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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什麽貓膩

  “都在,我天天在這兒上班,有什麽事找我,到這兒就行。”惠芳熱情的望著小蘇姑娘和低垂著頭坐在一邊的江山畫,道:“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嗎?”


  能有什麽不放心的?

  小蘇眨眼想想:“好吧,就這樣,麻煩你了,我送江負擱回去了。對了,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1390×××××98。”


  “好的,麻煩了。”


  “常來嗬,慢走喲,扶著江山畫同誌,呃,要不要我送送你們?”


  “不用,車就在下麵。”


  小蘇移動著步履,好不容易將江負擱拉上了普桑,這才喘息未定的爬上了駕駛室。


  車一顛簸,夜風一吹,江山畫蘇醒了許多。他讓小蘇尋著一處稍黑地方停了車,哼哼哧哧的下了車,解開褲扣,先美美的鬆了大包袱。


  再熟練的蹲下將手指頭伸進自已喉嚨,幾撓撓,嘩啦啦,那些法國幹紅可口可樂和海鮮大菜什麽的,全都順暢的溜了出來。


  抹了嘴唇,江山畫感覺更好了,逐站起來,頭重腳輕的朝普桑走來。一拉,沒抓住車門把手,差點兒跌倒。


  再一拉,抓住了,一使力,蹦了上來:“小蘇哇,多謝你啦,今晚要不是你,那幫兄弟姐妹又是吃飯又是K歌的,還不知要呆多久?”


  “樊桶?哼,整一個大飯桶,吃公家吃朋友毫不客氣,吃自已,經常是一碗酸菜米線當一頓。”小蘇一麵發動普桑,一麵輕蔑的癟癟嘴巴

  “還跑促怎麽盡出這些寶氣鍾幹?像江負擱這種即敢撞歹徒又敢於出血還愛撫下屬的鍾幹擱長,怎麽不出二個?”


  “你省省吧,又開始了,呃,小蘇,那營業員怎麽說?”


  小蘇輕輕一點,普桑滑了出去,路燈照耀著她皎好的麵龐:“說是你家娘子正在香港封閉式培訓,完了後,還要到歐共體巡遊學習,大約一年半載才能回來,讓你放心,沒事兒。”


  江山畫瞟瞟小蘇,想想,道:“一年半載?需要得到這麽久嗎?如工作作十年的話,已有二年的時間花在培訓和遊弋學習上,什麽公司這麽本未倒置和窮大方?聽她鬼吹?”


  “你們這些男人呀,老婆在時,這不滿那滿的,不在呢,離開十天半月就受不了啦?犯賤!”


  “這倒不是,我是說,我是說,她一年半載不回來?一輩子不回來更好。”


  小蘇笑起來,咚的一粉拳擂過去:“那不成全了你和胡美女?真沒良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沒想到你如此絕情?坐好了!”


  小蘇逐一踩油門,普桑順著燈火通明的大街,溶進了車流中。


  江山畫回到七樓,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時,才發現自家的防盜門虛掩著。


  他嚇了一大跳,小偷進屋了?看看透出門縫的燈光,聽聽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又不像。逐輕輕拉開門,正迎著老媽警戒的目光:“回來啦?”


  “是你們,這麽晚?”


  江山畫頹喪的彎下腰,換著鞋。何芳學習走後,老倆口就完全時時的呆在了江山畫屋裏。

  何芳和婆婆再親密無間,再好,那其實不過是表麵的,隻有和兒子在一起,前促了負長和前負長才感到了真正的無憂無慮。


  看見兒子這麽晚才回來,老媽問:“山畫呀,又是講報告去了吧?何芳的事兒,你問沒有哇?”,“講什麽報告?你莫亂猜測。”


  江山畫不耐煩的回答:“那事兒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提到講用報告,我現在就心煩,血壓就高。什麽英雄?我完全是無意識的,別聽媒體鬼吹胡抬。”


  “也不盡然吧,如果沒有我們平時的培養教育和你自已的成材,可能嗎?”老媽不高興了。


  強勢老媽一不高興,弱勢兒子就噤若寒蟬。


  小保姆照例端出一大碗熬得稠密的銀耳湯,江山畫不接:“我不餓,今晚有飯促,可我沒喝酒,光吃飯。”


  老媽一使眼色,小保姆又端了回去。


  “何芳呢?”


  “問了,惠美服飾的女營業員說正在香港培訓,未了,還要到歐共體遊弋學習,一年半載才能回來。”


  江山畫懶洋洋的靠著飯桌坐著,也不看老媽一眼:“回來的年薪八十萬人民幣,挺嚇人的。”


  “這麽多?相當於人家一個外資經理在中國大陸的年薪啦?”老爸驚奇的睜大眼睛:“真有這麽多?那我們何芳還不成了富婆羅?”


  老媽剜他一眼,老爸立即禁聲。


  “你親自問的?”,老媽那雙眼睛真有毒,可以一下看到兒子心底底。“當然!”江山畫心虛的點點頭:“人家親口對我說的。”


  “什麽培訓學習會搞這麽久?不會是騙子吧?”


  老媽的眼光在屋子裏溜來溜去的,最後停在兒子身上:“你相信?”,“權當相信吧。”江山畫聳聳肩膀:“不相信,又能咋的?人都走了。”


  “我看你還是再到工商稅務查查,看看這家惠美服裝飾到底是怎麽一家公司。”,“上次我不是都托朋友們查清了嗎?結果都告訴你了。”


  盡管煩不勝煩,江山畫再不敢皺眉或不耐煩,隻好順著老媽的思維方式和路數回答。


  “再說,公司的櫃台就在‘虹橋’商場內,四張櫃,每年租金和管理費二百多萬,這可是我親自找到商場的姚總,在姚總提供的檔案裏查到的。”


  “姚總就這麽可靠?公司可以租用,也可以不租用,不是一成不變的。”


  老媽皺著眉,深謀遠慮的慢吞吞道:“我就感到奇怪,一個香港小公司,居然能有這麽大的財力和遠見?”


  其實,主要是江山畫因為和何芳關係不好,早想疏遠踹了她,才沒從深處著想。


  現在,聽了老媽的喃喃自語,他也感到了奇怪:是嗬,何芳除了漂亮和嘴甜會哄人,確實不是一個聰明能幹的經商者或者什麽經理人才,這是七樓的芳鄰們有目共睹和心照不宣的。


  可是,為什麽惠美服飾偏偏就說她是個“經理級的可培訓人才”?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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