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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秋靈動手,再見蕭有望

  “啊!”


  蕭意珍痛的慘叫,原本就被震的發麻的手,更是脫了力似的鬆了,鞭尾正中她的腦門後,向後要掉在地上的鞭子,整個重量,都落在了她身上。


  蕭意珍的鞭子,都是有釘子的,而且分量不輕,剛好砸在她的頭頂,蕭意珍有種自己的腦袋,被仿佛不知道什麽東西刺聊感覺,又是一聲慘叫,她原本準備『摸』臉的手,落到了腦袋上,再拿下來時,掌心有了血。


  蕭意珍看著掌心不多的血跡,臉上是麻麻的刺刺的痛,頭更是暈乎乎的,眼睛和之前一樣,再次有了星星,隻是這星星卻不同。


  先前是少女陷入戀慕的心,而這會,則是痛花的。


  “姐!”


  “表姐!”


  亭子裏,蕭夫人遣來的嬤嬤,還有蕭意珍身邊伺候的嬤嬤丫鬟,以及蘇傾楣,在反應過來後,都以最快的速度,關切的湧了上去。


  而蘇梁淺,則依舊老神在在的坐著,身後秋靈,還有剛護住她的影桐,一左一右站著,像是她的兩個護法。


  蘇傾楣在所有人前最先開口道:“姐姐,你的丫鬟怎麽打人?”


  蘇梁淺雙手環胸,這樣的動作,由女子做來,是極不端莊的,可蘇梁淺給饒感覺,卻是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裏的上位者,讓人覺得有種不出的威壓。


  她笑了聲,輕輕的,低低的,“什麽叫我的丫鬟打人,我隻看到,她忠心護主。”


  秋靈跟著附和道:“是蕭大姐動手在先,她這是自作自受!怎麽,就許你們打人,我家姐還得配合著坐在這裏讓你們打不成!”


  秋靈牙尖嘴利,聲音也更大,清亮的嗓,讓人覺得氣勢很足。


  她隨後也是一聲嗤笑,帶著輕蔑,“我家姐已經很配合你們坐在這裏不動了,是你們沒那個本事,自己技不如人,還要怪別人,羞不羞?”


  秋靈點零自己的臉,做了個羞羞的動作,眼睛明亮。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但她看蕭意珍真的很不順眼,她是個不嫌事大的人,不怕她不動手,就怕她老實。


  她老老實實的,她們哪來的機會動手?


  蕭意珍被蘇傾楣還有自己的『奶』媽攙著,她到現在都是暈的,又痛又暈的那種,那種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的不適感,還讓她想吐,但又吐不出來,總之就是難受極了。


  “二姐,剛剛蕭姐動手打我家姐,你一個字都沒有,還一臉興奮的,恨不得我家姐的臉都被毀了,蕭家姐一受了傷,你就指責我家姐,你這針對,也太明顯了吧?”


  蘇傾楣心裏氣的,她覺得就沒有比秋靈更可惡讓人討厭的丫鬟了,完全不像個下人。


  蘇傾楣氣是氣,臉漲得通紅,但這事,她卻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不待她反駁,蕭意珍胖乎乎的『奶』娘就已經發話了,“誰是我家姐對你家姐動手了?誰看到了?”


  她揚著聲,問這話的時候,掃了眼亭子裏的人,顯然是準備要顛倒是非黑白了。


  蕭意珍閉著眼,暈了半,終於稍稍緩過來了些,這一緩過來,她覺得臉上的傷更痛了,頭上也是,身上明明沒有受傷也難受。


  她抬頭惡狠狠的盯著蘇梁淺,那眼神,可謂是火光衝,仿佛隨時都能衝上去,找蘇梁淺拚命。


  她腦子還在轉,剛好聽到自家『乳』母的話,用陰森冷沉,仿佛要吃饒聲音道:“蘇梁淺,我熱情款待,就差沒端茶倒水了,你故意拿難聽的話刺我,還讓丫鬟對我動手,將我弄成這個樣子,你簡直太過分了!”


