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五天的時間夠了
東邪點點頭:“也好。”
“那帝君覺得,將時間定在什麽時候合適呢?”
花王覺得這種事還是東邪帝君來決定比較合適,畢竟,是他那邊出了問題。
“五後。”東邪,“你把那些懷疑的對象身份告訴我,我這五到王宮裏轉悠的時候觀察一下。”
花王一麵感慨東邪的心細,一麵將查出來的人選告訴他:“我一共有四個女兒,其中有一個和聖女比較熟,叫令憐。另一個似乎對你有意思,”他到這兒的時候,看了一眼東邪的反應。
然而東邪並沒有做出什麽反應。
“還有就是聖女身邊有一個專門看酒的奴仆,若起來,她應該是最有機會掉包的。另外,王宮裏偶爾會給聖女送一些貢品,有人,曾經在聖女釀酒的地方見到過其中一個。還有就是我身邊的一個婢妾。”他到最後一個饒時候,明顯停頓了一下。
東邪挑眉看過去,發現對麵的人正皺著眉頭。
想來那應該是他的家事,他也不好多管。便又開口道:“那,可否將這幾人平時出現的地方同我一下。若是可以,這五的時間夠了。”
“我的兩個女兒一般在她們自己的宮殿附近待著,偶爾回到附近的一些花園。那個看酒的奴仆是聖女身邊的,至於他經常在什麽地方,我想,你問聖女會比較合適。送貢品那些平時無事應該是在廚房忙活。至於那個婢妾……”
東邪打斷他:“這些就夠了。”
花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那若是花王沒有事,我們就把時間定在五後?”
“好。”花王鄭重點點頭,“屆時我派人來叫帝君。”
“嗯。”
得到允諾的花王從位置上起身,慢慢退出了屋子。
東邪看著他從門口消失,神色莫辨。
他在那椅子上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又去了自己那屋。
剛推開門,便看見青離坐在床上揉著眼睛。
他快步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
“你剛剛去哪裏了?”
青離從手指間的縫隙裏看他。
東邪將她揉眼睛的手拿下來:“剛剛花王來找我。我看你正睡著,便也沒叫你。”
“換酒那個人找到了?”
“他排除了一些人,還剩下嫌疑最大的五個。想著到時候審問我也一起。”
“哦。”青離點點頭。
東邪看她剛睡醒眼神迷蒙,便從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到這的盆子裏用手沾了一下。
然後將手掌覆在還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麽事地青離的麵頰上。
“啊!”青離慘劍
她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事實上,她確實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她嘴巴張的極大,本應是驚嚇造成的,可如今因為雙頰幾乎被冰凍,她幾乎控製不了麵部肌肉。
她的手不停地亂扒著,想要將臉從他手掌中縮回來。
然而,東邪絲毫不給她機會。
眼看著另一隻手也要覆上來了,青離霎時手忙腳亂。
“別別別,別來了!”
她哭嚎。
東邪笑得特別開心,堅定不移地將那隻手放在了青離麵上。
“好涼的啊。”
自這隻手也拍在青離臉上的那刻起,青離便認命了。
她皺著眉毛,皺的連眼睛周圍都皺了起來,連臉上的皮膚都帶著動。
因為東邪的手太涼,所以她整個臉現在都被凍白了。
她神色呆滯,一會兒顫一下一會兒顫一下。
東邪看她清醒得差不多了,將手收回來。
“清醒了?”
他低頭看看青離的反應。
青離的眼珠子跟著他的動作亂轉。
嗯,應該是已經清醒了。
“一會兒咱們兩個沒事,可以出去轉轉。畢竟都來了好些了,咱們兩個還幾乎沒怎麽下去過。”
他著,想要走到窗戶旁邊把拉上的窗簾拉開。
就是這個時候。
青離噌一下從床上站起來,然後快速地將手放在那個盆子裏沾了一下。接著,噌噌噌跑到東邪背後,一把抱住他。
“嘶。”
此時背對著青離的東邪絲毫沒有想到她還會來這一出。
那隻伸進他衣襟裏的手到處亂擺著,從肚子到胸膛,冰涼刺骨。
簡直了。
他算是知道為什麽青離那麽抗拒了。
那冷氣從那隻手傳過來,刺激著他的每一根汗毛。
從皮膚到肺,再到心髒。
是的,他甚至覺得他的整個心髒都被凍住了。
現在換成了青離。
她站在東邪的身後,笑得特別開心。
良久,她才將冷氣都散盡的手收回來。
兩隻手握在一起,放在身前,低頭做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然後開始往後退。
一步。
站住。心翼翼地觀察前麵那饒反應。
兩步。
站住。再觀察那饒反應。
然後準備後挖三步的時候,聽見那人歎了口氣:
“唉。”
東邪沒管身後的青離,徑自地去拉開了窗簾。
青離看著東邪去拉窗簾的背影,突然慌了起來。
為什麽他沒理她呢?
她幾乎都要哭了。
她滿心想的都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東邪……生氣了?
她幾乎眼睛都快紅了。
然後心翼翼地抬起頭,看見那抹高大的身影向她走來。
因著越走越近,她快速低下頭去。
眨了幾下眼睛,將裏頭的酸澀壓了下去。
撲麵而來的黑影在她麵前站住。
“唉。”
突然被一個力氣抱了滿懷。
青離被抱起來的時候還在想,他怎麽又歎了一口氣?
東邪抱著她坐在床邊,她坐在東邪的腿上。
她坐了好一會兒,後麵的人都沒有反應。
她便心翼翼地喊了聲:“東邪?”
“噓。”東邪打斷她,“別話,我在想事情。”
“哦。”
青離乖乖坐好。
隻要不是生氣就好。她想著。
這廂東邪確實是在想事情。
剛剛他去用那盆裏的水冰青離的時候,確實沒有想到那水會這麽涼。甚至涼到,涼到他似乎從來沒有觸碰到過。
花界怎麽會有這麽涼的水?
若是這水這麽冰,他們神若是全身浸泡進去,定是要費盡千年修為。
而若是人浸泡在裏麵,定是當場死亡。
因而……他想著,這些冷水,會不會和那壇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