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殺機
現場變化太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看清楚的人更是目瞪口呆。他們不約而同在想：那還是個小孩嗎？這也太厲害了吧！希望他能扛住另外兩個人。這些阿飛就要被好好教訓才行。
??意外還沒結束，當先那人倒地，那人身後兩個人並沒有看清石朝文的動作，也隻是一愣神，便雙雙揮拳向石朝文衝過來，嘴裏還喝罵著。
??沈字彤的驚懼神情先是一鬆，跟著又是一緊，隻覺得心都跳到嗓子眼，擔心地就要往上衝，再也沒有以前害怕躲避的心態。不過卻被許老太一把給抓住。
??石朝文隻來得及向身後擺擺手，便迎著衝上來的兩個人而去。
??然後圍觀的人就見三個人撞在了一起。
??接下來石朝文就像在表演一樣，把那倆人揍得那叫一個痛快。
??很快那兩人也倒地不起。但是石朝文並沒有放過他們，一直在用腳輪流踢著那三個人。
??石朝文一邊暴打一邊喝罵：“我讓你們整天欺負我姐姐她們一家！以後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們。以後要好好做人，當阿飛很威風是吧，我讓你們威風.……”
??三個人一開始還呼喝叫罵，卻被打的更狠。於是三個人幹脆雙手抱頭蜷區著身子任憑石朝文暴打。
??蓁蓁看的是雙眼閃動著小星星，歡呼著說:“哥哥好厲害呀!”一副小迷妹的樣子。
??沈宇彤見石朝文大發威風，打的那三人嗷嗷直叫，也是覺得心中舒暢。
??多長時間壓抑在心中的恐懼、委屈好像頃刻之間消散的差不多了。
??然後她又怕石朝文把那三人給打壞了，幾乎和許老太同時出聲喊:“文平，好了、好了，千萬可別打出問題來。”
??石朝文又踢了幾腳才停止，對沈宇彤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才說:“沒事，阿姨和彤彤姐你們放心好了，打架這種事我可最在行了。
??今天這幾個人是第一次，所以我下手收著勁呢。
??不是我吹，就算是去驗傷也絕對驗不出來的，內傷外傷都沒有，哪怕是淤青都不會留下，因為我打的都是軟肉。
??但既使如次，也足夠讓他們疼上好幾天的。”
??實際情況並不完全像石朝文說的那樣，傷確實是驗不出來，疼也肯定要疼幾天。因為石朝文動用了他最拿手的精神力，傷的全是他們的痛感神經末稍。所以想讓疼痛消失，唯有痛感神經恢複才行。
??他所以當眾這樣說，主要是為了震懾所有人，以後能少些麻煩。
??石朝文目光掃向圍觀的人群說:“剛才有的人肯定看到了，是這幾個人先動手打我，我是迫於無奈才還手。我這屬於正當防衛。
??還有，我叫文平，是彤彤姐家的親戚，今後我將經常到彤彤姐家來玩，以後請你們多多關照。
??對了，我隻會說普通話，你們海城話我可不會，你們要和我說話就隻能說普通話。”
??說完場麵話，見那三個人還躺地上裝死不起來，石朝文喝道:“你們三個人還在地上裝死幹嗎?難道是想讓我扶你們?我的手腳可重的很，弄疼了你們，你們可不要說我是下黑手的啊。”
??說著威脅的話，石朝文拉開架式要去扶人。
??地上裝死的三個人這時忙不迭地爬起來，隻是爬起的動作牽扯到被打痛的地方，每個人都是齜牙咧嘴地，然後灰溜溜地躲到了遠處。
??他們看向石朝文的眼光中充滿了怨毒。
??其中一人低聲說:“這個虧難道就這樣吃過算啦?他既然常來這邊，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我就不信了，我們幾個搞不死他。
??到時候非打的他跪地討饒然後把給沉江。不然的話我們永遠也不要想在今天在場的人麵前抬起頭。”
??另一個人有些吃驚地說:“不用這麽狠吧?這個小孩這麽能打，別到時候我們搞不過人家反而吃了大虧。我看我們以後還是少惹這個小孩為好。”
??最先動手那人朝石朝文所在方位怨毒地看了一眼說:“怎麽可能吃了虧就算了的，不然我們以後在農場裏還真的會日子不好過。
