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直擊靈魂的拷問
到了重華公館KTV的豪華大套間裏後,托尼整個人都放浪行骸起來,跟之前的謹言慎行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楚昊淺笑著坐在主位沙發上,看著托尼和他的隨行助理瘦白臉兩個人,跟套間裏的陪唱員們打情罵俏。
左宗甫和方圓圓兩個人坐在左邊沙發上,密切注視著托尼的動向。
趙麗娟一直黏在楚昊身邊,而舒小容和餘嬌則坐在右邊沙發上打瞌睡。
就在舒小容眼皮子打架打得十分厲害的時候,瘦白臉突然走到她跟前,笑著把一小杯洋酒遞到了她麵前。
她本來就不會喝酒,更別提洋酒的味兒有多大了,她被那股氣味嗆得立馬就清醒了,睜開眼睛愣愣地瞪著眼前的那杯酒。
“來,陪我喝一杯。”托尼可能不知道她是負責接待他的陪同翻譯,熱情地彎腰將她拖到懷裏,兩手在她纖細的腰背上來回撫摸著,還用蹩腳的中文跟她說,“你們的女人小,很小,可是你,你最小,我喜歡。”
他邊說邊把瘦白臉手裏端著的酒拿過來,遞到舒小容嘴邊。
“來,喝了它。”
“抱歉,我不會喝酒。”
舒小容連忙撇過臉,用手肘去擋那杯酒。
可惜她個子太小力氣也太小,托尼手裏的酒杯紋絲不動,他本人倒開心地笑了起來,低下頭用長滿汗毛的臉蹭了蹭她的,一邊蹭一邊發出令人作嘔的呼吸聲,“真小真軟,我想看看你下麵是不是也這樣。”
舒小容見他的臉越蹭越下,急得臉都白了,“不不,放開我!”
“托尼總裁,你是不是喝醉了?”坐在她旁邊的餘嬌見托尼這個老色鬼竟然敢亂來,就站起來想把他推開,“不如回房去休息一下吧?”
興動的男人隻想馬上滿足,一個小女人怎麽可能把他推得開。
“你、你喝醉了!”
舒小容見餘嬌救不了自己,趕緊用眼神去向主位上的楚昊求救。
他卻淡定地淺酌著,麵不改色似乎沒發現她的無助一樣。
坐在他旁邊的趙麗娟見他這麽冷漠,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陰笑,看著舒小容的眼睛裏也顯出一股狠厲之色。
左宗甫倒是很想上去解救自己的下屬,不過楚昊沒開口,他也不敢貿然上前,便湊到他跟前商量著問道:“總經理,我們是不是該出麵了?”
“不急。”楚昊垂下眼,示意他退回自己的位子上去。
一旁的托尼眼角餘光掃到楚昊他們的縱容,便更加放肆起來,一手緊握住舒小容的腰,一手端著那杯酒硬要給她灌下去。
“不嗚、我不會喝酒……”
舒小容死命地扭著腦袋,不肯就範。
見她如此難搞,托尼越加興奮,原本握著她腰部的手改為捏住她的下巴,逼開她的唇角就把洋酒往她嘴裏倒。
舒小容亂扭著頭,那杯洋酒全倒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她的嘴裏也嚐到了一絲洋酒的辛澀味,心裏又氣又急,一下子就紅了眼眶,嬌嬌弱弱的樣子惹得托尼更加瘋狂。
他猛地扔掉酒杯,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衣服,急得餘嬌差點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正當餘嬌想開口喊楚昊來救人時,托尼已經被推到了一邊的角落裏。
隻差一丁點兒,他的重要部位就要碰到沙發尖角蛋碎一地了。
“楚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他趕緊爬起來,離得那沙發尖角遠遠的,不滿地衝楚昊喊道,“我以為我們想要開心,你怎麽推我?”
楚昊將舒小容扶穩,讓她跟餘嬌先出去,等她們倆跑出去後,他才笑著答道:“我為你準備了更好的。”
話音未落,左宗甫便拍了拍手。
站在套房外隨時待命的領班聽見暗號,大手一揮,瞬間十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一下子擠到了托尼和瘦白臉身邊。
突然被人間香肉包圍住的托尼,剛開始還叫囂著不願意,一定要舒小容來伺候他,過一會兒後就聽不見他的喊聲了,整個房間裏隻剩下香濃的喘籲聲。
楚昊冷冷一笑,撇開眼走出重華公館,隻留下左宗甫和方圓圓在套間外鎮守。
剛走出去不遠,還沒走到楚龍大酒店的入口廣場,就聽見前頭的停車場旁邊有低低的啜泣聲。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忽地說道:“你先回去。”
跟在他身後的趙麗娟雙手死命擰著自己的裙擺,眼睜睜看著他往停車場方向走,一直走到舒小容和餘嬌跟前,開口讓餘嬌先回辦公室。
“我不!”餘嬌還沒答話,舒小容就拖住了她不許她離開自己,“我就要她陪著我,你才應該走開!”
“哎呀,這裏烏漆嘛黑的阿昊陪著你才更安全,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先回辦公室一下哈。”
迫於楚昊的冷眼,餘嬌不得不掰開她的手,一溜煙跑回辦公室去了。
“哼!”
舒小容見她跑了,便撇開眼盯著地麵,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
楚昊在她身邊坐下,陪她一起看來來往往的車輛。
“你現在明白了嗎?”
舒小容眼神一呆,不懂他的意思,可她咬著牙就是不肯發問,直到他轉過她的身子將她圈進懷裏恣意愛憐。
“你做什麽、你這無賴!”
剛才不顧她的死活,現在卻又跑過來跟她卿卿我我,當她舒小容是什麽啊!
“走開!”她一邊暴捶他的肩膀,一邊掙紮著想要起身,“混蛋,你放開我嗚……”
她的掙紮對楚昊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隻能任他啜去那些酒漬,引得她在他狂烈的動作下顫顫發抖。
等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肩,紅著臉默許他的放肆時,他卻停下動作,抬起她的下顎逼她看進自己眼裏。
“你離不開我的。”
舒小容欲眼迷離地直瞅著他,沉醉在他的眼神裏,猶如溺水之人一般。
“嗬,不明白?因為,你喜歡我碰你。”
他的話猶如一道驚雷直劈她的靈魂,將她所有的掩飾全都劈成了塵埃,曝露出她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不、不不,我才不喜歡你碰我,我一點都不喜歡!”
她倏地又開始掙紮,可惜這掙紮卻毫無底氣,不多久她就放棄了,將頭深深埋進他的懷裏哀哀地哭泣起來。
“哭什麽?”他細碎的吻落遍她的發端,“承認這一點,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