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許暮:今晚疼死我都要!
夜深沉,
??深長的巷子裏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月亮從雲朵裏浮現出來,皎潔的月光拉出車窗上交纏的身影。
??夜景晏將江弦壓在座椅內,死死抵住他。
??他清晰的感覺到這人的肌膚有多軟多滑,特別是兩人相貼的部位那麽緊密。
??從這一刻起江弦就是他的了。
??夜景晏赤紅的眼眸裏浮現出詭異的光,他用力衝撞著,力度之大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撞個粉碎。
??沒有絲毫憐惜,感覺不到任何情誼。
??江弦額頭冷汗滑落,他手指緊緊握住座椅的邊緣。
??太過用力手指蹦的很緊,指尖都泛著青白。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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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弦死死咬著牙才沒讓自己叫出來。
??聽說第一次都很疼。
??可這種疼痛已經超出他的預想,安全顛覆他的認知。
??怎麽會這樣?
??很多人都說第一次隻是輕微的疼痛,可這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又是什麽?
??感覺有東西沿著腿部落下來,江弦緊張地問:“什、什麽東西?”
??回應他的隻有男人更快速的動作。
??江弦感覺五髒六腑都擰在一起,疼得他實在受不了,求饒道:“輕點!景宴哥,輕一點。”
??被渴求衝昏頭腦的夜景晏在聽到他細弱的聲音時,猛地回過神來。
??他低頭,借著月光看到一抹紅色的痕跡。
??他眼眸微微放大,瞳孔內浮現出連他都沒覺察到的心疼。
??“疼!”
??江弦嗓音裏帶著哭腔,哽咽著喊疼。
??夜景晏將他攬入懷中,安撫的拍著他的後背:“弦弦,你忍一忍。”
??江弦輕輕點頭,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那模樣戳的夜景晏心頭發疼。
??他有些後悔!
??早知道不吃藥了!
??即便不用這種方式,他也能得到江弦。
??藥效強勁,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
??可江弦現在這樣根本無法承受第二次。
??夜景晏還沒發泄出來,特別是得到江弦之後,那種美妙的滋味讓他想多來幾次。
??原本想霸占這個人一整晚,不考慮他的感受隻是一味的發泄。
??可在看到江弦的眼淚,聽到他喊疼的時候,他突然做不下去了。
??夜景晏難受的要命,身體裏還沒熄滅的火苗炙烤著他,讓他想要宣泄。
??額頭上低落滾燙的汗珠,落在江弦光滑的脊背上,燙的他渾身發顫。
??他仰起頭,對上男人漆黑的雙眸,他讀到了隱忍。
??夜景晏在忍著不傷他。
??江弦手指探過去,擦掉他額角上的汗水。
??他揚起臉,忍著羞澀吻上男人的唇。
??“景宴哥,你輕一點,我能忍得住。”
??這句話徹底將夜景晏的身體再次點燃,他再也按捺不住——
??巷子裏的轎車不停晃動著,過了很久才逐漸平息。
??夜景晏望著懷裏沉睡的人兒,心頭盤旋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感覺已經超脫他的預想。
??他該恨江弦才對。
??可剛才他對這個人心軟了。
??夜景晏閉上眼睛,腦子裏浮現出那些讓他痛苦的畫麵:
??“你父親做假貨騙人,騙子的兒子也是騙子!”
??“我們都不要理他!他就是個騙子!”
??“以後不要和他玩,他父親是個詐騙犯、他也是個騙子。”
??“景宴,你父親都進監獄了,你跟我去夜家,我能給你好的生活。”
??“你這孩子怎麽這樣固執?他根本不是你親生父親,你的父親是夜家家主,你以後會成為夜家繼承人。”
??“雖然現在我們母子倆在夜家無名無分,但是媽媽相信你會成為夜家下一任繼承人。”
??繼承人嗬,真是可笑!
??他從始至終想要的根本不是名利和地位。
??夜景晏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在他懷裏安睡的男孩,他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當年江弦的父親——江培運做仿古,欺騙父親說是真貨讓把貨品放在鋪子裏代為銷售。
??父親把江培運當朋友,根本沒想到他會讓自己賣假貨。直到警察和工商局找上門,父親才知道他被朋友給騙了。
??江培運做出的瓷瓶賣了三百多萬,屬於欺詐罪。父親代為出售參與其中因此進了監獄,最後慘死獄中。
??他成了孤兒,成了大家口中的騙子。
??後來離家多年的母親找到他,讓他回到夜家。
??那時候他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姓夜。
??可養育之恩大於天,在他心中隻有韓建安才是他父親。
??回到夜家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為父親討回公道。
??江培運下落無蹤,消失了十幾年。
??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找到了江培運的兒子。
??故意接近江弦,故意和他談戀愛,故意讓他愛上自己,故意和他發生關係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報複。
??他不止要騙江弦的錢,還要騙他的感情。
??他要讓江培運的兒子也嚐嚐被人欺騙、傷害的痛苦。
??父債子償,這是江弦欠他的。
??江弦該還!
??懷中的男孩突然動了動,下意識摟住他的腰。
??柔軟的臉頰貼過去的時候,夜景晏眼神明顯一震,
??垂眸看著懷中男孩毫不設防的睡顏,心頭彌漫出異樣的感覺。
??夜景晏撫摸著江弦的臉頰,俯身在他額頭上吻了吻。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他震驚地看著車窗上倒映著的模糊影子。
??他對江弦
??不會!
??他絕對不會對這個人動情!