??小六你是怎麽了?什麽時候心腸變軟了?這種事就按強子說的，找個機會把他給辦了。
??在說，這事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隻是他們絕對不會想到，他們始終被石朝文用精神力在定向監聽，他們商量的話已被石朝文聽到，而且石朝文已給他們判了死型。
??隻不過目前這種環境可不是下手的機會，不然石朝文不介意立即動手。
??事情發生的快，結束的也快，前後的時間相加都沒有超出十分鍾。可是在當事雙方的心中，這事並沒有完。
??被打的人等待機會想下黑手。
??石朝文也打算送那幾個人下地獄。
??當然，既然聽到他們的談話，石朝文已不打算親自送他們下地獄。他隻是打算把他們做過的惡事暴出來，就足以要去他們的小命。
??在那幾個人灰溜溜走開時，蓁蓁就歡呼著拉住石朝文的手，然後嘰嘰喳喳地說:“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這下誰要是再欺負我，我就不怕啦！哥哥，你不會說海城話，我教你好不好?剛才那邊有人欺負你不會海城話，就用海城話罵你是鄉巴佬呢。”
??石朝文用手摸摸蓁蓁的頭說:“好呀。以後你教我海城話。”
??一直到船上，蓁蓁都在教石朝文學說海城話。
??先由蓁蓁說一遍，解釋普通話的意思，石朝文跟著學一遍，然後石朝文就會啦。引得許老太和沈宇彤都誇石朝文有語言天賦。
??石朝文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上一世他可沒有語言天賦，現在所以學得快，全是他精神力強大的原因。
??在下午一點多鍾的時候，石朝文隨著許純茹一家三口終於走到了農場的住處。
??這是一排排低矮的瓦房。正房前邊有一間一間更加低矮的小房子，每間房子上都有一座煙囪，明顯那就是廚房。整體看上去比農村的房子要好的太多。
??許純茹一家在最後邊一排房子最靠邊的一個門前站定，然後從身上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走進去後不由地說了句:“總算到了。彤彤，你快點去生火做飯，文平在船上給他烤竹雞非不願吃，這時肯定餓壞了，你多放兩把米啊。”
??沈宇彤把手裏的包往一張大些的舊床上一放，應了聲:“姆媽，我知道了。”然後便朝一口不大的米缸走去，拿起上邊蓋著的蓋子，手伸了進去。
??石朝文牽著蓁蓁的手進了房間，先是觀察了一下房間，見房子中除了一大一小兩張舊床外，就是一張吃飯用的小桌子，其他的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樣像樣的家俱也沒有。顯然她們在這裏的日子過的也不好。
??蓁蓁拉著石朝文坐在大床上，然後介紹似地說:“我和姐姐睡這張大床，姆媽睡那張小床。哥哥，你晚上還和我睡一個棉被好不好?我感覺和你睡一起特別舒服呢。”
??石朝文隨口回應：“好呀，晚上我們還睡一個被窩。”
??說完後站了起來，對蓁蓁和許老太說:“阿姨，蓁蓁，我剛才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不小的湖泊，有湖肯定有魚，我的籃子裏有釣魚的工具，我現在就去釣幾尾魚。
??不是我吹，以後住在你家，其他東西不好說，包你們能吃到許多魚。”
??蓁蓁聽了石朝文的話仿佛也不累了，從床上蹦下了地說：“我也去，哥哥等我。”
??許老太心中不信，口中隨意地說:“文平，這麽冷的天不好釣吧。今天你也夠累的，休息下以後再去。”
??“沒事的阿姨，我不累。蓁蓁今天你就不用去，看你累的。若是想看哥哥釣魚以後有的是機會。”說著話，先把釣具從空間放到自己帶來的籃子裏，這才伸手從籃子裏取出釣具。
??蓁蓁聽了石朝文的話，知道哥哥沒打算帶自己去，有點不情不願地應了聲:“那好吧。”然後不忘囑咐“哥哥，你說好的，下次可一定帶我去啊!”
