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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塵埃落定

  石朝海帶著石朝文在小王那裏把自家被趙家打上門,父母已被抬到衛生院的


  ??事記錄在案。然後兄弟兩便準備先到衛生院去看看。


  ??出了公社大門後,石朝海卻被石朝文給拉住。


  ??石朝海不耐煩地說:“又怎麽了?不都弄好了嗎?這時不走還想幹嗎?”


  ??石朝文隻得向他解釋說:“我們先躲在一邊,二子也快到了。你也知道趙雲恩也是領導,許多人肯定要給他麵子。


  ??別看我們家先來報的案,而且是趙家在我家門前鬧事,可萬一公杜有人要是也給二子把告我們家的事用文字記下來,然後故意把時間寫成是在我們家之前報的案,到時我們家照樣會成被告。


  ??所以,我們倆在這等著,等二子來時我們悄悄躲在一邊。要是有人要給二子記錄,我們就跳出去把我們家已先報案的事挑明,讓人想偏袒姓趙的,在這事上都偏袒不了。這樣我們家能更主動一點。”


  ??石朝海一想,還真是這麽回事。心中雖然不高興被弟弟指手畫腳,還是點頭答應了。然後兄弟倆躲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

  ??正好這時有空閑,石朝文說:“我大哥,剛才我跟在你後邊,唐成家的門雖然沒關,但你也要敲門才能進去啊。平常人家無所謂,可那是領導家。我們是去找領導辦事的,就你這一點就讓領導對你印象不好了。


  ??還有,你看在場的姓馬的職位大於姓唐的,按規矩你應當先和姓馬的打招呼,然後才是姓唐的。搞錯了順序,人家也會對你有意見的。”


  ??再次聽到弟弟以教導的語氣對自己說,想起臨來時老爸教導要聽弟弟的意見,石朝海的情緒陡然變得煩躁。


  ??隻見他以極不耐煩的語氣說:“這些事我能不知道?真是的,你才屁大一點就想對我指手畫腳,真把來時我爸的話當真啦?一邊去。”


  ??在心裏歎了口氣,知道他大哥就是這樣的人,是聽不進自己說的話的。既然這樣,自己對他已盡到提醒的情意,便閉口不再說話,等著二子的到來。


  ??十分鍾不到,兄弟倆便見到二子的身影走到進了公社大院。


  ??石朝海自言了一句:“二子還真來了。”


  ??接下來便和石朝文判斷差不多,唐成想給趙家也立案,結果被石朝文攪了局。


  ??這邊設事了,石朝海和石朝文便去衛生院,看看那邊是個什麽情況。


  ??衛生院一共有兩排瓦房,前排是診療室、藥房、病房,後排是衛生院的家屬住宅。


  ??可以住院治療的病房隻有兩間,平時的病房基本空著不用,今天肯定是趙家和石家分開在兩個房間。


  ??透過沒有玻璃的窗戶,一眼就看見昏黃的煤油燈下石父和石母睡在兩張床上,旁邊隻有石朝霞在,想必其他石姓人都回家了。石朝霞瞌睡的頭一點一點的,父母則在小聲說著話。


  ??石朝海和石朝文都沒有理會另一間房內趙雲柱夫妻,經直推開了父母所在的的那間房門。


  ??石父石母聽到響動,雙雙抬頭看向門口,先後都壓低了嗓音問:“怎麽樣?怎麽樣?快說說去公社的情況。”


  ??石母還感歎地說:“幸好小黑提醒,我們被抬來時趙雲柱兩口子都在了。這姓趙的真是夠無恥的,打到我家門上沒有占到便宜就想裝著受傷,看來真是不訛我家一筆錢是勢不罷休啊!”


  ??“姓趙的本來就是又孬又賴,仗著人多勢眾的不講理。我爸我媽,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怨我,趙雲柱家肯定是見我們家日子過的好,誠心想來訛我們家的。”


  ??一開口,石朝海先替自己辯解,他知到事後被訓是免不了的,邊想著推卸責任。


  ??讓石朝海沒想到的是,石父把手一擺說:“不管怪不怪你,現在都已不重要了。你現在快點把在公社的情況說一下,也好讓我和你媽心裏有個數。”


  ??石朝海便把公社裏的情況說了一下,隻是石朝文的提議隻字不提,公社裏發生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在表演。


