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栽贓
“好注意,老汪你真是個人才,現在對毒品打擊有點厲害,到時候就夾點白的給她弄過去,不整死她,也弄的她一身騷,不過,就是找誰去做這件事,要好好運作一下?”陳誌成大讚一聲,隨後又沉思起來。
??“好說,我有幾個老交情的兄弟,能搭上境外金三角一條線,這些人都是亡命徒,殺人跟喝水一樣,在圈子裏赫赫大名,到時候請兩個過來,把這活做了,我們在送人出去,這事情不就成了?大不了,到時候給徐水卿栽贓上兩條人命,弄點官司,她更翻不了身,太子爺肯定會發力的。”老汪笑著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好,那老汪就交給你來做,要多少錢,我這拿。你才回來,我給你安排了禮物給你接風,知道你好這一口,正在下麵房間等著呢。”陳誌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撥了起來,很快就敲門聲,一群赤裸的美女進了門,老汪臉上露出淫蕩的表情笑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那道窗玻璃的影子悄然無息的消失了。
??從一處牆上像壁虎一樣悄然無息畫下,落到地上的身影,正是薑山。
??“太子?口氣倒是大的很,看來也是為了那件東西來的。”薑山眯著眼睛,這件事比他想象中更複雜,現在開始是龍是蛇越來越多的角色開始登場了。
??“不知道是不能是能牽出幾個大家夥。”薑山冷冷一笑,避開兩個安保,滑到一個豪華房間外麵,看到一個托盤,上麵放著水和藥片,包間裏麵傳來淫靡的聲音,就知道是是那個矮冬瓜的必需品。
??“還吃藥,我給你加點東西好了,這東西夠勁,算是見麵禮。”隨手從身上取出一個玻璃小瓶,打開,將裏麵的藥粉抖了一點在水杯裏,轉身和兩個正上來交替的安保錯過,從走廊的玻璃窗一下滑了下去,很快化作一團陰影消失在夜色裏。
??很快,大汗淋漓的老汪從房間裏出來,聽著裏麵傳來的嬌笑聲,露出笑容,將杯中水和藥片一次吞下,就急不可耐鑽了進去。
??當晚,老汪竟然中了馬上風,淩晨光著身子給送到了醫院。
??清水芙蓉酒吧,第二天。
??“情況怎麽樣?”酒吧大廳的沙發上,徐水卿坐在沙發上等薑山帶來的消息。
??“陳誌成想做點手腳,讓你酒吧關門大吉,他背後好像還站著個什麽“太子爺”。”薑山將自己探聽到的具體情況說了一下,不過他悄悄隱去對方想投毒利用大檢查讓清水芙蓉酒吧關門的消息。
??這件事他另有想法。
??“太子?又不是什麽港澳片,敢叫這個名字,不怕風閃了舌頭。”徐水卿一愣,隨即冷笑起來,顯然在道上沒聽過這麽一號人物。
??“他們準備怎麽做,你知道嗎?”但轉眼徐水卿就想到陳誌成在這裏的名聲,簡直是條癩皮狗,被他纏上,也是一件大麻煩。
??薑山將自己聽到的消息一模一樣的重複了一次。
??這次輪到徐水卿表情變得冰冷。
??“這條癩皮狗,大檢查,我也才得到這條消息,要是不防備,這次,清水芙蓉算是栽進去,這算盤打的真響,大不了,清水芙蓉從今天起停業整頓,等過了檢查風頭再營業就是了。”說完,徐水卿狠狠拿出電話要準備打電話。
??結果被一隻伸來的手給攔了下來。
??“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不利用?不就檢查嘛,讓他檢查,水卿姐你肯定也認識一些人對吧,到時候讓人也檢查他不就完了,這件事交給我吧,水卿姐,我請個幾天價,三倍工資。”說完,起身大大咧咧走出酒吧,正在檢查酒吧保安工作的王經理聽到這話,差點被一個踉蹌。
??看著薑山的背影,心想保安當到這個份上,也是值了。
??徐水卿被點醒了,臉上露出笑容,拿起電話給她那個手眼通天的朋友打了過去,安排運作了一下。
??兩天後,一間隱秘的酒店包房裏,差點被死在醫院的老汪帶著幾個矮小精幹的瘦子進了包房。
??“這是從金三角的阮哥,這是我們老板。”老汪給陳誌成介紹了一下,兩人打了一個照麵,陳誌成聽說過麵前這個臉上帶著一道疤的男子,這是個在金三角一代走私負責走私毒品和人口買賣的蛇頭,還搞過暗殺,一個人能輕而易舉弄死四五個士兵不在話下。
??為了搞成這件事,陳誌成也是豁出去了,請了專業人士。
??“阮先生,這就麻煩了。”陳誌成指著牆邊一個牛皮紙裝好的袋子,打開看了一下,裏麵是白花花的海洛因,至少有兩公斤。
??姓阮的瘦男人提了一下袋子,點了下頭,拿著箱子一裝,就帶著幾個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陳誌成有點肉痛的看著對方離開,為了這一次的陰謀,他花了一百萬請了這幾個厲害的角色,到時候把毒藏到清水芙蓉酒吧,而且不被酒吧的安保發現,不過這是個技術活,這錢花的值,他已經給市局熟人,專門搞禁毒的警隊大隊長打了電話,事情成了,立刻搞突襲檢查,他非要看到那個靠男人的臭婊子被他踩到地上踐踏,一無所有的表情。
??一個小時候,阮姓男子就回來了,給他們打了一個OK的姿勢,陳誌成就知道這事情成了,連忙打電話給市局大隊長,急衝衝就帶著老汪出了門,朝著清水芙蓉酒吧開車奔過去。
??“金三角的人蛇?這種不要臉的雜碎竟然還敢偷偷入境來幹這種髒活。”幾道影子將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清水芙蓉酒吧存酒的酒窖中隱秘之處,就避開耳目從下水道趴著走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他們剛剛離開,放著牛皮紙袋處就有一道身影將牛皮紙袋拿了起來,輕輕稱了稱。
??“至少兩公斤,這真夠狠的啊。”薑山感歎了一句,把牛皮紙袋輕輕拎著,然後消失在了夜色中,跟著那幾個小個子來到沒多遠陳誌成的酒吧外麵,一個閃身就進去,照樣將牛皮紙袋放在陳誌成的酒吧酒窖裏,拍拍手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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