??石朝文走到那個小湖泊邊，水麵有百十畝大小，周圍淺水區長滿蘆葦。不過現在是冬季，蘆葦已被砍光，隻剩下尖利的茬口在那。
??石朝文有注意過，幾乎家家戶戶廚房邊都有一堆幹蘆葦，顯然是燒飯用的。
??往四周看了看，四下無人，石朝文也懶得用釣具裝樣子，蹲在一塊洗衣用的石板上，手伸進水中把精神力放出去，瞬間已把湖泊探察清楚。
??最深處約三米，可能是不常有人抓魚，湖中野魚真是不少，但大魚卻不多。
??還好，石朝文發現湖中黑魚有一些，有幾條最少有七八斤重。
??石朝文決定今後幾天就吃黑魚。
??當石朝文提著一條大黑魚回去時，坐在門口小凳子上等他回來的蓁蓁立刻迎了上去，歡呼著說:“哥哥，你怎麽這麽厲害!這條大魚可真大！這下有大魚吃啦！”
??許老太和沈宇彤也是一臉喜色，許老太一改先前的態度連聲稱讚。沈宇彤則要把魚接過去清理。
??石朝文用手一擋，說:“彤彤姐，還是我來吧。”然後從廚房找出菜刀，三下五除二的把黑魚處理好。最後還順手一刀斬下魚嘴，以顯示不吃黑魚頭。
??這個習慣可是老家那邊的習俗，說黑魚是孝魚來著，不吃它的頭表示對孝道的尊重。
??蓁蓁見了石朝文最後斬魚嘴的動作好奇的問:“哥哥，為什麽不要魚嘴呀？它不也能吃嗎?”
??“這是我們家鄉的習俗。我們老家認為黑魚是魚中的孝魚，孝順父母的那個孝，所以約定俗成的就不吃黑魚的頭。可是這麽大的一個魚頭丟了太可惜，便用魚嘴代魚頭。”
??“這樣啊。黑魚真的對它的父母很孝順嗎?是不是和羊羔跪乳，烏鴉反哺一樣的?要是的話，那我以後也不吃黑魚的頭。”蓁蓁對石朝文的行為有樣學樣。
??石朝文在心中感慨，這就是家長知識淵博的好處。一般小孩幾個人能知道羊羔跪乳、烏鴉反哺的？
??隻得跟她解釋:“黑魚產籽和孵化後，黑魚媽媽都會守護在周圍。這是自然界中很多動物的本能，它們也怕魚籽和小魚被別的魚給吃了。
??黑魚由於日夜守護小魚，所以身體變差抓不到其它小魚吃，孝順的小黑魚便會把自己送到黑魚媽媽的嘴邊給它吃，不然，黑魚媽媽就有可能會餓死。所以，人們稱讚黑魚為孝魚。”
??聽了石朝文的話，蓁蓁認真地說：“那我以後也不吃黑魚頭啦。”
??小孩子就是這樣，很容易被影響到。
??為了不誤導蓁蓁，石朝文跟著解釋：“其實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主要是黑魚媽媽產後視力下降，根本看不清在它眼前的是自己的孩子。
??它隻以為是其它小魚呢。不然的話，它又怎麽會吃自已要保護的孩子呢?
??還有啊，小黑魚也不是有意送去給媽媽吃的，它隻是本能地親近自己的守護者。隻是讓它沒想到的是，自己會被黑魚媽媽給吃了。
??所以，別看黑魚媽媽一次能孵化許多小黑魚，最後能長大的黑魚根本沒多少。”
??接受了石朝文科普，蓁蓁若有所思地說:“是這樣的呀！”
??然後就問：“那是不是羊羔跪乳和烏鴉反哺也不是真的因為孝順，也是人們想象出來的?”