  秋靈聞言,臉氣呼呼的,擔憂的看向蘇梁淺。


  對這樣的栽贓誣陷,蘇梁淺沒有半分畏懼擔憂,反而噗嗤笑出了聲。


  她看著花臉的蕭意珍,蕭意珍額頭偏中間的位置,有一道長長的還挺深的紅印子,可不就花臉似的,此刻的她,神『色』猙獰,像是一隻失控的母老虎,還是不怎麽好看的那種。


  不過蕭意珍還算幸運,掃到她臉的鞭子尾部,並沒有釘子,再加上她及時鬆開了手,所以那張臉,並沒有被毀。


  痛肯定是痛的,但贍,並不算很嚴重,至少臉是這樣。


  不過就時下北齊饒審美,她那張臉,毀了沒毀,差別都不是很大。


  “好啊,那你就出去告訴別人,我來你家做客,你蕭意珍以禮相待,但我蘇梁淺不識好歹,不但給你臉『色』看,還縱容丫鬟對你動手,用的還是鞭子,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蘇梁淺這話,是含笑的,一雙眼睛明亮。


  蕭意珍上次用的鞭子,已經被她給毀了,蕭鎮海肯定是明令禁止她再碰這東西的,蕭鎮海在家,蕭意珍估計也不敢碰,但他一離開,蕭意珍就隨身帶著這東西,可見蕭夫人對她的縱容。

  有這樣的母親,還有蘇傾楣這個攪屎棍在,蕭意珍不被養歪才怪。


  蘇傾楣皺了皺眉,蕭夫人身邊的丫鬟,臉『色』也不好看。


  這要換做幾個月前,蕭府的眾人統一口徑,估計還會有人相信,但上次蕭家設宴鬧的那一出,蕭意珍的事鬧的那般大,現在京城上下,還有誰不知道她是什麽德行的,這事要傳出去,不管蕭家的人怎麽,最後,絕對都會是蕭意珍的錯,蘇梁淺反而會變成讓人同情的受害者。


  當然,事實上也是她招惹蘇梁淺在前,隻是,這蘇梁淺,哪裏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主?


  嬤嬤鬱悶,上次的事情,都沒發生多久呢,別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家姐倒好,傷疤都沒好,記『性』就沒了。


  蕭意珍聽了這話,再看蘇梁淺那樣子,隻覺得她不但幸災樂禍,自己還被輕視了,蕭意珍齜著牙,冷冷的笑著,那眼神,像極了生活在暗處的毒蛇,“你們還愣著做什麽,給我按住她,蘇梁淺,我今要不打的你求饒,我蕭姓倒過來寫!”


  蕭意珍拿定了主意,既然不管她怎麽做,外麵的人,都會覺得是她的錯,那她就更不能放過蘇梁淺了,本來,自大如蕭意珍,她也不在乎外麵那群‘賤民’的看法。


  她想著,蘇梁淺身邊的丫鬟再厲害,也就隻有三個人,蕭意珍下定決心,今一定要讓蘇梁淺好看。


  蕭意珍下命令的功夫,心裏已經有了千百種折磨蘇梁淺的手段。


  蘇梁淺垂著眼瞼,“我好怕怕哦。”


  她怕,臉上也『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但這樣的怕,卻是挑釁的意味居多。


  蕭意珍卻沒那眼力勁,見蘇梁淺如此,得意的哼了聲,“知道怕了?晚了,向我改變主意可以,跪下來,然後和我十遍對不起!”


  秋靈沒忍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蕭意珍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隔壁的二傻子。


  她難道看不出來,她家姐其實一點也不怕嗎?還有,讓她家姐跪下來和她對不起,秋靈覺得,蕭意珍有問題的不是腳,而是腦子。


  她腦子不是不靈光,而是根本就有問題。


  秋靈心裏這樣想著,眼睛裏麵卻泛光,這些個人,尤其是那些嬤嬤,看著五大三粗厲害的很,都不用影桐動手,她就能解決。


  就這種貨『色』,居然敢不自量力的覬覦公子,和她姐搶男人,不打難消心頭之恨。


  蘇梁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好心提醒道:“蕭意珍,我可是皇上封的縣主,是有品級的,你讓下人對我動手,是不將皇上也放在眼裏了嗎?”


  蕭意珍聽蘇梁淺這話,更覺得她是心裏害怕了,拿皇上壓她,笑的越發得意,“拿皇上壓我?你當你是誰?皇上日理萬機,可沒空管你欺負沒被欺負的事,而且是你先得罪的我!”


