子這個活寶,氣氛倒是熱絡。


  飯後,不待蘇梁淺開口,四皇子就讓五皇子夫婦離開,五皇子雖然挺想撮合四皇子和蘇梁淺,但被下逐客令,卻不服氣,而且也擔心四皇子會為難蘇梁淺,拒絕道:“你們什麽事我不能聽?我不走!”


  五皇子耍賴似的,邊邊看向蘇梁淺,蘇梁淺勾了勾唇笑道:“我剛好也有事情要單獨和四皇子。”


  五皇子微愣住,一臉受傷,“你們這是過河拆——”


  夜梟然微沉著臉,一個冰冷的眼神過去,五皇子還是挺怕自家兄長的,馬上閉嘴認慫離開。


  五皇子這一走,五王妃孟文君很快領著其他下人離開。


  四皇子可不是她夫君,靠譜的很,蘇梁淺也不是會受欺負的性子,她極放心。


  五王妃這樣想著,心裏又忍不住鬱悶,一母所出的兩兄弟,中間就隔了一年,智商怎麽差這麽多?難道是因為早產傷了腦袋?

  “我聽,東楚的邊境出事了?”


  蘇梁淺開門見山,並不拐彎抹角。


  她雖是疑問,但口氣肯定,像是在陳述,四皇子卻是一愣。


  北齊因近段時間的災,人心惶惶,本就不穩,慶帝擔心國本動搖,此事並未對外聲張,吩咐事情的時候,都要求底下的人保密,四皇子之所以會知道,還是因為兵部尚書是他的人。


  “是父皇告訴你的?”


  “是誰告訴我的並不知道,不過看四皇子這樣子,事情當是真的了。既然東楚的邊境再次告急,朝中肯定需要再籌糧草軍餉,我知道兵部尚書是你的人,兵部的其他人,也多以你馬首是瞻,有件事想請殿下幫忙。”


  蘇梁淺東楚邊境的事都知道,知道兵部是他的勢力,四皇子一點也不奇怪。


  “什麽忙?”


  “我希望殿下保證,後方的糧草軍餉,可能還需要殿下幫我送個人去。”


  蘇梁淺見夜梟然麵帶疑惑和探究,繼續道:“我有個很重要的人,就在東楚邊境的戰場上,作為報答,我給殿下出個主意,您可以主動承攬此事。”


  夜梟然看著蘇梁淺,麵色依舊是驚疑的,他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子,如此麵不改色從容淡定的談論國事,且仿佛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滿滿。


  驚疑過後,夜梟然看著蘇梁淺的神色越多了探究審視,還有不著痕跡的戒備。


  “現國庫空虛,比起運送,籌集更是難題。”


  “我既然給殿下這樣的提議,自然會助您,糧食,衣物,藥材,還有行軍的營帳,我都可以幫忙,隻要殿下敢接下此事。”


  之前有關蘇老夫饒賭注,她賺了許多銀子,全部買了這些東西,這事是季言祖幫忙的,他有渠道,量又大,而且那時候所有的東西都比現在的便宜,儲備量相當充足。


  她本來是想著全部用來解泗水百姓之困,畢竟上輩子泗水的情況嚴重,這些東西,再多也是有備無患,但現在這種情況,她決定將一半拿出來,沈卓白更需要。

  “你有這些東西?”


  四皇子震詫,因為這些東西,有銀子都未必能買得到。


  “我有銀子,和季家的關係交好,隻要想辦法,總是能籌的。現在國庫空虛,皇上正是為這些事情煩心的事情,殿下這時候站出來幫忙,那就是解皇上的燃眉之急,皇上定會龍心大悅,對你更加滿意,再有太子做對比,朝中不少中立的大臣,想必也會倒向四皇子。”


  蘇梁淺的提議,四皇子頗為心動,他卻沒應,隻道:“你的身份是內定的太子妃,為什麽要幫我?”


  心動歸心動,四皇子對蘇梁淺,是戒備的。


  “這是上一輩定下的婚事,又不是我自己求來的,我對太子和太子妃這個位置都沒興趣,而且怎麽能是幫四皇子呢,是我請求四皇子您幫我的忙,我隻是投桃報李。”


  夜梟然聽蘇梁淺對太子和太子妃的這個位置都沒興趣,眼睛亮了亮,蘇梁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明亮的心沉了下去,“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夜梟然明亮的眸暗了暗,蘇梁淺見他對自己依舊沒有放心,甚至是滿懷警惕戒備,輕笑道:“四皇子想娶我,那得問問皇上同意不同意。”


  夜梟然看著蘇梁淺,見她緩緩站了起來,那張不上傾國傾城卻讓人移不開眼的臉上,是淡淡的譏笑,“你以為,皇上那麽多的皇子,為什麽偏偏立夜向禹為太子,因為他是嫡長子?”