??石朝文都沒想到蓁蓁的腦瓜子這麽好用，稱讚道:“可以啊！蓁蓁，這個舉一反三就很好。”
??接著解釋：“烏鴉反哺這個事情，應該是古人判斷錯了。
??烏鴉在羽毛長好後還要父母喂養一段時間。因為小烏鴉不需要自己找食吃，所以體形生長的反而比父母還大。
??所以，可能是古人錯誤地以為還沒會飛的小烏鴉是老烏雞。才會有烏鴉反哺這句話。
??至於羊羔跪乳就更簡單了，你如果見過母羊有多高，小羊有多高，你就會明白，小羊跪下吃才是最合適的。”
??由於廚房中最多隻有二兩油，作料也隻有鹽，黑魚直接被切成段煮的湯。
??為了幫助沈家改善在農場處境，吃飯前石朝文直接盛了三碗魚湯讓沈宇彤送給最近的三家。
??沈宇彤隻是向正屋中許老太看了一眼，也沒問為什麽便送了過去。
??果然，這個時代用美食開道還是行的通的。
??石朝文聽到那三家人同沈宇彤說話熱情又客氣，全都尋問他的事。沈宇彤也按事先說好的向那三家人說了一遍。
??到這時石朝文算是全明白，沈家在農場被孤立成這樣，既有農場其他人的原因，也跟沈老太脫不了關係。
??這老太太絕對是自視甚高，但凡她要是放低一點身段，肯定不會弄成現在這樣。這就是所謂的鄙視鏈吧。
??吃飯的時候，蓁蓁美滋滋地喝著乳白色的魚湯，欣喜地看著石朝文說:“和哥哥在一起真好，天天有好吃的。你不如那兒都別去了，就住在我們家好了。”
??許老太聽了打趣地說:“蓁蓁，文平也沒有理由住在我們家不走呀!你要是真想文平常住我們家，不如現在說好，長大以後你嫁給他，這樣你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文平也有理由常住我們家。”
??即使蓁蓁年齡小，這話也讓她很不好意思。她紅著臉瞟了石朝文一眼，見石朝文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臉蛋更紅，並迅速低下頭去喝魚湯，話也不說了。小口小口地要多淑女有多淑女，整個人可愛極了。
??可這話題更本還沒結束，沈宇彤又接上說:“呦，蓁蓁，怎麽還不好意思呢?姆媽說的話我覺得挺好的呀!這一下我也要跟著沾光不少呢。”
??沈宇彤再說，蓁蓁的小淑女也裝不成啦，臉更紅了，整個臉都埋進碗裏。
??吃過飯後沈宇彤在收拾碗筷。石朝文掏出兩百塊錢放到許老太的手邊說:“阿姨，這裏有兩百塊錢，你拿著買些東西。我見彤彤姐和蓁蓁也沒什麽衣服，你們每人都去做兩套。”
??見老太太要推辭，把手一擺繼續說：“阿姨，千萬別推辭。這點錢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麽，況且還能幫到你們。你要是和我分得這麽清楚，就算我的夥食費好了。對了，還有糧票。”
??說著又拿出兩百斤全國糧票放了過去。
??許老太沒說話呢，沈宇彤搶先說:“文平，我們家怎麽能要你這麽多錢和糧票。再說衣服我們都有。不是姐說你，你還是自己做幾套吧。既然自己有這麽多錢，幹嘛還穿成這樣。”
??說著話，拿起石朝文放下的錢和糧票就往石朝文手裏塞。
??然後繼續說:“你在我們家吃住，隻有我們占你便宜的，要是再要你的錢，那我們成什麽人啦！”
??送出去的錢石朝文自然不可能再收回來。
??他擋住沈宇彤的手說:“彤彤姐，你說這話我可要生氣了。我可是拿你們都當家人對待的，你還和我說這些話。好了好了，收起來吧，你再這樣推來推去的，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就在兩個人僵持時，許老太從沈宇彤的手上把錢和糧票拿了過去，然後說:“好了彤彤，不要和文平這麽見外。這錢和糧票我就收下，你看文平的衣服也舊的很，順便都給你們把衣服給做了。”
