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一起下水
沈凝安小時候父母感情不錯,對她也不錯,但是長大了就好像外人一樣,現在逼著被商業聯姻。
她現在也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真實的感覺到有些心酸。
宋良辰不久的離開了。
沈凝安感覺就這麽離開了,還有些不甘心,找來了一塊白布蒙住了臉,手裏端著碗藥走進了臥室裏麵。
“少爺該喝藥了。”
韓昊明側躺在床上,時不時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
“哎喲喲……”
“少爺,這個湯藥的溫度剛剛好,你起來喝吧。”
沈凝安故意滴答的聲音,不想被發現,輕輕的把湯碗放在了床頭櫃上。
韓昊明臉上好幾大塊親自看樣子,很是悲慘。
沈凝安一隻手捂住嘴,忍不住的想要笑。
“我知道了,你趕快出去吧。”
韓昊明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非常狼狽,一般並不希望別人看見自己變醜的樣子。
“少爺你可要趕快把藥給喝了,不然你的傷口不會好的那麽快。”
“我知道了,你哪那麽多廢話趕快滾出去!”
沈凝安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冷哼了一聲。
“被人打成這樣了,還這麽大的脾氣,看樣子挨打還是沒有打夠!”
“等等,你給我站住!”
韓昊明聽出了聲音有些異常。
沈凝安尷尬的停下了腳步。
“不知道你叫我有什麽事情?”
韓昊明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身邊。
他一臉壞笑的,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沈凝安,你好啊,竟然還當作保姆的樣子,過來給我送藥。我幸好機智聰明,聽出了你的異常,還沒有喝那個藥,不然怕是又要拉一晚上肚子了。”
他雖然不能確定,就是誰把巴豆下載了晚飯裏麵。
但是院子裏麵有幾個人,誰能夠做這種事情,想一想也不難猜到。
“嗬嗬……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呢?我根本就聽不懂。”
“你不用在這裏給我裝蒜了吧,都是你嚇的,你也一定在那兄妹二人麵前說盡了我的壞話,才會讓他們如此的憤怒,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頓。”
“啊——”
韓昊明的手忽然伸了出來,狠狠的掐住了沈臨安的脖子。
沈凝安頓時感覺到胸口一陣的氣悶,大聲的喊叫。
“你還敢叫在這個院子裏沒有誰能夠幫助你,最多讓他們來幫我掐死的!”
“咳咳……”
沈凝安過一會兒被他插的整個身體,他身上倒去。
韓昊明被打了一頓,身上沒有什麽力氣,過一會兒鬆開手,自己坐到了一邊,喘著粗氣。
沈凝安順勢就壓在了他的後背上,跟著一起喘粗氣。
“你個混蛋小子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使不上勁兒了?你有本事起來把我掐死啊。”
“你別在那裏跟我叫,你等著,等我休息一會兒我再把你掐死!”
不等他休息好了。
沈凝安先伸出了雙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個臭小子不是要掐死我嗎?那就讓我先把你給掐死了,你到了地獄再來說這種話吧!”
“不要……”
韓昊明連忙的伸手還擊,兩個人互相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你鬆手。”
“你先鬆手。”
“除非你把手鬆開,我再把手鬆開。”
“不行,你先把手鬆開,我才會把手鬆開!”
兩個人叫囂了半天,互相的嗓子都啞了,不用鬆開手也沒什麽力氣了。
“哎呀,累死我了,你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討厭,趕快離開我的視線!”
韓昊明煩惱的使勁用拳頭捶著床鋪。
“誰要跟你這個混蛋待在一起了,真是愛我的眼!”
沈凝安氣呼呼的抬腿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她離開了房間沒多久,又覺得雙手一陣的疼痛揮動著手臂。
“你不是要離開了嗎?為什麽還在這裏?而且我看你身體不太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宋良辰上下打量著難掩的神情疑惑。
沈凝安因為剛才插架脖子上還流著一道明顯的紅色痕跡。
“你的脖子……”
沈凝安快速的看了一眼,後麵的方向大步的離開了。
不知道男人又在外麵聽說了什麽流言蜚語,再次氣衝衝的走上了院子。
院子裏麵多增添了4個保鏢。
男人費了不少的力氣才打到了臥室門口,但也是身上受了一點傷,行動不是很方便。
韓昊明挨了打一陣的疼痛,也不想要跟他產生什麽,中途好好的交談了一番。
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麽。
男人低聲的罵了幾句,轉移了方向。
沈凝安休息了一晚上,感覺脖子還有手臂仍然有點不舒服。
她聽到了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疑惑的走到了房間門口,抬起頭來就看見了男人一臉憤怒的神情。
“好哇,你這個賤女人滿口的謊言差點就被欺騙了!”
男人說著抬起拳頭就要打人。
“你不是應該去打那個混蛋的花心大蘿卜嗎?為什麽要打我?”
“啊!”
根本就不聽寫詩二話不說一腳狠狠的踢在沈凝安在屁股上麵。
她連忙的伸手捂住了屁股,身體上,沙發上倒去。
“我本來不打女人的,但是欺負了我妹妹的人,無論是男女是老人是小孩,都要接受懲罰!”
男人說著再次一腳狠狠的踢上了屁股。
“哎呦呦,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打!”
沈凝安再次大叫了一聲,雙手捂著屁股差一點掉到了沙發上麵。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賤貨了,我打的就是這裏!”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曾經受到什麽感情的傷害,越打越起勁兒。
他離開以後。
沈凝安趴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到了天黑的時候,也不敢隨意的起身。
後來宋良辰在來了兩個大夫幫忙上了藥才會覺得舒服一些。
她的屁股這一次受傷很是嚴重,沒有一個星期是別想好好的睡覺休息了。
這一切的事情還要歸結於韓昊明的身上。
他記仇沈凝安破壞了自己的名聲便也是不顧一切又在此基礎為沈凝安的事跡上增加光彩。
他說是沈凝安一肚子的心機冒充一個園藝師,進入了院子裏麵居住。
這些日子裏無論相親什麽女人,他都會百般的找理由破壞相親的事情,並且造謠讓他的名聲惡劣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