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桃色信件
「陳哥哥大可放心,我日後改改便是,淑女一點嘛,我可以讓無痕教我,這整個赤焰峰,還有誰比她教的更好呢!」
被江月染這麼一說,陳錦華楞了一下,指著花無痕說道:「他?居然會這些?」
「月染的意思是,我的眼光獨到,可以通過我來評判她是否淑女的標準。」花無痕趕緊打了個圓場,手心捏出一把冷汗。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江月染。
江月染,嘿嘿一笑,「沒錯,無痕對於淑女一詞,了解得比較透徹。」
說完,她又向花無痕眨了一下眼睛,心裡咯噔了一下,還好無痕機智。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江月染聽的時候是津津有味,但轉頭就忘記的一乾二淨了,還好花無痕拿了一個小冊子給她詳細記錄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陳錦華搖搖頭說:「月染呀,你看看你,多不細心,什麼事都要人家擔著,要是以後你成了婚也要他在一旁指揮或是記錄嗎?」
「也無不可呀,月染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是願意的。」
花無痕之言,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江月染則是一旁捂住了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的雪妹妹呀,你當真是對情愛一無所知呀,你可別再說了。 首發域名m.bqge。org
陳錦華似乎看出了什麼明堂,但他也不敢確定,提議道:「月染,其實,我覺的這還遠遠不夠,不如我們再做點什麼?」
「好呀,好呀,做點什麼可以把他了解的更透徹一點。」她一下子就來了興緻,豎起耳朵來聽。
「不如,我們派個卧底過去吧?」陳錦華指著花無痕。
「我?卧底?」
花無痕不敢至信地指著自己,她莫非是聽錯了?
「怎麼個卧底法呀?」江月染饒有興趣地問。
「你們看這一個。」陳錦華掏出一個錦盒,打開一看,裡面全是信件,那封面上赫然寫著「花無痕親啟」幾個大字,而且全是由不同的字跡寫的。
「這些都是給我的嗎?誰寫的呀?」
花無痕接過那個錦盒,仔細看了一下信件,有些上面畫了一些小桃心,還有些上面粘了千紙鶴。不解地問道:「陳師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在你這裡呢?」
「唉,這些女人,一個個都不務正業,真是師門不幸呀。」陳錦華嘆氣道:「這些,都是赤雲峰那邊通過靈力傳送過來的,經過我屋被我一一劫下了,這種東西,要是被師門一些有心之人看到了可不好。不過,我可以封都沒動過。」
江月染這回興趣濃烈起來了,一把抓了幾個信件,一邊拆一邊打趣道:「肯定是那邊的女弟子,看上了我家無痕。」
花無痕搖搖頭,表示無奈,不過也翻看了起來。
「花哥哥,難以忘記,初次見面,那雙迷人的眼睛……」江月染一挑眉,用十分怪異的眼光看著花無痕,笑問道:「無痕,你什麼時候背著我偷偷去赤雲峰了嗎?」
花無痕沒有說話,白了她一眼,繼續翻看裡面的信件,她看信的速度很快,看一封,扔一封。
「自從離別後,人也空空,心也空空。」江月染讀著信件,差點沒噴出來。
陳錦華在一旁捂嘴不語,心裡也是偷著樂。
「花師弟,你的睛如星辰,好想每天晚上觀望你的星河,只要有你,便有了整個星空。」江月染忍不住大笑:「這些女子,還挺有才華的呀,哈哈,可惜呀可惜,你們看看,這字寫的那麼娟秀,顯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真的嗎?你這麼一說,我都想看看了。」陳錦華很想去那錦盒中拿出幾封來樂一樂,但是還是忍住了,只是湊到江月染一旁,與她一起看。
「這幾封信,紙張與其他的好像不一樣,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花無痕拿出幾封上面有紅心標記的信,仔細研究起來。
「的確,這可不是普通弟子的,看來,這位送信之人身份尊貴一些。」陳錦華用手摸了摸那些紙張,眉頭一皺,突然驚呼:「這彷彿是首座那裡才有的。而且,這墨,是遇水不化的,上面雖然沒有署名,那肯定就是獨孤幽藍沒錯了!」
「獨孤幽藍?快,給我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江月染急忙拿過兩封信,開始讀起來:「花公子,匆匆一別已有數日,每每望星辰,滿眼皆是你,雲也是你,霧也是你,吃飯是你,睡覺是你,修練也是你。雖不知你心,但我心已許。」
三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花公子,你若願意,後山可否再續前緣,我願奉獻青絲紅唇。」江月染一時快要笑岔氣了:「無痕,這是要獻身的意思嗎?」
「後山,看來果然如陳師兄所言,是獨孤幽藍沒錯了。」花無痕沒有被江月染感染到,篤定此事必有蹊蹺。
「哈哈,無痕,你看,還有還有呢。」江月染已經激動的停不下手了,念道:「花公子,不日便是核心弟子大比,你若想脫穎而出,我必有辦法助你。每日黃昏,後山竹林,以笛聲為約,等你。」
「看來,無痕,這獨孤幽藍,是真心想約你呀,不如趁此機會,打開赤雲峰之門?」
陳錦華的意思,花無痕也明了,這樣一來,接近林初七便不是難事了。
「無痕,你就犧牲一下好不好嘛。」江月染反應很快,她搖著花無痕的衣袖,開始撒嬌起來。
「行行行,衣服快要拽掉了,誰讓你是我的好姐姐呢?」花無痕一臉無奈,后正閑著也是閑著,那林初七也挺有趣的,通過這獨孤幽藍,接近他,討教一些書法也是不錯的。
「真是我的好無痕,太感謝你了。」說完,江月染吧唧一口親在她的臉上。花無痕慣性地往臉上擦了擦,但表情很平淡,似乎早已習慣了。
陳錦華對她們的行為總是很迷惑,但又總是說不出什麼來。歪著腦袋看了她們一會,又聳聳肩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