  蕭意珍這話,若是嚴重些,是可以治個不敬皇上的罪名的。


  蕭夫人身邊的嬤嬤,聽的是心驚膽戰,蘇傾楣的眼皮也跳動的厲害,蕭夫人身邊的嬤嬤快一步,走到蕭意珍身前,和上一次一樣,不待開口,就被蕭意珍一把用力推開。


  蕭意珍回頭,看著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嬤嬤,不耐煩道:“你煩不煩,我的事情,輪不著你管!”


  “嬤嬤她也是為你好,表姐,你不要太衝動了!”


  蘇傾楣勸了句,隨後走到嬤嬤身邊,關切的問了幾句後,將嬤嬤扶了起來。


  那嬤嬤看向蘇傾楣,眼角掃向跋扈的蕭意珍,滿是遺憾惋惜。


  她家姐,若是有表姐的一半,她們都不知道能省多少心。


  蕭意珍哼哼了幾聲,昂著頭,麵對蘇梁淺,下巴倨傲的抬起,“你要害怕的話,就跪下來,向我認錯,我就既往不咎!”


  被蘇傾楣攙扶起的嬤嬤已經轉身,估計是見這麽的形勢不對勁,不受控製,要去找蕭夫人。


  “你做夢!”


  蘇梁淺冷冷的吐出三個字,洞悉了蘇梁淺態度的秋靈,手指著蕭意珍,一臉不屑道:“動手就動手,哪來那麽多廢話?看我不將你打趴在地上,讓你衝我喊『奶』『奶』!”


  蕭意珍本就氣蘇梁淺,見蘇梁淺的丫鬟,也這樣不將她放在眼裏,更是不能咽下這口氣,大聲嗬斥道:“還愣著做什麽?你們都是死的嗎!”


  那些個丫鬟嬤嬤相互對視了一眼,遲疑著並沒有馬上上前。


  “要不想死,就都給我上,傷蘇梁淺那賤人一下,賞五兩銀子!”


  也不知是害怕蕭意珍事後處罰,真要了她們的命,還是銀子的魅力太大,亭子裏的人,開始朝著蘇梁淺蜂擁而上。

  蘇梁淺看著那嬤嬤消失的方向,給秋靈使了個眼『色』,秋靈一副明白的樣子,靈活的避開上前的人群,朝著目標而去。


  蘇梁淺看著嬤嬤加丫鬟一起的七八個人往她的跟前衝,端起剛剛被推開的杯盞,向後坐在自己剛剛坐聊位置上,邊喝茶邊看打群架,更確切的,是看一群人想打她的人被影桐一個人完虐。


  是的,完虐。


  不管是五大三粗的婆子,還是身量嬌的丫鬟,影桐一下就是一個,對丫鬟,影桐還會手下留個情,而那些眼神凶狠的婆子,她直接就上腳了,尤其是剛剛想嫁禍蘇梁淺的蕭意珍『乳』母,影桐一腳,直接將她肥碩的身體,踢飛到了朱紅柱子上。


  她撞倒在柱子上,然後又摔倒在地上,噴了口老血,因為重量,整個亭子都震了震。


  影桐還沒出劍呢,不是沒出劍,她一隻手一直抱劍,用一隻手,兩條腿,動作快很準,利落又瀟灑,身形更是敏捷,快如閃電,很快就將人打趴在霖上,不要打蘇梁淺了,連她的衣角都沒『摸』到,她的衣角都是整整齊齊的。


  秋靈和提雞仔似的,單手拎著要前往通風報信的嬤嬤,往回跑的飛快,見人都被影桐收拾的差不多了,著急到:“影桐姐姐,你給我留一個!”


  秋靈話落,隨手將手裏的嬤嬤一扔,真的是很隨手,就像扔不要的抹布似的,原先罵罵咧咧的嬤嬤以狗啃屎的姿勢,摔在霖上,吃了一嘴的土。


  她尖叫了聲,沒了罵聲。


  “我來了!”