??“別，阿姨，我是故意穿成這樣的，籃子裏就有幾套新衣服我沒穿。不信你看。”
??說這話，走過去打開籃子蓋，拿出幾套嶄新的衣服和鞋子“我沒騙你們吧，我的衣服就不用再做啦。”
??這時沈宇彤和許老太心中都現出一個問號：火車上不是見籃子裏沒其他東西嗎？難道我當時看錯啦？
??石朝文把衣服又放回去，說：“好了好了，這話就不說了。蓁蓁，你帶我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先把這裏熟悉一下。”
??石朝文說完，拉起一邊的蓁蓁就向外走。
??石朝文和蓁蓁出去後，沈宇彤無奈地看了姆媽一眼說:“姆媽，這錢你怎麽能要呢?
??文平錢再多那也是他的。
??我們和他才認識兩天。吃他的東西，讓他幫忙，你還收下他這麽大一筆錢，這要是說出去，我們在農場裏就更加不受人待見。
??晚上還是把錢還給他吧。”
??這時許老太語重心長地說:“彤彤啊!不是姆媽說你，你有時太認死理。
??人在很多時候要學會變通才行。
??我知道你說的都對，按道理我是不該收下這錢和糧票。
??可你也看到了，人家在乎這些嗎?
??很明顯的，文平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他年齡大些，我可能會懷疑他想打你的主意，可他年齡這麽小，雖說聰明，但這也是不可能的.……”
??沈宇彤打斷許老太的話“姆媽，看你說些什麽呀!好了，我不管你這些事了。真是的，文平才多大，他怎麽可能那麽成熟。
??不過，談起這事我想起從船上來時被文平教訓的三個人，我感到他們看我的目光充滿了惡毒。文平在這兒他們不敢怎麽樣，可文平總是要離開的，我真擔心到那時候.……”
??說到這時沈宇彤神色之中又現出淒苦之色，重重地歎了口氣:“唉!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晚上石朝文和沈宇彤、蓁蓁睡在一張大床上，被子有限三個人蓋得一床被。
??也就是許純茹和沈宇彤拿石朝文當小孩子待，外加條件限製，所以才這樣安排。至於為什麽許老太不帶著蓁蓁睡，哪怕是才接觸這麽短的時間，石朝文都已感到，許老太不待見蓁蓁，蓁蓁和姐姐很親。
??沈宇彤獨睡床的一頭，沈蓁蓁和石朝文睡在另一頭。
??開始時蓁蓁顯得特別激動，她小聲對沈宇彤說:“姐，你有沒有感到哥哥身上可真暖和，而且聞起來也挺好聞的，哎，你摸摸，他的皮膚好光滑啊，比你的皮膚都光滑。哥哥，你說說，你的皮膚為什麽這麽好啊?“
??說著話，蓁蓁還用手在石朝文的手臂上快速地上下滑動。
??然後沈宇彤也在那頭把手撫向石朝文的小腿，一時之間，石朝文有被當做寵物的感覺，讓他不知該說什麽好。
??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沈宇彤和沈蓁蓁對待石朝文的態度上一下子又拉近了不少。自此以後三個人經常一起說說笑笑。後來更在愛熱鬧的蓁蓁要求下睡在一頭。
??用蓁蓁的話來說，原先她就是和沈宇彤並頭睡的，現在嘛，一個在她左邊一個在她右邊，保護著她不會掉下去。
??當然，偶爾也會調換位置，比如讓石朝文睡中間，說是方便三個人說悄悄話不被許老太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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