  “難道不是嗎?”


  北齊的祖製,就是立嫡立長,每每太子犯事,或者是他立了功,皇上都會惋惜,嫡長子怎麽不是他,夜梟然也時常為自己的出身遺憾。


  蘇梁淺嗤笑了聲,譏諷的意味更濃,“北齊從建國到現在數百年,有一半的君主不是嫡長子,當今皇上就不是。就太子那樣的,如何能擔的起此大任?本來現在北齊就是風雨飄搖,要江山交到這樣的人手上,都不用南燕打進來,太子就能將北齊作沒了,你覺得皇上會不知道這一點,還是想要背負罵名?”


  “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四皇子擰著眉頭,聲音重了幾分。


  蘇梁淺直視夜傅銘,“皇上那麽多兒子,隨便一個,都比太子出色,就連五皇子都比他更適合那個位置,正常人,誰會放棄賢能選一個敗家的庸才?四皇子,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帝王,皇上正值壯年,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死死的看著蘇梁淺,整個人仿佛被鎮住了一般,有些呆呆的。


  他神色難看,有些陰戾,一隻手放在桌上,握成了很緊的拳頭,隻覺得過去很多困擾著他的迷霧,仿佛被撥開了一般,心一下亂了起來。


  蘇梁淺將話的如此明白,四皇子又不是傻子,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隻是不願意承認和接受。


  “四皇子若真娶了我,除非造反,不然就和那個位置無緣了。”


  蘇梁淺唇邊含笑,輕描淡寫,那般淡然的口吻,著的卻是最殘忍的事實,簡直讓四皇子驚詫。


  她怎麽敢這樣議論父皇的事?沒有半分敬畏,就好像,她口中的,就隻是個尋常百姓。


  蘇梁淺點到為止,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沒再繼續下去。


  四皇子也沒再話,臉色卻難看,掙紮又痛苦,屋子裏,安靜的就隻有他的呼吸聲,急促又紊亂。

  蘇梁淺看夜梟然這樣子,臉上的譏誚,更濃了幾分,看這樣子,四皇子之前沒少被他的父皇用別的理由哄騙啊。


  “蘇大人為什麽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將這些話告訴父皇?”


  好一會,四皇子的呼吸才漸漸恢複了平穩正常。


  蘇梁淺挑眉,微歪著腦袋看向四皇子,笑著問道:“四皇子準備將我的這些話告訴皇上?您準備怎麽?我若是不承認,皇上會相信嗎?到時候皇上會怎麽看四皇子?我相信四皇子是個聰明人,什麽話該,什麽話不能,肯定是有分寸的。”


  四皇子看著沒有半點畏懼的蘇梁淺,心知她在告訴自己這件事時,就做了哪怕是最壞的結果,她也能應對自如的準備。


  不要四皇子聰睿,隻要不傻,都不會將這些話亂。


  “多謝蘇大人提醒,蘇大人也是一樣,您前途一片大好,更應謹言慎行,不要因為錯了話,毀了似錦前程。”


  這個道理,蘇梁淺自然是懂的,要不是遠慧告訴她的那個消息,就算她有求於夜梟然,想要博取他的信任,她也不會和他這些。


  “這個呢,是我額外贈送給四皇子的。四皇子,家情薄,沒有兄弟情,父子情分也淡薄的很,不管是誰,可不要被蒙蔽了還感恩戴德。起來,我還真有些好奇,你們個個為那個位置爭的頭破血流到底是為什麽,為了沒一個人可以信任,成為孤家寡人?”


  夜梟然聽出蘇梁淺的嘲諷,臉繃的更加厲害,他笑了笑,除了悲痛,還有無奈,“蘇大人的對,家無情,成王敗寇,很多時候,不是每個皇子,都有得選擇的。”


  沉重的話題,讓氣氛也變的沉重起來,蘇梁淺沒再接話,夜梟然也斂起了不該有的情緒,“蘇大人盛情,這件事,對我也沒有壞處,我自然是幫的,希望今後蘇大人不吝指點。”


  蘇梁淺見夜梟然將事情應了下來,鬆了口氣,臉上的笑,都多了幾分真誠,配上那明亮的眼眸,有一瞬間讓人失神的晃眼。


  “四皇子的恩情,我記下了。”


  蘇梁淺和夜梟然談完事情後,不再逗留,就要離開。


  “蘇妹妹,你難得來,這麽著急走做什麽?”


