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罵了說了
現在,麵莎被無情地撩起,躲藏在後麵的原來竟是這麽一副淫蕩貪婪的臉嘴,一時,一幹人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岑寂剛想說說什麽,猛然間感到身後有些異樣,轉身一瞅,女老板竟麵色慘白的站在門口。
與此同時,也是才看到女老板的池子猛跳起來,叫道:“葛虹造謠,大家不要上當!她是發悶騷要我搞她,我不幹而懷恨在心。呃,死八婆。
我要控告你誹謗和誣陷,巨額索賠和送你進監獄。你利令智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難道你不明白。現在是個法製時代?你說我搞了公司的大部份女孩兒和錢,誰作證?還有偷拍錄音和強迫女孩兒觀看仿照,證據何在?”
岑寂冷冷的瞅著急切辯別著的池子,一直沒出聲。
其實,這廝這一蔞子臭事兒,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明白,隻不過從沒有人公開當麵抖落出來罷了。
對於這個池子,岑寂原想是等他充分表演後,才揭穿他,原因是顧著女老板。精神空虛的女老板愛著池子,這也許是家庭和個人雙重不幸的她,目前能擁有的唯一奢侈。都是女人,岑寂明白外表光鮮內心寂寥痛苦的董事長心態。
如果對池子的進度沒把握準確,弄不好,適得其反,反倒可能引起女老板的猜測和不滿,從而滾出美亞的不是池子,倒可能是自已了。
但現在,岑寂發現問題嚴重了。
其核心就是,誰也不知道,這池子在玩弄女孩兒時,竟進行了偷偷的拍攝和錄音。以此類推,一般女孩兒他都采取這種下流作法,對於他精中精力非法扼取錢財和姿色的女老板,可能手軟嗎?
不,很可能是女老板在與他的一次次幽會中,也被偷偷地拍攝和錄音,借用於最後的攤牌和勒索目的。
岑寂冷靜下來,朝某個人悄悄地做了個不能輕舉妄動的手勢,然後輕聲勸到:“都不要激動,池煮沸你是半工煮沸,具有名牌碩士學曆,理應控製住自已,不與下屬發生爭吵;葛虹呢,你也不要意氣用事/
平時間同事們在一起,難免誰不說個誰的?大都是說者無心,溜嘴就出,如果都信?不要活了,鬱悶死了算啦,對不對?”
譚芳第一個笑出聲,接著,大家都笑起來。、
這時,門口的女老板才接上口道:“行啦,吵也吵了,鬧也鬧了,大家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吧。岑經理,池煮沸,今天上班時間吵嘴的雙方當事人,按照公司管理規定,各罰款一百元。
池煮沸是煮沸,加罰五十。好,就這樣!我們二位到我半工,有事商量。”,她朝岑寂和池子點點頭,扭頭走了。
女老板真是找二位有事,撥電話都不在,走下樓來就遇見了這場世紀大吵。
女老板白著臉,抿著嘴,眼睛微眯縫著,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但看得出,對剛才自已無意中聽到的吵嘴內容,她即感驚愕也很在乎,就不聲不響的耿卡在心裏。
現在,她望著岑寂:“岑經理,我不是說過那全麵售後服務的策劃方案,現在不用了嗎?怎麽還沒辦啊?”
岑寂發現她語氣不對,口氣很衝,不禁一楞:“對呀,是現在不考慮了呀。”,“那為什麽‘光芒’實業又打電話來催辦?我說了不算數嗎?”
原來,揚剛這二天陸續接到了七八個投訴電話。
所有的投訴內容,都是關於新買的美國第五代煤氣安全閥,有些漏泄或不正常響聲的此類問題。
其實,對於批量引進總代理的一個新產品,很可能是個案的一些小問題,本屬極其正常,不用大驚小怪的。
怪就怪在揚剛這二天因為胡琴身上出的一些怪事而心煩,不得要領,再加上感覺到與情人的關係現在越來越淡薄,有分道揚鑣之嫌,腦袋瓜子一熱,就繞過情人,直接把電話撥給了女老板。
電話中,這廝不分青紅皂白訓斥下部一樣,將目瞪口呆的女老板嚴厲地訓斥了一通,未了揚言:“必須馬上建立服務維修部,執行全麵代理售後服務工作的合同,否則,本公司將保留自已向法院起訴的權利和向‘美亞’索賠的權利!”
然後,咚,這廝扔了話筒,渾圓的屁股對準鐵皮椅兜一後慫,準確無誤的坐了下來,手腕一摔,眼皮一搭:走自已路,氣去吧!又不是我的老板,要吵要鬧要出氣,有人頂著哩。
到底是女人,跳不出性別和生理的特點。待董事長氣籲籲的把這事兒細細講完,早氣得岑寂兩眼發烏,雙手冰冷,直呼“神經病!神經病!莫理他,腦子進了水。”
然而,怎麽可能不理他?
論關係,她與揚剛是芳鄰是地下情人;論合同,揚剛是甲方全權代表,負有對乙方進行指導,監督和勒令限期整改的能人,豈可能不理他幾個字了得?
當下,為避桃下之嫌,岑寂便當著董事長的麵,撥通了揚剛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連說帶罵,直罵得那廝在電話裏“我、我、我、”的半天,最後竟扔了話筒。
然而,人過於聰明能幹時,就顯得笨拙遲緩,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岑寂雖然一時興起,罵了“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不得好死好埋的蠢家夥。”,暫時泄了心頭憤,卻引起了女老板和池子的警覺。
再怎麽著,對方好歹也是一家市裏聞名實業公司的銷售經理吧?怎麽可能讓你如此連咒帶罵不留一點情麵的?
還有,對方是男人吧,縱然是你的芳鄰,可也架不住你如此親切友好的咒罵,畢竟還是男女有別吧?
客觀的說,這種咒罵,隻能用在對待自已的老公身上。
因為,隻有被法律牢牢拴住的老公,才是可以被自已的老婆如此咒罵的。
要不然,換個人,試試看,誰敢?
話說岑寂無意中暴露了自已的隱私,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女老板和情人對望一眼,董事長問:“岑經理,罵了說了,總得要解決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