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虛數空間之戰
無視空中的西琳，羅傑文抱起地上的塞西莉婭，放在黑淵白花旁邊，伸手觸碰著黑淵白花，羅傑文好像明白了什麽，將雙手搭在塞西莉婭的手上，
羅傑文的身體顫抖著看向空中的西琳，與大多數律者不一樣，羅傑文的瞳孔竟然是一片漆黑！
羅傑文看了看西琳說道，“以感情為代價嗎？”
他的聲音感覺十分的冷漠，就像是……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機械。
這種感覺，很舒服，羅傑文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就好像在精神層麵掙脫了束縛一樣，不過……核心，還沒有完全被喚醒，崩壞能已經足夠了，正處於隨時都能完全喚醒的狀態，但是……似乎還少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那麽……現在要幹什麽？”羅傑文全白的眼睛看向空中的西琳，“哦，對了，殺死第二律者。”
空中的西琳身形一顫，“開什麽玩笑！？”
瞬間開啟被修複了的虛數空間將羅傑文包裹在內，羅傑文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漆黑的雙眼散發出妖異的光芒，那如同黑洞般的雙眼吸收著周圍的虛數之力。
在西琳的震驚之下，羅傑文的雙眼被一層金色所覆蓋，瞳孔中心，是和西琳一樣的十字形！
沒錯，他在學習，學習西琳對虛數之力的運用！
“開始吧。”羅傑文冷漠的語氣傳來。
一根根與西琳完全相同的亞空之矛投出！西琳發出幾道雷電將其擊潰。
“貝拉！”西琳打開一道巨大是空洞，巨大的白色巨獸從中鑽出，怒吼著撲咬向羅傑文。
羅傑文伸出雙手大量的虛數之力匯聚而來，在羅傑文麵前形成一麵黑色的巨牆，貝納勒斯撞在牆上，頓時身形一顫，羅傑文雙手握拳，巨牆迅速開始產生變化！幾秒鍾過去，一個黑色的巨大囚籠將貝納勒斯囚禁起來！
羅傑文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現在十分的冷靜，或者說……機械！就像是係統一樣。
羅傑文現在的計算能力完全不亞於已經沉睡的係統！而且對崩壞能的運用更是大大強於係統！係統是通過羅傑文的精神力進行細微操控，而律者化的羅傑文更加暴力，直接控製！沒有絲毫延遲！
轉回正題……
在羅傑文囚禁了貝納勒斯之後，西琳就一點反應也沒有……
絕對的理智告訴羅傑文，這很奇怪，如果說是真正的西琳，現在已經開始瘋狂的向羅傑文發起進攻了……
“嗬嗬……”空中的西琳突然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學會了崩壞……剛剛真後悔沒有硬把你拉過來啊～”
“你是，崩壞。”羅傑文腦中急劇分析著眼前的‘西琳’，這是被崩壞所控製的西琳！此刻，她就是崩壞本身！
羅傑文腦內不斷計算著眼前的情況，結果是，數據不足！
試探性估計，開始。
羅傑文身邊凝聚出幾根黑白色亞空之矛，矛尖還泛著紅光。
這是羅傑文在‘學習’了黑淵白花的細胞衰落、修複以及天火聖裁的燃燒之後，以亞空之矛為載體創造的亞空之矛?改，效果未知。
腦內計算著崩壞意誌可能逃離的方向，暗暗布下後手，一根亞空之矛投出，崩壞意誌連躲都沒躲，羅傑文的亞空之矛在接近崩壞意誌三米的時候瞬間變成了一團崩壞能。
“在別人講話的時候能別搗亂嗎？”被攻擊的崩壞意誌嘴角仍舊掛著一絲微笑，並沒有在意羅傑文，而是當著羅傑文的麵將囚禁著貝納勒斯的囚籠斬碎，並將貝納勒斯放出虛數空間。
羅傑文見狀並沒有感到恐懼，或者說，現在的羅傑文根本就感覺不會恐懼！
羅傑文那絲毫沒有波瀾的眼睛看著西琳做完這一切，“你想幹什麽？”
“我？”崩壞意誌輕笑一聲，“我隻是想要毀滅文明和這令人作嘔的人類啊，現在的你應該很能理解吧。”
確實，現在的羅傑文完全可以理解崩壞要毀滅人類的目的，但是……
“我現在的目的隻是活下去然後帶塞西莉婭回去，這是‘羅傑文’給我留下的任務。”羅傑文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法上的錯誤繼續說道，“雖然我現在理解你為什麽要毀滅人類文明。”
羅傑文的回答似乎在崩壞意誌的意料之內，“那……你跟她戰鬥，如果你活著，你就可以帶外麵的那個人離開，怎麽樣？”
羅傑文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崩壞意誌輕聲一笑道，“嗬嗬……那我便不插手‘你們’的事了。”
隨後崩壞便離場了，顯然，她這是給了羅傑文一個機會，投靠崩壞的機會，同時，這也是對西琳的考驗，不管結果如何，崩壞都能收獲至少一名猛將。
在崩壞意誌脫離了西琳的身軀之後，西琳便恢複了過來麵色難看，看來崩壞已經告訴她現在的情況了，兩個人……隻有一個能夠活下來。
在幾秒停頓之後，兩人對視一眼，隨即便消失在原地，兩根亞空之矛釘在兩人留下的殘影上。
整個虛數空間中，兩人的身影不斷閃爍著，時不時一道亞空之矛或者雷電打出。
這就是兩個擁有空間力量之人的對決，簡單，而又充滿危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直接被一擊斃命！
幾分鍾過後，兩人的身影停在原地，西琳幾乎毫發無損，但羅傑文已經身上，卻被打了好幾下，要不是律者化帶來的強大恢複力和黑色右手的防禦，羅傑文早已身首異地。
勉強可以抗衡，但是……她，似乎不敢強行使用除空間外的其他能力……
羅傑文在恢複的一瞬間，凝聚出一根黑白色的亞空之矛，西琳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直接命中！
在擊中西琳的同時，羅傑文將虛數空間撕開了一道裂縫，逃了出去。
“你給我站住！”西琳見狀瞬間暴怒。
[你和他隻能有一個活著，因為……我隻需要一個終焉律者。]
這是崩壞在離開西琳身體時留下的一句話，一句決定她生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