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被人調戲
“這裏就是指揮部了,一般有什麽軍情或做什麽決斷,大家都會在這裏討論,活不多,你就每天打掃一遍,如果有人來這裏辦公,端茶送水就行。”夏廷軒帶著若寧來到離她帳篷不遠的一個帳篷,這個帳篷是最大的,有一張長桌,周圍擺著十把椅子,旁邊還有一張桌子擺著沙盤,是濱州城門外和護城河以南寒國地界的沙盤,旁邊的櫃子裏還有很多軍事資料,可想而知,就算是一個端茶送水的小事,也必定會選可靠的人。
“除了這些,我就沒別的事做了?”這工作未免也太輕鬆了吧!
“暫時沒有,如果是平時,會有人吩咐做一些瑣事,不過這幾日敵軍有異動,爹和幾名將領都在城樓待著。”
“那我豈不是白浪費時間?誰都接觸不到?”若寧喪氣道。
“不用急,這兩日就可能回來了,部署計劃還是要回來安排的,你先耐心等等。”夏廷軒又道:“我這兩天有點忙,你先好好休息,也可以沒事在軍營轉轉,熟悉一下。”
若寧點點頭,急也沒用,不過,她心裏還有其他事:“大哥,這兩天既然他們都不在,我和南宮淵想出軍營一趟,有點事。”
“在濱州?有什麽事?”夏廷軒問道。
“我就是在濱州出生的,想回去看看,順道解決一些事。”南宮淵解釋道。
“嗯,沒問題。”夏廷軒掏出一塊軍牌道:“拿著這個,可以自由出入軍營。”
“謝謝大哥,沒事我們就先走了。”告別夏廷軒,兩個人又離開了軍營,回到濱州城中。一路上南宮淵都比較沉默,若寧當然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畢竟這個家沒怎麽給他美好的回憶,所謂的家人,想必經過這麽多年也一定沒有那麽親切了,更何況,他並不是回來探親,而是來查母親的死因,弄不好就不是親人相會,而是仇人眼紅了。
“南宮?”若寧試探的問道:“如果你沒做好見他們的準備,我們可以以後再來。”
南宮淵看了看若寧,搖了搖頭道:“你陪著我就好了,就像你說的,該麵對的總要麵對,我南宮淵可不是個懦弱的男人。”
若寧一笑,這才是她熟悉的南宮淵:“那,我以什麽身份出現呢?”
南宮淵理所當然道:“南宮淵的未婚妻。”
若寧繼續道:“你確定我這個樣子,不會把你的家人嚇暈嗎?”
南宮淵停下腳步,看了若寧半晌道:“奇怪,我怎麽完全忘了這件事?而且一點也不排斥這個樣子。”
若寧得意的笑笑:“這才說明你愛我啊!不在乎我的外表,不在乎我的聲音,不過,還是要恢複我原來的美貌啊!不然南宮伯父看到不得說,離開這麽多年,看來也混得不怎麽樣嘛!就領回來這麽一個醜媳婦?哈哈!”若寧學著老人的口吻道。
“你呀!古靈精怪。”南宮淵果然被逗笑了,用手指點點若寧的額頭道:“那好,先回那間客棧換衣服。”
等若寧再恢複原貌時,半個時辰已經過去了,南宮淵上下打量了下點點頭:“看了兩天你易容的樣子,現在乍一看,覺得本人還真是漂亮。”
“那當然。”若寧笑的開心,她覺得南宮淵好像離那個生冷疏離的南宮淵越來越遠,先在的他,變得更體貼人,更經常誇獎人,更勇於表達對她的愛。
可兩人剛走出房間,就聽到樓下用飯的地方有騷動,不由好奇的朝樓下望去,是一個公子哥一樣的俊秀公子正在發火,而他的作為讓他優秀的外表變得一點都賞心悅目,因為一個小小的孩子正在他的腳下痛呼呻吟。
“住手。”若寧可忍不了這種事,人還未下樓就高聲喝道。
“嗯?”俊秀男子不滿的斜了一眼,不過當他看到若寧時,眼珠子就再也轉不動了
,爆踢小孩子的腳也不由的停了下來。
在他發愣的時候,南宮淵和若寧也下了樓,若寧忙過去扶起那個小人兒,他看起來隻有五六歲,身子瘦小,身上也髒兮兮的,臉蛋兒更是像個小花貓似得,頭發一團亂,若寧竟一下子連他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不過若寧還是柔聲問道:“你沒事吧?傷到沒有?”
小孩兒怯怯的搖了搖頭,拽著若寧的裙子害怕的看向俊秀男子,看孩子沒事,若寧才抬起頭瞪道:“你為什麽打人?”
俊秀男子絲毫沒有悔意:“本公子就打了,誰讓他在本公子用餐時過來要飯,髒的要死,倒人胃口。”
若寧深吸口氣,忍住想扁人的衝動:“他隻是個小孩子,沒飯吃求你憐憫一點而已,你就算不給,也不用這樣對他吧?他這麽瘦弱,你那樣做,萬一出了人命怎麽辦?”
男子理直氣壯道:“哪有那麽脆弱,踢幾下就沒命了?再說了,就是沒命了也是一條賤命而已,本公子還沒放在心上。”
若寧拚命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她太高估這個男人的人性:“請你陪這個孩子的醫藥費。”
“什麽?”男子不相信道。
“我說,讓你賠他的醫藥費,人是你打傷的,難道不該你賠嗎?”
顯然,若寧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恥和臉皮厚:“本公子沒打死他算不錯了,他來掃本公子的性,本公子還得賠他錢?沒門。”
“混蛋。”若寧氣的咬牙。
“你說什麽?”男子沒太聽清。
“我說你是混蛋。”若寧不管他是哪家的公子,她可不怵他。
沒想到俊秀男子非但沒有生氣,倒笑了起來:“真是個有個性的小女子啊!本公子喜歡。不過,我好像沒在濱州城沒見過你?你是哪家的姑娘?”
色眯眯的表情表露無遺,若寧嫌棄道:“我是哪家的姑娘關你什麽事?”
“別這樣嘛!本公子可是對你一見鍾情,咱們可以培養培養感情,本公子絕對虧待不了你。”俊秀男子一臉猥瑣,任誰都能看出他的齷齪心思。
她怎麽去哪兒都碰到這種蒼蠅,自以為是:“你做夢。”若寧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