??他所有的溫柔都是虛偽的,不過是為了讓江弦上鉤的誘餌。
??對!
??都是假的!
??他對江弦的感情絕對是假的!
??夜景晏不停的催眠自己,他推開懷裏的男孩,像是害怕他再影響自己。
??江弦醒了,他睜開惺忪的睡眼,怔怔地看著身邊的男人。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江弦臉頰泛紅,他垂眸很小聲的說:“景宴哥,你好點了嗎?”
??藥效已經揮發的差不多,夜景晏道:“好點了。”
??江弦手指捏著身上的外套,很小聲的說:“那就好。”
??夜景晏將車門打開:“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江弦愣了一下,眼底彌漫出幾分失落。
??好冷淡!
??做完那麽親密的事,難道不該親親抱抱嗎?
??景宴哥為什麽比平時還要冷漠?
??想起夜景晏說他中了藥,江弦覺得應該是心情不好。
??他整理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外套遞過去:“景宴哥,你的外套。”
??夜景晏抓過外套,隨意的扔在座椅上。
??他的動作透著不耐,刺的江弦心口發悶。
??“我走了。”
??江弦慢慢的下車,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否則會牽動身後的傷口。
??幾乎是他剛下車,車門就用力關上。
??還沒等他回過神,轎車已無情的從他身側駛去。
??黑色轎車逐漸駛出他的視線,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一陣風吹過來,讓江弦感覺莫名發冷。
??似乎不止是身體冷,心底某個部位也冷得驚人。
??他縮起身體,慢慢的走回宿舍。
??江弦換掉被弄髒的衣服,看到上麵有曖昧的痕跡和血跡。
??想起車裏發生的事,他又是甜蜜又是酸澀,心頭五味雜陳。
??忍著疼痛在浴室裏清理過身體,他強撐著走出來,躺在床上眼前浮現出夜景晏冷漠的眼睛,江弦心頭發悶。
??景宴哥,你到底喜歡我嗎?
??在餐廳裏吃飽喝足的許暮叼著奶茶吸管走進厲家大宅。
??一隻腳剛踏進門,分列兩側的傭人同時鞠躬:“恭迎少夫人!”
??許暮一隻腳還維持著踏出去的姿勢,他表情驚愕。
??厲家這個家風還真讓人遭不住!
??可讓他更遭不住的還在後麵。
??傭人摸出彩筒,
??砰砰砰!
??打出彩帶!
??與此同時,天空中燃起煙火。
??許暮:“”
??今天什麽日子?
??大年三十?
??還是正月十五?
??沒事放什麽煙花啊?
??嚇死暮了!
??許暮拍著胸口:“有啥喜事啊?”
??陳君韻笑著說:“我們暮暮今天立了大功,幫公司解決了大 麻煩。難道不是大喜事?不該慶祝嗎?”
??許暮:“”
??這也值得放煙花?
??你們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陳君韻帶頭鼓掌:“暮暮真棒!”
??傭人跟著鼓掌:“少夫人真棒!”
??許暮嘴角抽了抽:“不用這麽誇張吧!”
??陳君韻拿出紅包:“暮暮,這是媽媽給你的獎勵。”
??紅包!
??妙啊!
??許暮立刻接過來,笑得像朵大菜花:“謝謝媽媽!媽媽您真好!”
??像這樣的紅包應該多來幾個。
??可許暮拆開紅包發現裏麵不是支票、不是現金,而是一張黃色符紙。
??他納悶地問道:“媽媽,這是什麽?”
??陳君韻:“這是生子符。”
??“啥玩意兒?”
??許暮懵了。
??生子符是什麽鬼?
??陳君韻興高采烈地說:“這符可以三年抱倆。大師說下個月你就能懷上。”
??許暮滿頭黑線,
??哪裏來的大師,錘死他個龜孫!
??“不是,媽媽,我是個男人生不出來。”
??“讓銘爵多努力努力就生出來了。”
??陳君韻笑得極其曖昧:“銘爵說有禮物送你,在樓上。”
??許暮遲疑:“還是符紙?”
??那不要了!
??“當然不是!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陳君韻把許暮推到電梯口,催促道:“快點上去,在臥室。”
??許暮滿頭霧水,
??他在電梯裏思索著厲銘爵會送什麽禮物?
??支票?名表?跑車?還是大別墅?
??嘖!
??好期待啊!
??許暮搓著手,滿臉興奮的推開臥室的門——
??迎接他的不是大禮包,而是一室黑暗。
??這
??許暮眨眨眼,適應黑暗之後他踏進房間。
??黑漆馬虎的什麽都看不到!
??他也沒看到厲銘爵的身影。
??“爵爺?”
??許暮喚了一聲,無人回應。
??房間裏有腳步聲浮動,
??許暮剛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一隻突如其來的手扣住他的肩膀,將他推到牆上。
??黑影籠罩,
??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如同一張網將他網絡其中。
??在厲銘爵貼過來的時候,許暮目光瞬間黏在他身上。
??臥槽!
??厲銘爵這穿的也太犯規了!
??襯衫打開一顆紐扣都沒係,線條優美的胸肌在襯衫內若隱若現。
??呲溜!
??許暮咽了咽口水,
??這就是厲銘爵給他準備的禮物嗎?
??太妙了!
??許暮勾住厲銘爵的脖子,主動湊過去吻上他的唇:“你是把自己送給我嗎?”
??厲銘爵:“要嗎?”
??許暮拚命點頭:“我要!”
??今晚疼死他都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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