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召喚陶朱公
就軍事才華來說,這可是比陳慶之更加強大的存在啊,隻是不知道那個倒黴的對手會遇到這位殺神呢?李悠開始為這個尚未出現的對手默哀起來。
??再來看看最後一項抽獎能抽到什麽吧?李悠暫且將白起和陶朱公放到一邊,開始了自己的第三次抽獎,然而這次的結果讓他有些發呆。
??“十二道金牌,金牌,又稱金字牌,全稱金字牌急腳遞,宋代驛傳中以最快的速度發送文件的‘急腳遞’所懸的木牌。因其為朱漆黃金字﹐故名。宋史·嶽飛傳記載,秦檜言飛孤軍不可久留,乞令班師。一日奉十二金字牌。飛憤惋泣下,東向再拜,曰:‘十年之功,廢於一旦,所得諸郡,一朝全休。’”虎符開始為李悠解釋這套道具的功效,“金字牌一套十二枚,每枚可遲滯敵軍行動十日,可單獨使用。”
??一枚金牌可以讓敵人的軍隊延遲行動十天,十二枚就是一百二十天,在戰場瞬息萬變,一個時辰就可以決定生死的時候拋出這枚大殺器那還得了?這正是以弱勝強的核武器啊,李悠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很快琢磨出許多關於這套金牌的用法來。這套道具的功能堪稱逆天,即使局勢再險惡,隻要用上了這玩意兒就有翻盤的希望。
??前次抽到了背嵬軍,這次抽到了十二道金牌,自己和嶽家軍還真是有緣啊,但願日後能進入嶽家軍的時代,挽回這十二道金牌和莫須有的遺憾,讓嶽飛和他的嶽家軍能有一個好下場,李悠歎了一口氣,暗暗下定決心。
??陶朱公明天一早先召喚出來,白起和金牌就暫時放著吧,以大魏目前的局勢還用不到這樣的大殺器,想好這幾件獎品的安排,李悠緩緩進入夢鄉。
??第二日一早醒來,先去宮中和李圭商議了一番眼下急需處理的事情,比如肅清楊介夫等人埋在宮中的釘子、爭奪五城兵馬司和京營禁軍的掌控人選、以及對死難勳貴將士的撫恤等等.……誠然現在李圭手上並沒有多少可靠地人手,戶部大抵也不會按照他的命令撥付錢糧,可是這些事情依舊是要做的,一直忙到午後李悠才告辭離去。
??看著李悠遠去的身影,李圭久久沒有說話,如今他手上能用的人手實在是太少,而李悠毫無疑問是這些人裏最得力的一位,隻是若是任由事情這麽發展下去,他會不會成為又一個楊介夫一般的權臣?和楊介夫不同的是,他還精通兵法、手上握著大魏如今剩餘不多的精銳,深究起來比楊介夫的威脅可是大多了啊?起碼楊介夫這些年一直沒有直接掌握兵權。
??“魏士良。”大魏曆代皇帝掌控朝臣的本事沒學到多少,可這猜忌的心思卻是無師自通,李圭終究對這名年輕的伯爵放不下心來。
??“奴婢在。”魏士良小心翼翼的走到李圭身邊,禦駕親征之事是從他口中提起,大敗之後他生怕李圭借他的腦袋去堵眾人之口,因此這段時間極為謹慎,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聽到李圭召喚,他連忙豎起耳朵準備傾聽。
??“你如今在皇城司還有多少絕對可靠的人手?”手指敲著桌子斟酌半天,李圭緩緩問道。
??“那些不知廉恥的賤人大多投靠了楊介夫一黨,奴婢還能掌控的人手不到三成,至於絕對可靠的就更少了。”魏士良趴在地上,戰戰兢兢的答道,生怕惹怒了李圭。
??“楊介夫。”李圭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個名字,若是可能他早就想將楊介夫滿門抄斬,不,朕要將弘農楊氏連根拔起……可這也僅僅是想想罷了,如今他方才返回京城,五城兵馬司、大部分京營禁軍以及各地趕來的勤王軍都在楊介夫的掌控之下,若是他敢頒布斬殺楊介夫的旨意,說不定他還會死在楊介夫前麵。
??因此他隻能暫時咽下這口惡氣,安慰自己道,朕比楊介夫年輕數十歲,就算是耗也能將他耗死,等到他精力不濟、告老還鄉的時候,就是朕重整旗鼓將他滿門抄斬的日子。
??“選出你手上最可靠的人手,去給朕辦一件事。”暫時將楊介夫放到一邊,李圭緩緩吩咐道,“去給朕盯住嘉州伯,看他這些日子有無異動。”
??“這.……奴婢遵旨。”魏士良聞言稍愣了下,趕緊回應,心中不停地犯嘀咕,如今正是和楊介夫鬥爭的關鍵時候,陛下卻猜忌起己方最有實力的嘉州伯來,這可不是好兆頭啊,若是讓外人知道,豈不是寒了嘉州伯的心。
??當然這些話他如今是不敢說出來的,隻能按照李圭的吩咐悄然退下,安排自己手下最得力、最忠心的人手去操辦此事。
??李悠對李圭的這點小心思一無所知,他此時正沉浸在繼姚廣孝之後又得到一名強援的喜悅之中,陶朱公範蠡已經被他召喚出來,如今正和他一起在京城最繁華的酒樓之上看著樓下摩肩接踵、揮汗如雨的人群。
??“大魏物產之豐遠超越國,實在是令吾大開眼界啊。”衣著古樸的範蠡看著樓下那源源不斷的商旅、貨物堆積如山的店鋪說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訝色,轉瞬就變味興奮,想必是看到這樣繁華的景象激發起了他的鬥誌吧?
??“範大夫勿用著急,待用過飯後吾就和範大夫一道領略京城的繁華。”見範蠡對京城的商業產生了興趣,李悠頓時放下心來,以他對範蠡的了解,隻要他摸清楚了其中的門道,成為天下首富毫無懸念;若是由他為自己掌控商業一事,嘉州征兵、養兵、練兵的錢就完全不用操心。
??“如此多謝君上。”範蠡行禮謝過,曾經三次成為天下首富又三次散盡家財的他對財富並沒有多少執著,他所享受的隻是其中的過程罷了,自從離開越國帶著西施在定陶定居多年,他對春秋的商事已經有些厭倦了,而如今忽然來到一座全新的舞台讓他重新煥發了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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