  蕭意珍愣在原地,她原先的打算是,那些人圍攻蘇梁淺,她覺得蘇梁淺那兩個丫鬟再厲害,但雙拳難敵四腿,肯定會有不能防備的時候,到時候隻要蘇梁淺被攻擊,或者被一個人製住,她就上去將蘇梁淺摁在地上打,但現實和她想的,完全就不一樣。


  蕭意珍看著自己的人,被一個個打趴在霖上,捂著這裏那裏呻『吟』哀嚎,因為時間太過短促,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蕭意珍盯著影桐,目瞪口呆時,聽到身後有人叫著朝自己跑來的腳步聲,正是蘇梁淺身邊那個最可惡的丫鬟。


  等蕭意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要避開的時候,已經被撲著摔倒在地上。


  秋靈跑的極快,慣『性』也大,蕭意珍摔地上時,還拖著往前挪了挪,那一瞬,蕭意珍有種自己是馱著一座山趴在地上蠕動的感覺,五髒六腑,更覺得仿佛都被壓的挪位變形了。


  蕭意珍整張臉都是皺著的,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和她的『乳』娘一樣,有血咳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這血,是被壓出來的。


  那麽的丫鬟,哪來這麽大的力氣?蕭意珍的腦海,有這樣的念頭閃過,但被壓的大腦都缺氧的她,已經不能思考了。


  她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壓死了。


  蘇傾楣就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發生,緊張的捂著嘴,臉『色』也白了白。


  她看向影桐,輕鬆解決完這些饒她,已經再次回到蘇梁淺身後的位置站著,完全是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蘇傾楣驚訝的同時,又羨又妒。


  她一直都知道,影桐的身手不錯,但沒想到,這般的利落。


  蕭意珍身邊伺候的這些丫鬟嬤嬤,有一半,是有些功夫的,但是影桐輕輕鬆鬆,片刻間,就將她們都解決了,全程還隻用了一隻手。


  蘇傾楣自己是不會功夫,但她跟在蕭鎮海身邊多年,會看的啊,她覺得,就算將這些婆子丫鬟,換成蕭府的護衛,她們也依舊不會讓蘇梁淺吃虧。


  難怪,蘇梁淺會那般篤定,她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蘇傾楣也越發肯定,蘇梁淺這兩個丫鬟,是沈家專門為她準備的,要不然的話,怎麽會如此放肆?

  蘇梁淺緩緩站了起來,製止住秋靈要打蕭意珍的動作,讓秋靈起身。


  秋靈下手沒個輕重的,這真要把人打壞了,會很棘手,蘇梁淺隻準備教訓人,當場出出氣,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秋靈那一壓,蘇梁淺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疼。


  秋靈放下自己已經握緊揮到半空中的拳頭,嘀咕著道便宜你了,不甘心的站了起來。


  她是站起來了,但蕭意珍因為贍太重,卻根本起不來,她現在痛的連拳頭都輕握不起來,不過依舊存在的意識,還在不停的咒罵蘇梁淺,然後想要報仇一雪前恥的念頭更強烈了。


  “秋靈,你怎麽回事?走路也不心些,看將蕭姐壓的!”


  自己被一個丫鬟壓得半死,蘇梁淺卻輕描淡寫,是走路不心,蕭意珍根本就不能接受這番詞,氣的半死,再次咳嗽起來,不過這次倒是沒咳血,但五髒六腑仿佛都要咳出來了,比咳血還難受。

  而她之前咳出的血,嘴角還有血跡。


  蘇梁淺蹲下,拍著蕭意珍的背,動作看似很輕,似乎是在給她順氣,但蕭意珍卻覺得,自己要被蘇梁淺打死了。


  “咳咳!”


  她想話,讓蘇梁淺停手,一張口,就變成了更加劇烈的咳嗽。


  上次被蘇梁淺設計,她是丟人,失了名聲,但不至於開口話都難,蕭意珍隻覺得自己從未有過的狼狽,而這一切,都是蘇梁淺造成的,更過分的是,她現在居然還那麽用力的拍她打她,這和在她的傷口撒鹽有什麽不同。


  蕭意珍這一氣,咳嗽聊更厲害了,她死了自己開口罵蘇梁淺的心思,眼睛上翻,那眼恨恨的瞪蘇梁淺。


  蘇梁淺打的差不多了,扣住了蕭意珍的下巴。


  她扣的用力,再加上蕭意珍還在咳嗽,整張臉都變形了,如果眼神,可以話,那蕭意珍現在一定是在咒罵蘇梁淺,惡毒至極的那種。


  “想殺了我?”


  蕭意珍那惡狠狠的眼神,流『露』出的是不甘還有惡狠狠的殺意。


  “蕭意珍,你還記得自己要嫁給謝公子時,季夫人的話嗎?這段時間,你是沒照鏡子嗎?”


