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替換義體
「我還有事，先走了。」約翰和傑克打了聲招呼，就朝後面走去。傑克擺了擺手，就重新坐下繼續和米絲蒂聊天。對他而言這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插曲，但他不知道的是命運已經將他們糾纏在一起，直到最後一次永遠的分別。
「喵～」一隻無毛貓在台階上蹲坐著，抬頭看向面前的人類叫了一聲。
「你也在呀，小傢伙。」約翰蹲下撫摸了一下小貓，無毛貓又舒坦的叫了幾聲。夜之城或者說這個世界的動物少得可憐，只有貓這種生物在夜之城偶爾可見。
向下階梯的盡頭就是維克托的診所了，街區後巷的地下室義體診所，很貼合氣氛。
沒走到位置便傳來電視播放拳擊比賽的解說聲音，推開鐵門，入目便是一名女子躺在手術椅上，老維正在給她更換義眼。
粉色長發，面容秀麗，淡色紅唇，一身海伍德的街頭衣著，既有英氣又不乏女人柔美，怎麼說呢，不虧他照著攻略捏了半天的臉，以前在遊戲里看就非常順眼，這裡直面只覺得驚艷。
「這……」約翰呆了片刻。
老維轉頭看到了來人，「你來了，約翰。你先等一下，隨處逛逛吧。」又繼續忙活。
「怎麼樣啊，V。是不是比原來清晰多了。」老維對著女子說道。
「是清晰多了，不過偶爾會有一些閃光。」
「正常現象，過一會就好了。你先試試掃描功能吧。」老維說道。 一秒記住ｈｔｔｐ://ｍ.bqge.org
V沒有看向老維，而是對著約翰進行了掃描。隨著視網膜成像的進度條快速達到百分之百，一個數據表呈現在她的眼前。
約翰.亞歷克斯
男
傭兵
懸賞等級無
夜之城新晉的年輕傭兵，任務完成度百分之百，因任務過程手段兇殘被人稱之為「暴徒」，僱主總能從他手裡拿到滿意的東西，儘管上面總粘著血。
察覺到有人在探查自己，約翰輕輕一笑，沒有做過多的舉動。
「有意思。」V說道。
「有什麼問題嗎，這玩意我也剛拿到手，按理說沒什麼毛病的」老維問道。
「沒什麼，我是說這東西很好，我很喜歡。」V回答道。
在他們測試義眼時約翰正在診所內閑逛，不一會他們就結束了。
「等你出人頭地了，可別忘了我這個老傢伙。」
「不會的老維，我先走了等我的好消息過陣子再來看你。」V從手術椅起身，準備離開。
「要走了嗎，傑克好像還在上面等你。」約翰走了過來。
「你也認識傑克？這傢伙門路就是多，你叫約翰對吧，或者應該叫你「暴徒」，我叫V。」
「叫我約翰就行了。」
「好吧，我得走，下次聊。」V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該辦正事了，約翰自覺坐到手術椅上，「她好像沒付錢，老維我的是不是也可以先欠著啊。」約翰開玩笑的說道。
「你就別想了，剛乾了幾單活，你可不像沒錢的樣子。」老維沒好氣的說道，幫約翰連接好各種設備。
「高尖貨，軍用級別的皮下護甲，以及一對大猩猩手臂，雙腿義體改造，大工程啊，你可別想留著錢走出這道門了。」老維打開了幾個外形銀色箱子，接觸到正常空氣便瀰漫低溫的霧氣。
「早準備好了，老維，先說好了，不滿意我可不會付賬。」約翰笑道。
「你想得美。」
「開始吧老維，我準備好了。」約翰正色道。「這需要高強度的麻醉，一次進行這麼多改造，你這是要闖荒坂塔嗎。」老維說道。
「差不多吧。」
「你睡一會就好，那我開始了。」老維在麻醉注射器上調好設置，便對著約翰的脖子打了進去。
——
一段時間后
當約翰再次睜開眼睛，便下意識抬起手臂，小臂處到手掌處已經幾乎完全義體化，機械風格的紋路遍布手臂，他感覺雙手比起以往更加的如臂揮使，也擁有了更強的力量。
「你醒了，完成好一會了，你先適應下身上義體，目前來說兼容的很完美，完全沒有排斥反應。」老維靠在一旁，手裡還有剛燃一半的香煙，煙霧讓他的臉有些模糊。
「感覺很不錯，就像本來就是如此一樣，老維你的技術真不是蓋的。」約翰從手術椅起身，感覺全身煥然一新。
約翰餘光看到旁邊柜子下放著一瓶威士忌，便走過去拿了起來，剛打開就喝了幾大口，「這可不是普通貨色啊老維，哪裡搞的。」
「你可真不客氣啊，你要喝就拿去吧，我說不說也沒用，你幾口都快喝完了。」老維臉都有點黑了，雖然一瓶酒算不了什麼，但這是他打算今天看拳賽慢慢喝的，哪知道這貨這麼不要臉。
「別生氣嘛老維，過幾天我給你搞幾瓶極品。錢已經給你轉過去了，我先走了老維。」約翰拎著威士忌，推開鐵門就離開了診所。
通靈館已經只剩下米絲蒂一個人，他們已經走了。「約翰，忙完了嗎，要不要試試我的占卜。」米絲蒂說道。
「下次吧米絲蒂，總有機會的」約翰暫時不想看到自己的命運，他可是知道米絲蒂的占卜可不是那些糊弄人的玩意。
「好吧隨你，傑克要了你的聯繫方式，說下次找你喝酒，我給他了。」米絲蒂隨口說道。
「知道了，再見米絲蒂。」約翰回了一句，走出了通靈館。路邊各色人馬來來往往，很是喧鬧，對面的玻璃櫥櫃裡邊幾個舞娘在展現優美舞姿，背面是粉色的霓虹光在閃爍。
約翰沒有駐足，快步來到停車位，驅動車子，便揚長而去，今天可是還有事情沒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