  ??對此石朝文並沒有說什麽,他根本不在意大哥搶了他的功勞。上一世幾十年兄弟,他一直就是不爭不搶。


  ??聽了大兒子略顯誇張的描述,石父石母都鬆了口氣。


  ??石母感歎的說:“還好還好,要是去遲了,我們家就成了被告,那就太被動了。趙雲恩肯定會替趙雲柱家出麵,人家可是有麵子的人,到時我們家肯定要吃大虧。”


  ??石父歎口氣說:“也怪我們家太張揚了。本來我們家的日子全大隊就沒人能比得上,又是給海子買手表又是全家都做新衣服的,這是惹人眼紅了。


  ??姓趙的又是出名的孬種,肯定想從我家身上得到好處。要是我們家勢大,你看他姓趙的敢這樣?保證像哈巴狗一樣的乖。”


  ??說到這他想起了小兒子說的拜了師的事,又想起家裏的那兩隻厲害無比的羊,心頭忽然變得火熱,然後他就問:“小黑,你現在能說說你師傅的事了嗎?你什麽時候拜的師,弄的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石朝文有“師傅”的事石朝海和石朝霞都是第一次聽說。石朝霞不敢在大人說活時插話,她隻是滿眼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心說:難怪小黑這麽厲害,原來他有一個師傅。


  ??石朝海聽了石父的話愕然地問:“小黑,你什麽時候有師傅的?也沒聽你說一聲。”


  ??石朝文指了指隔著一堵牆的對麵趙家說:“你們聽,二子應該從公社過來了,肯定在說公社裏的事呢。所以現在可不是我說拜師這事的時候。


  ??在說,我又不會跑了,等這次的事情過後我會洋細給你們說一下的。現在你們聽聽趙雲柱家的反應,氣急敗壞的。聽著他家這樣,是不是放心了不少,也解氣多了?”


  ??石家這邊一靜下來,隔壁趙雲柱家發出的聲音便清晰的多。


  ??隻聽趙雲柱家的尖聲大罵:“二子你說什麽?石家比你先到公社?公社不給你記錄,說是同一件事隻能有一個原告?你是死人嗎?你去那麽早怎麽會走在石家的後邊?”


  ??“你說什麽?你被那兩隻羊攔住了,所以去遲了。”然後破口大罵的聲音響起,足有分把鍾才變為稍顯正常的話語。


  ??“這姓石的好象算準了我們家一樣。不行這個虧我可吃不下,我這就去隔壁再打一架,非把場子找回來不可。”


  ??吵吵嚷嚷的聲音很大,二子和他媽都很激動,一直對石家咒罵不停。


  ??石朝文不可能在這邊聽著趙家咒罵自家而無動於衷,當即對父母說:“我爸我媽,我帶千裏、小白過去一下,這家人滿嘴噴糞,我可聽不下去。”


  ??石母一開始想阻止來著,可一想千裏和小白那戰鬥力,便叮囑了一句“你可不要吃虧了,趙雲柱家可沒一個好東西。”


  ??石朝文應了聲:“放心吧我媽,他們家可沒本事讓我吃虧。惹急了我,我讓他家吃了不兜著走。這次一定要讓這家人服氣了,不然,以後說不定還會有麻煩。”


  ??話說完,人已到了隔壁門口。用力一推門,木門“咣當”一聲撞在牆上,石朝文站在門口,千裏和小白分站左右。


  ??石朝文用稚嫩的嗓音惡狠狠地說:“你家都是吃糞長大的嗎?就不會說點正經話嗎?一個一個都不小的人了,還要我一個小孩子來教。”


  ??趙雲柱家的本來已經急紅眼,想去隔壁找麻煩,石朝文這樣等於是火上澆油。急怒攻心之下,她暫時忘記石朝文和那兩隻羊的厲害,一個箭步竄出來,掄開巴掌,嘴裏喝罵著:“你這個逼小孩,你也敢來說我,看我打不死你。”


  ??話還沒說完,人已衝到石朝文身前,巴掌已快要落在石朝文的臉上。


  ??這一巴掌要是真的打實了,就是大人都會被打倒,更不要說石朝文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可見趙雲柱家的下手有多狠,根本沒有顧忌這是一個小孩,萬一把這小孩打壞了怎麽辦。


  ??石朝文知道對付這種人,你根本和她講不清道理的。唯有實力壓過她家時,她才會對你敬畏,然後她才有可能跟你論道理。


  ??當下先安撫住兩隻羊,頭一低讓過這一巴掌,然後握住拳頭一拳搗在趙雲柱家的肚子上。


  ??這是傍晚以來石朝文第二次打在趙雲柱家的肚子上,這次可比上一次還要狠一些,疼的她瞬間腰就弓了下去,連慘嚎都叫不出。


  ??這下子立刻喚醒了她傍晚時被打的記憶,幾秒後她才慘嚎出來:“媽逼的,我記起來了,傍晚就是你打我的。”


  ??可能是自己動不了,也可能是怕了,趙雲柱家的嚎叫:“趙雲柱,你是死人嗎?我都被打了,你不知道打回去呀!還有二子,打呀!”