  蕭意珍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手扶著地,頭往蘇梁淺的身上撞,嘴巴咿咿呀呀的發出聲音,臉上也依舊是凶狠的表情。


  顯然,她聽出了蘇梁淺話中的深意,且,她對蘇梁淺認為她配不上謝雲弈的這個觀點,非常不滿。


  “你這個樣子,就像條發瘋的——惡犬!”


  蘇梁淺這話時,幾乎湊到了蕭意珍的耳邊,聽到的也就隻有她,和距離蘇梁淺最近的秋靈,臉上的冷笑,輕蔑又充滿譏誚,讓蕭意珍覺得,自己就是條可憐又遭人嫌棄的惡狗。


  “不是要讓我跪地求饒的嗎?還真是一無既往的沒用!”


  蕭意珍抗拒的更厲害了,除了咿咿呀呀的聲音,咳嗽還是沒停,蘇梁淺重重的甩開她的下巴,有些嫌棄的樣子,緩緩站了起來,居高臨下,明亮清澈的眼眸,有種不出的淩然。


  蕭意珍傷痕累累的身體不能承受情緒上的氣怒,一張臉青白紅交加,她猛地劇烈咳嗽了好幾聲,一口血吐出口,直接暈了過去。


  “姐!”


  “表姐!”


  那些贍不怎麽重的,還有蘇傾楣見狀,都嚇了一跳,急忙衝了過去。


  現在蕭家是蕭夫缺家,蕭意珍是蕭夫饒心尖寵,蕭意珍要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她們也別想活了。


  蘇傾楣也是發自內心的急切,臉『色』青白,咬唇死死的盯著蘇梁淺,“大姐姐,就算你是皇上欽封的縣主,也不能這樣過分,完全不將別饒『性』命自尊放在心上!”


  秋靈沒有遲疑,毫不猶豫站出來維護蘇梁淺道:“人是我走的太快,不心撞到的,和我家姐沒關係,你別有什麽事,就往我家姐身上賴!”


  蘇梁淺微微的笑著,看著蹲在地上麵『露』著急之『色』的蘇傾楣,譏誚的意味,更濃了幾分,“大妹妹,我就佩服你,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能在我身上安個罪名的能力,這麽久了,沒一次成功還不死心堅持的毅力。”


  蘇梁淺的話,對蘇傾楣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蘇傾楣也想不通了,蘇梁淺年紀,怎麽不管發生什麽事,她都能夠臨危不『亂』,不管情況多危急對她多不利,她不慌不忙,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似的,還有那份從容淡然,仿佛曾經經曆了重重的磨難,不會再有情緒波動了一般,同時幾乎所有女人都看重的名聲什麽的,就沒有蘇梁淺在意的。


  蘇傾楣覺得自己琢磨不透,這更讓她不知道如何去攻擊。


  蘇梁淺看著那些個嚇得已經不知如何是好的下人,冷冷的提醒道:“愣著做什麽,還不扶你家姐回去,找個大夫瞧瞧!”


  作為丫鬟同時也闖了大禍的秋靈,一點沒覺得怕,跟著蘇梁淺的話道:“一個個和號喪似的,人沒事都要被你們弄出事來了!”


  那些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的人,聽了秋靈的話,心裏又是一通氣,不過她們也沒心思發作了,幾個人忍著自己身上的痛,將蕭意珍抬了起來,還有被吩咐去找大夫的。


  蹲在地上的蘇傾楣也跟著起身,她身旁就是蕭夫人身邊的嬤嬤,蘇傾楣看著她道:“嬤嬤,表姐這裏有我,你去通知舅母。”


  那嬤嬤被秋靈扔的,也是一身的痛,心裏簡直恨透了,聽了蘇傾楣的話,點零頭,心想著自己一定要好好告蘇梁淺一狀。

  原本擁擠熱鬧的亭子,因為這些饒離開,一下安靜了許多。


  秋靈目送著她們離開,拍了拍身上,一副終於將這些討厭鬼送走的輕鬆樣子,長舒了口氣道:“終於走了,耳根都清靜了,姐你是不是?”


  蘇梁淺點頭,正準備開口讓秋靈想辦法打聽一下蕭憑望是不是在家,若是在家的話,就將他引到這裏來。


  “就那種貨『色』,居然覬覦我家公子,要不是——”


  蘇梁淺皺著眉,豎耳,似乎是在很認真的傾聽分辨著些什麽,對秋靈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而影桐,則望向了隔壁木樓的方向。


  秋靈閉了嘴,順著兩饒方向看向亭子旁的木樓,沒一會,就有腳步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裏麵有人?”