  五皇子見自己媳婦兒想蘇梁淺留下來,主動開口道。


  四皇子睨了五皇子一眼,淡淡的聲音,滿是威嚴,“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整無所事事的,蘇大人奉旨,明日就要動身去泗水,她事情還多著呢。”


  五皇子瞪大著眼,驚詫道:“蘇妹妹,父皇怎麽突然派你去泗水了?是不是太子皇兄在外惹禍了,讓你給擦屁股?”


  五皇子直言不諱,出自己的猜測。


  “不是,皇上心係百姓,見我將京城附近的災民安置的又快又好,也想泗水的百姓,能早日從困局中解脫。”


  哪怕蘇梁淺心裏對清晰再不滿,但是在對像五皇子這樣的外人前,自然是不會他一個字的壞話的。


  “那我也去!”


  四皇子瞪了五皇子一眼,略有些嚴厲的嗬斥道:“你當是去遊玩嗎?蘇大人是有正事要處理。”


  在一次次的見識蘇梁淺的本事後,四皇子也是折服的,五皇子和這樣的人接觸交好,四皇子自然是不反對的,但四皇子作為和太子奪嫡最熱門強勁的人選,對朝中的事,有一般人沒有的靈敏度,就算不知道泗水最真實的狀況,他也能夠猜到,皇上這時候讓蘇梁淺前去的緣由,絕不像她的那麽簡單,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太子剛好沒多久就讓她去,還賜她禦龍劍。

  蘇梁淺沒去看五皇子巴巴的眼神,“我還有事,先走了,等我從泗水回來再見。”


  泗水情況凶險,蘇梁淺自然不可能帶五皇子前往。


  蘇梁淺告辭,看了四皇子一眼,朝著他點零頭,轉身離開,在去泗水前,她得和幾個災區的災民也一並告辭。


  五皇子的府邸,距離南城最近,蘇梁淺順路,最先去南城。


  上了馬車後,蘇梁淺的目光,落在了影桐的身上。


  “影桐,東楚邊境,可有你家公子的人?”


  影桐沒回,秋靈率先道:“有的。”


  蘇梁淺看著回話的秋靈,眼角卻瞟向影桐,緩緩道:“我想讓你們去東楚邊境,替我保護一個人。”


  蘇梁淺最先的打算是,隻讓影桐跟著四皇子的人,混進軍營,跟在沈卓白的身邊,如果遇到危險,找謝雲弈在當地的勢力幫忙,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大限度保護沈卓白安全的法子,但是影桐顯然對這些聯係的事一無所知,蘇梁淺便打算讓秋靈跟著一起去。


  “什麽人?我和影桐姐姐都去的話,那姐怎麽辦?誰負責保護姐在泗水的安全?”


  秋靈第一時間反對抗議。


  “一個對我來,非常重要的人,至於我的安全,不是有蕭憑望跟著嗎?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他是個盡責的人,功夫也好。”


  “蕭憑望再怎麽盡職盡責,那也是男子,男女有別,他總不能一十二個時辰都隻守著姐。”


  秋靈依舊不同意,影桐也站在秋靈一邊。


  三個人爭執了一番,最後商議的結果是,秋靈將聯係的方式告訴影桐,影桐去東楚的邊境保護沈卓白,秋靈跟著蘇梁淺去泗水。


  事情就這樣敲定下來,蘇梁淺去了南城後,又去了西北兩城,回到蘇府的時候,已經是夜深。


  琉淺苑內,蘇梁淺的房間,地上放置著好幾口大箱子,這是降香和茯苓給蘇梁淺收拾的行李。


  雖然蘇梁淺在命令她們收拾前交代了,東西盡量精簡,能不帶的盡量都不要帶,但兩個丫鬟,自覺得自家姐矜貴,幾次壓縮,還是有這麽多的東西。


  蘇梁淺命人將箱子打開,挑了不少東西出來,因為東西都是分門別類的,所以也沒有費很久的時間。


  “這次去泗水,就讓秋靈影桐跟著,你們兩個還有桂嬤嬤在府裏,將琉淺苑打點好。”


  降香和茯苓已經習慣,蘇梁淺出門,隨身帶著影桐秋靈。


  她們二人雖然都想跟著,但都有自知之明,降香幾次受傷後,身子骨柔弱的很,根本就經不住旅途的勞累奔波,至於茯苓,飆風寨的事,讓她覺得,自己一個不會武功的,跟著蘇梁淺,若是出了什麽事,不但幫不上忙,還會拖累蘇梁淺,她去了也是添亂。


