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嘲諷!
“噢,這可真是一個令人傷心的消息,不過沒有關係,我們在此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利庫比姆·薩瓦撒,利庫比姆·伊賓特伯爵的次子,你可以稱呼我為薩瓦撒先生,又或是直接稱呼為薩瓦撒。”薩瓦撒麵上‘憂傷’之色一閃,嘴中說著,隨後又喊出了他自己的口號。
“一切有違於貴族權益的事,都是我薩瓦撒的事!一切敢於蔑視貴族的人,都是我薩瓦撒的敵人!如果你以後遇到什麽麻煩的話,都可以來找我。”
“希爾摩斯·維特。”維特微笑著,隨後向著薩瓦撒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薩瓦撒眼中疑惑之色一閃,這次倒不是裝的,而是真的不明白維特這是什麽意思。
“薩瓦撒少爺,這是莫斯西卡帝國所流行的禮儀,一般用於初次見麵的時候,表現相見時的熱情,您隻要伸手和維特大人相握就好了。”看著薩瓦撒那一臉不懂的樣子,站在維特一旁的尤迪便優雅的為薩瓦撒解釋道。
薩瓦撒一臉的懵懵懂懂,隨後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右手,和維特的手握在了一起。
輕輕的一握,維特便抽回了自己的右手,手中無繭,也就是說並沒有學過劍術這類的,又或者說是不經常練習?
“我聽說過你,班泊爾城的第一才子?傳說中的那個奇跡者?”薩瓦撒放下右手,隨後笑著說道。
“區區虛名罷了,何足掛齒?”維特麵上微微一笑,他倒要看看這薩瓦撒到底要幹些什麽。
“少爺,最近城中有傳言說此人已經江郎才盡,您如此這般,隻怕···”站在薩瓦撒旁邊的侍衛聽到薩瓦撒的話,頓時便不由得小聲的在薩瓦撒的身邊提醒道。
聲音雖小,但是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聽得到。
“啊,是在下失言了,還請維特兄弟不要見怪!”薩瓦撒好似突然反應了過來,隨後對著維特歉意的說道。
真的隻是失言?還是說根本就是故意的?維特的眼睛微微一眯,有些猜不透他們到底在幹些什麽。
“江郎才盡?哈哈哈,隻怕是根本從來就沒有有過那所謂的才吧?”
“誰說不是呢?我聽說啊,他所寫的那幾首詩詞根本就是盜用別人的,薩爾斯公國著名的學者約斯卡·約翰遜知道吧?傳聞這幾首詩就是他已逝的老師還未來得及發布的,不知道怎麽的,卻被這小子給知道了,然後就在上清西元節的奧斯默詩會上給用了出來。”
“你這麽一說,倒還是真有可能,不然像是這般年齡的孩子,又怎麽可能寫出這般程度的詩詞?不過這也不能怪他,這應該是他身後的大人們指使他這麽做的吧?畢竟,像他這樣的孩子又能知道些什麽呢?”
“人心險惡啊,這世上總有一些人為了出名而不擇手段,隻是可憐了這孩子,唉。”
“如今便是連比賽都不敢參加,其中情況可見一斑啊。”
而在這個時候,幾名穿著華貴的青年從不遠處緩緩向著亭中走來,一邊走著,嘴中還不斷的議論著。
其中嘲笑、諷刺之意路人皆知!
卡斯莫、西迪爾幾人麵色當場一變,西迪爾更是當場便嗬斥道:“黃口小兒,豈可胡言亂語?”
“維特大人高才又豈是爾等可以肆意評論的?如此平白汙人清白,可非君子所為!”特納西聽到這樣的話,也是當場便說道。
維特眼睛微微一眯,這幾人來者不善啊,而且和薩瓦撒好像不是一夥的?
“爾等是何人?身上可有爵位?若是沒有,這妄議、誹謗貴族一事,本少爺可不能當沒看見!”薩瓦撒轉頭看向那些嘲諷維特的人,當下便沉聲喝道。
“薩瓦撒少爺,我等具是貴族之子,所說之事也具是事實,若是此人不能證明我等所言為虛,那麽還請薩瓦撒少爺不要插手此事!”那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其中一人對著薩瓦撒行了一禮,便開口說道。
聽完此人的話之後,薩瓦撒對著維特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對此事無能為力。
為什麽總感覺有些奇怪?是錯覺嗎?維特瞥了瞥薩瓦撒,又看了看那前來找茬的幾人,是不是有些太刻意和巧合了?
心中想著,維特朝著薩瓦撒搖了搖頭,表示他不必為此而自責。
“不知你所言那約斯卡·約翰遜是誰?其老師又可是名蘇軾又或者名岑參?”維特轉頭看向那幾人,麵色平淡的開口問道。
“什麽蘇軾、岑參?聽都沒聽過,約翰遜博士的老師可是曾經幾國間最富盛名的詩人,揚風居士班斯遜·瓊斯!你竟然連揚風居士都不知道,可別笑死人了!”先前說話的那人聽到維特所說的話,當下便直接開口嘲諷道。
揚風居士班斯遜·瓊斯?這誰啊?維特轉頭看向周邊的人,卻發現他們的麵色有些難看。
當下維特便明白了,這所謂的揚風居士應該確實是有著一番威名,不然他們的麵色不應該這麽難看。
“最富盛名的詩人?嗬,僅憑爾等一己之見便把我的詩作給歸咎到這個已經入土了的人身上?真是可笑!”維特冷笑著,沒有給這些人一點好臉色。
你說點其他的東西還行,但是你要是隨意拿這些詩作做文章,那就絕對不行!
身為子孫,又豈可容忍先人之心血被外人占據?
“你的詩作?若是你的詩作,為何如今不敢參與交流宴會的宴會比賽?”那人嘴角微微一撇,終於露出了他們來此的真正目的!
“我為何一定便要參與?難不成我不參與這比賽,我的詩作便不在是我的詩作了不成?可笑!不過是一些豬狗之見!”維特冷笑一聲,直接便罵道。
“哼!說這些又有何意?若有真本事,不若現在便以這三個主題各賦詩一首!”那幾人麵色一變,但是似乎想到了什麽,也不敢和維特對罵,隻是如此說道。
“一**佞之輩、無恥之徒,又有何德何能,可讓我賦詩?便是說於豬狗,也比述於爾等要強!”維特冷笑著,嘴上卻是毫不客氣。。
“你!”那幾人頓時麵目充血,就好似要生吞了維特一般。
但是好像是迫於一些壓力,他們敢怒不敢言,並不敢維特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