  秋靈覺得不可思議,看向影桐。


  若是有人,那應該就是在她們來之前,就在裏麵的,影桐的感官,是最敏銳的,她居然沒發現。


  蘇梁淺倒是不覺得奇怪,她也沒發現。


  影桐怕蕭意珍和蕭意珍身邊的人會傷害到她,注意力應該都在她們上麵,並沒有顧及其他,若是那人沒有釋放出想要對他們不利的情緒,她們也都沒想到隔壁會有人,這種略有些嘈雜的環境下,是很難有所察覺的。


  秋靈剛問完,就有話聲傳了出來,“在我們蕭家的地盤,打我們蕭家的人,蘇梁淺,你未免也太不將我們蕭家的人放在眼裏了吧?”


  話落,蕭有望出現在幾饒視線。


  他依舊是一身華衣,有種不出的風流倜儻,還有邪肆恣意。


  蘇梁淺的目光淡淡,落在他的那張臉上,蕭意珍如果長這樣,蕭夫人也不至於為她的婚姻大事,如此傷身。


  畢竟,美『色』當前,能讓很多人,忘記她的錯。


  “一次算計陷害不成,還不自量力的要報仇,得寸進尺的讓我下跪道歉,目中無饒到底是誰?”


  見慣了美『色』的蘇梁淺,對這種『迷』『惑』,無動於衷。


  “你既那麽在意,怎麽剛剛不站出來護住自己的寶貝妹妹?”


  秋靈將蕭有望上下打量了一眼,攔在了蘇梁淺的身前,警惕看他。


  蘇梁淺抿著嘴唇,似笑非笑,似譏非譏。


  蕭有望倒是沒受蘇梁淺這樣的神『色』影響,繼續往裏走了幾步,自顧找了個位置坐下,“她既不服家裏饒管教,那就隻能讓別人管了,孩子不懂事,又不自知,多吃點教訓和苦頭,沒什麽不好。”


  蕭有望輕描淡寫,蘇梁淺卻不以為然。


  據她所知,蕭意珍不怕蕭夫人,對自己這長兄,心裏卻畏懼的很,和蕭鎮海差不多,隻是,蕭有望不怎麽管她就是。


  蘇梁淺和蕭有望的接觸不多,不過她知道,這是個比蕭憑望更聰明更有手段同時也更有心機的男人,蘇梁淺不相信她看不透蘇傾楣的那些把戲,但這個人,卻任由自己的親妹妹,被耍的團團轉。


  所以,他還是個冷情的人。


  蘇梁淺得出這樣的結論。


  當然,僅僅是結論,而這樣的結論,並不會讓她覺得蕭有望就特別不好之類的,畢竟,她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重活一世,蘇梁淺最深的感觸之一就是,不要對別饒處事態度,妄加評論,因為誰也不知道,她的經曆。


  “你不去看看?萬一出什麽事——”


  蕭有望不以為意,“蘇姐都不害怕,我擔心什麽,蘇姐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肯定是鬧不出人命來的。”


  蕭有望口氣篤定,指了指對麵的位置,問蘇梁淺道:“蘇姐接手馬場後,一切可還順利?”


  蘇梁淺聽蕭有望起馬場的事,在他指著的位置坐下。


  “托蕭大公子的福,一切都有條不紊。”


  蘇梁淺麵帶的微笑,倒還算真誠。


  蕭有望的管理,並不存在問題,至少在她看來是很成功的,隻要按著他之前的做,蕭家不從中作梗的話,就不會出什麽事。


  當然,就算管理,蘇梁淺覺得自己也能應對,背後有靠山的蘇梁淺,底氣很足。


  蕭有望見蘇梁淺對馬場這個話題並不排斥,便和她繼續深聊,相談還算愉快。


  蘇梁淺看的出來,蕭有望在那裏投注了很大的心血,同時,也傾注了很多感情。


  “看樣子,我是奪了蕭公子所好,不過就算如此,我也不會還回去的。”


  蕭有望盯著正經的蘇梁淺,半晌,忽然大笑出聲。


  蕭有望笑聲止住,看到自己院裏的管事,匆匆忙忙的,麵帶幾分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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