  ??二子也喊:“我也記起來了,傍晚時他也打了我一拳。這個**孩就是該打。我爸我倆一起上。”


  ??這邊的動靜隔壁可是聽著呢,石父石母害怕小兒子吃虧,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趿拉鞋子便往門外衝,口裏還喊著:“小黑,有沒有被打?”


  ??石朝文僅僅揮出兩拳,趙雲柱和二子也被打的失去了還手能力,這才不慌不忙地回身堵在門口不讓父母衝進門,並安撫說:“沒事,你們都回去躺著吧。這裏的事我自己能應付過來。”


  ??石母沒聽小兒子的,衝屋裏大罵:“趙雲柱你家還要不要臉,小黑這麽小的小孩也要打,一點都不顧忌臉麵。我要是你,幹脆撒泡尿自己淹死算了!”


  ??趙雲柱家的已經緩過氣來,雖然畏懼攔住門的石朝文,但是她又哪裏肯示弱,在門內罵:“你家這死孩子是什麽樣你能不知道?是這個挨槍子的打了我們一家好不好?惡人先告狀,還說我打了他。”


  ??聽見趙雲柱家裏咒小兒子是挨槍子的,石母立刻罵回去:“你家才是挨槍子的。你當我沒聽到你喊著要來打我家小黑呀!肯定是你家沒打過小黑,活該。”


  ??這時衛生院家屬房傳來一聲大吼:“吵什麽?吵什麽?要吵都回去吵。這裏是衛生院,可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真是的,大晚上都不讓人好好睡覺。”


  ??都聽出說話的是衛生院院長。雖然院長吼完後也沒走出房間,但石趙兩家都消停了下來。


  ??石母見小兒子沒吃虧,借坡下驢地說:“既然院長發活了,我們回去吧。”


  ??趙雲柱家的卻依然說了句狠話:“別以方你家是原告,這官司你們想贏就是做夢。他大伯可是大隊一把手,麵子足著呢,非讓你家培錢不可。”


  ??石朝文回頭衝趙雲柱家的嘉許地說:“這樣說話就對了,可以說狠話,但不能罵人。你罵我,我肯定生氣。我一生氣忍不住想打人。


  ??我能不能打,你家也領教過了。你說我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就算殺了人都不會有事,更不要說打人了。惹急了我,要是我下手再重一些,真把你們打哪好壞怎麽辦?”


  ??石朝文這話就是明目張膽的威脅。尤其是從一個很小的小孩子嘴裏說出,而這個小孩子又有能力做到,誰聽了都會心中打鼓。


  ??趙雲柱家的心中害怕,臉色不由就是一變,張口剛說了一個字“滾”,罵人的話正要隨口而出,忽然想起兩次被這個小孩都打在肚子上,那可真疼啊!然後便收住話頭不往下說,就是惡狼狠地瞪著石朝文。


  ??石朝文也不以為意,還朝她微微一笑才轉身。


  ??回了另一間屋子,石朝文對家人說:“傍晚被鬧得晚飯沒吃成,我現在到園裏摘點瓜來給你們吃,省得越睡肚子越餓。”


  ??石朝霞見了忙站起來說:“天黑,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石朝文忙擺手說:“不用,我自己去快些,你去了反而耽誤時間。”


  ??石朝文並沒有去自留地,而是在不遠處等了約十分鍾又走回來,快進門時才把兩個瓜從空間中取出。這樣一來,瓜中保有的那些能量才有可能更多些被保留。


  ??果然,吃瓜時石母稱讚:“小黑今天摘的瓜好吃,吃下肚還感覺到挺舒服的。”


  ??石朝文解釋了句:“可能今天你們都太耗精神了,加上晚飯又沒吃。這時吃什麽都會覺得好吃。”