  兩人也沒爭取,直接道是。


  “姐您去泗水,出門秋靈影桐都要跟著,住的地方也要留人收拾,姐一回來就有熱飯熱水,不若將秋葵也帶上吧,這丫頭,皮糙肉厚的,做事也細心,可以照顧姐。”


  蘇梁淺沒想到桂嬤嬤會提這樣的請求,再見她一臉期盼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不用。”


  蘇梁淺拒絕,桂嬤嬤不死心,繼續爭取,蘇梁淺擺了擺手,讓所有人都退下,桂嬤嬤見狀,麵露惶恐之色,“老奴隻是想姐身邊有個可心的照顧,不要在外麵忙了一,回來不要冷飯了,還得餓肚子。”

  “我知道嬤嬤是關心我,但秋靈最是機靈,定是不會讓我吃冷飯的,更不要餓肚子了,我這段時間是什麽狀態,嬤嬤也看到了,我哪有時間回來用膳?而且就算是要帶,那也是從茯苓降香兩個丫鬟裏麵挑選一個,也輪不上秋葵。”


  蘇梁淺的口氣談不上嚴厲,話不上重,但對比以前對桂嬤嬤的態度,已經讓桂嬤嬤有些打臉了,桂嬤嬤訕訕的,當即認錯。


  蘇梁淺並沒有心軟,繼續提點道:“我知道嬤嬤是個重情的人,秋葵機敏,深得你心,我也喜歡,所以將她提了二等丫鬟,這已經是念著嬤嬤的情分,替嬤嬤還情了。琉淺苑有琉淺苑的規矩,一等丫鬟就是一等丫鬟,二等丫鬟就是二等丫鬟,我走後,嬤嬤就是琉淺苑的管事,處事要公正才是。”


  桂嬤嬤被的,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嬤嬤放心,秋葵雖然是二等丫鬟,但她對你的恩情,不但你記著,我也是放在心上的,等將來,會給她許個好人家的。”


  桂嬤嬤聞言,臉上又有了笑,向蘇梁淺道謝。


  蘇梁淺看著她臉上感激的笑,心裏酸澀,有些不是滋味起來了。


  第二,蘇梁淺比以往起的還早,她院子裏的下人更早,她起身前,就將東西搬到了馬車上。


  蘇梁淺臨行前,訓了幾句話,她是從東城門離開的,和東城的受災百姓又了幾句話,被人叩拜著送行,雖然誰也沒通知,但那場麵,比之前太子一行人還要熱鬧壯觀。


  蘇梁淺就隻帶了個丫鬟秋靈,一起的還有蕭憑望以及皇上安排的禦醫,考慮到路途奔波,此次同行的太醫,基本都是比較年輕的。


  蕭憑望依著蘇梁淺的意思,將家中的精銳護衛和跟著他能帶來的士兵都帶來了,有百八十人,負責押送東西。


  幾個人剛離開東城門災民的安置點沒多久,隊伍必經的馬路,有人騎馬橫在正中,身上背著個包袱,將蘇梁淺一行人攔了下來。


  蘇梁淺見馬車停了,撩開簾子,就見橫在馬路正中的人,雙腳夾住馬肚,朝她跑了過來,正是王承輝。


  “我和你們一起去。”


  王承輝直接駕馬到了蘇梁淺所在的馬車前。


  蘇梁淺腦袋探出車窗,勾著唇,“你的終身大事,不管了?王夫人肯放行?王承輝,我們這可不是去玩!”


  最近王家上下都忙著促成王承輝和婁嫣然的婚事,婁嫣然怕嫁給太子,也是配合的很。


  “我祖母知道,且同意聊,我還帶了不少好東西。”


  王承輝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鼓鼓的包袱,蘇梁淺看裏麵的東西輕輕的,再看王承輝那樣,猜測出裏麵很有可能是銀票,原來是蓄謀已久。


  不過,比起五皇子那個傻白甜,蘇梁淺倒是不介意帶上王承輝。


  “京城的女子都玩膩了,爺我要換個口味,而且帶我去的話——”


  王承輝著,低身湊近馬車,含笑道:“你要看太子不順眼,我能幫你揍他,還有七皇子。”


  蘇梁淺聞言扭頭,晶亮的眼眸,剛好對上王承輝的,他臉上也有笑,帶著幾分邪氣,蘇梁淺笑容明媚,“我就是拒絕,你也照樣會跟著,成交!”


  想著王承輝揍他們的場麵,蘇梁淺都覺得心情愉悅,雖然她知道,就王承輝這狐狸,十有八九有自己的目的,但既然拒絕不了,蘇梁淺自然不介意多個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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