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喜宴
沈凝安仔細的盯著看了一會兒,提出了一些自己對於活動策劃的建議。
兩個小時時間兩個人就是這樣,你一筆我一筆你一句我一句。
不一會兒整張紙幾乎都已經被畫滿了。
司徒曜文拿起了整張紙站了起來,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
“嗯……我對這個最後的結果非常的滿意!”
沈凝安這一次跟他這樣平靜的相處,也感受到了他有些超群的智慧。
心中漸漸的產生了一絲絲敬佩之情,不知不覺對他也改變了看法。
司徒曜文如果是一個超級富二代的話,那也是一個有腦子值得讓人尊重的富二代。
“司徒曜文,如果你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也可以叫我幫忙!”
司徒曜文把那張紙,緩緩的剪成了一個細小的紙卷。
“我也沒有什麽頭緒,聽了你的話之後,靈感如泉湧。這也要多虧了你,今天跟你相處在一起很開心,如果你在學院有什麽需求的話,都可以找我幫忙!”
“你……難道不厭惡我是一個女人嗎?”
沈凝安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
“我為什麽要厭惡你是一個女人呢?”
“因為……之前,你說話的口氣中,分明就討厭女人。”
司徒曜文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很快恢複了正常。
“或許是你改變了我對女人的看法吧。”
“啊?”
司徒曜文開著頭看著天空,回憶起了往事。
“我剛剛成年,就有不少的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有的是親戚介紹過來的,有的是不知道哪裏打聽的消息自己跑過來的……”
那些女人一個個的嘴裏眼裏滿是討好之色,帶著明顯的目的。
司徒曜文很討厭那些女人,假設自己不是這個特別的身份的話,估計在那些女人眼裏一文不值。
沈凝安對他來說就有些不同了,眼淚也並沒有那樣讓人厭惡的欲望。
沈凝安並不是一個很有心機並且很有追求的人。
何況也搞不清楚她究竟是什麽身份,自然不會對他表露出明顯的欲望了。
“不過想一想,你年紀輕輕的,就遭遇了這種問題的確挺煩惱的。”
“你……”
司徒曜文變得有些猶豫了起來。
“和……韓昊明,真的是情侶關係嗎?我知道他天天惹事,跟你的性格完全就不相同,你們兩個人不像是情侶。”
“我……我……其實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說的實話,希望你也別生我的氣!”
畢竟兩個人的關係還不是特別的好。
沈凝安半真半假的講了兩個人的事情。
說他們之前一時衝動的確有過一段過往。
他們在父母麵前遭受到了阻攔,又經曆了一段時間,感情已經變淡了。
韓昊明的性格更是風風火火,一會愛那個一會喜歡那個,根本就不能夠肯定他是否有過真誠的愛意。
“你也千萬不要誤會,我們兩個人雖然睡在同一間房間,但我們的關係是清白的?我們兩個人曾經的感情也是單純的,並不是肉體的,而是單純的精神交流!”
沈凝安說著臉色微微發紅,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她把臉轉過了一邊,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要這樣著急的解釋……
而且解釋的這詞未免也太尷尬了吧?
韓昊明那個人的精神值得喜歡嗎?哪來的精神交流?
司徒曜文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加研究。
“也難怪我覺得有些奇怪了。其實你們的互相喜歡更像是好朋友吧?而且他……他的樣子的確看起來並不像是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從小就有很多女人主動的親近你,那你就沒有一個真心愛過的人嗎?”
“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愛一個人,這麽多年了一直沒有忘記。”
司徒曜文眼神有些哀傷。
沉默了幾分鍾,轉移了話題。
“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兩個人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就不要再提了,不如說說你吧。既然你覺得你們兩個人不能夠繼續走下去了,為何還要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呢?”
沈凝安自然是不能說實話的,隨便的敷衍找理由。
他們的王老師突然宣布了一個好消息,並且給班上的同學們申請放了一天的假期。
王老師要結婚了!
同學們一個個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又是一陣的歡呼。
他們驚訝於王老師身材肥胖,平時動不動的就大呼小叫的,這種女人居然要出嫁了。
他們歡呼自然是可以不用在學校上課,去參加王老師的婚禮,蹭吃蹭喝。
雖然說這些學生現在很不自由,並不能給王老師份子錢。
王老師請了學生們吃飯之後,把這件事情通知了學生們的家長。
學生們的家長懂點行規,自然就知道是要塞紅包的。
他們這些學生現在就想著吃喝玩樂,才管不了那背後那麽多的事情。
王老師選擇在一大片的草地上舉行婚禮。
參加婚禮的除了學生們,自然有王老師的結婚男方的親戚還有一大群的朋友。
一個班級20多名學生,也不過是這些參加婚禮的小小一部分。
到了地方還沒有正式的舉行婚禮,同學們就像是殺了花的狗到處亂跑。
唐兵說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韓昊明拉扯著就一起跑沒了影子。
沈凝安在四處看了看,向一個僻靜的角落走了過去。
到了11月份,天氣漸漸的冷了起來。
沈凝安緩緩的蹲在了草地上拉緊了衣服。
“你這樣是感覺到很冷嗎?”
司徒曜文忽然站在了身後,下意識的就把自己的黑色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沈凝安頓時覺得背後一暖,又有些詫異。
兩個人雖然緩和了關係,但是他也用不著做出這種事情吧?
“要是我披著你的外套,其他同學看見了一定會產生誤會的,我還是把外套還給你。”
司徒曜文一隻手按住了她肩膀。
“難道你就要因為那些人胡言亂語,受凍嗎?”
他們跑出來大部分的人都穿著學校的製服,都會比較冷。
隻有司徒曜文比較特殊,身上穿了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裏麵穿著白色的毛衣。
“當然不是了,隻是之前不是流傳著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