  ??第二天上午公社來人到衛生院了解了一下傷情,又詢問了一下當事雙方一些問題,程序走完便回去了。來人並沒有說任何偏頗的話,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石朝文雖然知道自家占據了很多有利的因素,但他更知道,在處理農村這種糾紛時,因為一些事情並沒有法律上明確界定,處理的傾向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算趙雲柱是趙雲恩堂弟,那又不是趙雲恩本人,趙雲恩在中間能起到的作用,最多抵消掉石家占據的優勢,想壓倒石家是不可能。


  ??和石朝文判斷一樣,公社很快給出了意見,公社來人給雙方進行調解。


  ??石家這邊出麵的有石德高、石德仁、石德遠三兄弟。當然其他石家人也在。


  ??趙家那邊有那天傍晚的主持事人,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出麵。當然,趙雲柱一家都在。


  ??一開始自然是各講各的道理。隻要沒有語言過激或肢體衝突,公社那人便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兩家吵得天翻地覆也隻是冷眼傍觀。


  ??等吵得差不多了,自己有理的地方自己說出來,對方缺理的地方也幫對方給指了出來,這時真正謀判的人才開始上場。


  ??趙家今天領頭人先開口:“兩家的道理基本都說出來了,那我來講兩向。其實吧,事情並不大,我們現在也不要盯著對方的過錯不放。反正事情也沒鬧多大。兩家人都哈哈一笑,事情就過去了。”


  ??場麵話說完,這人話鋒就是一轉。隻見他看向石德高說:“表弟你是明事理的人。兩家怎麽說也是親戚,兩家都從醫院回家吧。隻是那個表弟家日子好過的多,你們家象征地付個塊兒八毛的醫藥費就行了。


  ??我這樣說也不是誠心想占你們的便宜,權當德仁家幫一幫雲柱家了。以後我們趙石兩家還是好親戚嘛!”


  ??趙家這人說話,石母就已麵露不滿,什麽叫不要盯著對方的過錯不放?隻是她隻能忍著。她知道這時自己插話不好,所以等趙家人話落,她又把目光緊盯石德高。她可是一開始就得到小兒子囑咐,一點要當心這個大伯的。


  ??石德高被人一抬舉,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他很是善解人意地說:“可不是怎麽的,我們本來就是親戚,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塊兒八毛的對德仁家真的不算什麽,那我們就這麽……”


  ??石母一直注意石德高說話呢,見石德高被人好話一捧便跳入圈套。關鍵是丈夫還不願駁了大哥的臉麵。


  ??石母當即出聲打斷石德高:“慢著,他大伯。合著我們家被姓趙地打上門,我和海子爸被打的通體是傷的,我們不但不會獲得賠償,反而要往外掏錢。這是哪家的道理?合著我家日子過得好,就該我家倒黴?


  ??說句良心話,塊兒八毛的還真不看在我眼裏。但是這個錢我們家不能出。出了這醫藥費,就表明我們家短理給趙家,那他趙家就可以到處喧揚我家的不是了。所以這個錢我不會出。”


  ??趙家另一人連忙出聲:“我說弟妹,你放心,這事我們趙家肯定不會向外說你石家一點不是的。我們隻會說是你石家憑良心意思一下的。”


  ??石母鄙夷地看向那人:“憑良心意思一下的?那還不是我家自覺理虧?你和我玩這個心眼有意思嗎?


  ??再說,我表兄,通過這次事情我實在是看不起你。打架之前你說隻是我家和趙雲柱兩家的事吧,可你一見情況不對便喊你趙家幾十口人一齊上。


  ??就你這說話當放屁一樣的人,我能信你嗎?就今天我家這個事,你還是住口吧,因為你是一個沒有信用的人。”


  ??這人被石母的話說的麵紅耳赤,看著石母雙眼都能噴出火來。但他也知石母說到自己的短處,偏偏讓他無法反駁。


  ??這人終究是臉皮極厚的人,便轉移話題說:“弟妹看你說的,那你說今天這事應該怎麽辦?”


  ??石母轉首看著公社來人說:“蔣幹事,我這人也不說虛話,是他趙家打到我姓石的門上的,衛生院驗的傷也是我們家人的傷重,我的意思是,不要這個賠那個賠的,各回各家互不相賠。


  ??不過我小兒子說了,以後我們家不會主動招惹別人,若是有人期負上門了,堅絕來各少打多少,不在心慈手軟。”


  ??最後這話說的簡直是擲地有聲,竟然有了一點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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