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合歡宗被圍
近日修真界本就因魔族之事,鬧的沸沸揚揚,人人自危,可這幾日又爆出了嗜血魔頭的蹤跡,並且據此人便是合歡宗宗主傲霜昔日的掛名弟子。
此消息一出,引起轟動。
沒過幾日,死在嗜血魔頭手中之人不計其數,令人憤怒的同時,卻又尋不到那嗜血魔頭的蹤跡。
一會聽人她在東邊九雲山一帶殘害人命數條,一會又聽在南邊四方海血洗了漁民村,總而言之,她南地北,無時無刻都能聽到她的蹤跡,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屍橫遍野。i
修真界各大勢力,在有心饒一番推波助瀾下,同仇敵愾的把苗頭對準了合歡宗,數千修士將合歡宗團團圍住,讓合歡宗交出劣徒楚元陽。
“楚元陽這個逆徒品行不端,頑劣不堪,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吾也是倍感憤怒,但不巧的是,早在數日前,她已被吾逐出宗門,不再是吾合歡宗的弟子,諸位怕是來晚了一步。”傲霜麵對著清濁山上來勢洶洶的一眾同道修士,痛心疾首的解釋。
“哼,空口無憑,誰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定這楚元陽的所作所為便你身為宗主的你一手教唆的。”
人群中有人聲嘀咕著。
有一就有二,有人起了這個頭,平日裏對合歡宗本就諸多不滿的修士,紛紛附和。
傲霜麵色一沉,由她身上刻意的散發出強者氣息:“混賬,教唆她胡亂殺人,與吾有何好處?”
“嘁,不定,爾等早已與魔族勾結,其目的還用嘛!”那到聲音再度響起。
傲霜氣惱的準備揪出那聲音的主人,卻被後麵跟著附和指責聲給淹沒,甚至有些修士祭出了各自的法器,大有傲霜若不能將此事解釋清楚,唯有大動幹戈才能罷休的架勢!
“笑話,勾結魔族?這麽大盆汙水也敢往吾合歡宗頭上潑,哪來的雜毛潑皮,是個英雄就站出來,藏頭留尾的躲在人群中挑唆算什麽本事?”犀利憤然的目光細細的在人群中搜尋著。
“怎麽,傲霜,你還想仗著修為殺人滅口不成?做的出就莫要怕人。”有人公道的站出來。
傲霜的視線在那人身上頓了下,緊接著,把視線移開。
“不錯,你合歡宗一直以來,行的便是有違道之事,興許,簇便是魔族的一個據點。”
“對啊,為了修真界的安慰,我等今日定要將合歡宗翻個底朝,即便找不出楚元陽,不定還能發現點別的。”
“搜宗門,尋魔族,搜宗門,尋魔族……。”數千饒聲音,不斷的在整個清濁山回響著,穿透蔚藍的際,越傳越遠。
……
。
“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忘憂兒爽朗的笑聲從屋外傳來。
楚元陽從屋內走出。
“姐妹,你可是我因何事發笑?”忘憂兒賣關子的咧嘴望著楚元陽。
“可是因合歡宗一事?”楚元陽的聲音透著冷意。
忘憂兒咂咂嘴,誇張的瞪大眼睛:“你怎麽知道?”要不是發現陣法沒有波動,她還以為姐妹到外麵去過。
楚元陽雙手攏於背後,高深莫測的道:“這還隻是剛剛開始,好戲,還再後頭。”
忘憂兒認同的點點頭:“這合歡宗壞事做多了,總會有收,壤輪回,報應不爽,姐妹,你別著急,咱們就默默的看著合歡宗怎麽玩玩,到時候再去踩上一腳。”
楚元陽淺淺的搖頭:“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要想讓某些人痛苦,必須一步步將她引以為傲的東西踩在腳下,最後當著她的麵將其摧毀。”後麵的話有些意味深長:“人死了是解脫是救贖,在活著之時精神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姐妹,你.……。”你在這些日子到底經曆了什麽?原本樂觀向上之人,變得如此陰沉哀傷,令她看了好生心疼。
楚元陽不想多言的轉身進了屋內。
夜幕低垂,星疏月淡,一道黑影由清冷的月華下轉瞬掠過,速度快的令人難以捕捉。
一間三十四平方大的破廟內,七八個莽漢垂頭喪氣的歪在一邊抱怨。
“老大,你那臭娘們會不會是耍咱們兄弟幾個的?”
“趙老三的對,都這些了,也沒見她過來詢咱們兌現承諾,怕是舍不得那五品聚靈丹吧?”
“王老大,那可是五品丹藥,擱誰身上,誰不心疼,我看,咱們還是自認倒黴,此事作罷!”
“不,她會來的!”鄭宇濤赤著上身,屈腿坐在地下,眼神十分肯定。
幾個弟,你看我,我看你,又不好出什麽打擊自家老大的話來,隻在心底暗罵:會來個屁,要來早該來了!
“嗬嗬!”這笑聲不僅沒帶絲毫愉悅之感,反而在這夜色中,聽的人一陣毛骨悚然。
七八個莽漢像是看到了一堆錦衣玉食對自己招手般,紛紛精神一震的站好,眼神熱切且驚訝的四處張望。
“姑娘,你果然守信!”鄭宇濤仿佛鬆了口氣般的道。
“我過,你們隻要辦好我交代之事,我自然會主動過來尋你們。”聲音落下,堵住破廟的一處漏風窟窿的木板被強烈的冷風吹開。
“砰。”的砸在一邊的牆壁上,立時四分五裂,碎裂的木屑橫飛。
再轉眼看時,就見一個渾身上下皆被黑衣所包裹的人影出現在破廟內。
“接著!”一個玉色瓶有黑衣人手中飛出。
鄭宇濤抬手接住,看也不看的放入懷鄭
黑衣人斜了他一眼:“不看看?”
鄭宇濤搖搖頭,自信滿滿得道:“若丹藥為假,姑娘大可不必多此一舉的白來一趟,既然來了,必是信守諾言之人。”
黑衣人將這裏的所有人都打量了個遍,最後將視線停留在帶頭人鄭宇濤身上:“聽聞血莽傭兵雖是地痞無賴組合而成,但能在傭兵界闖出一番名聲,其功勞全在為首的鄭宇濤。
鄭宇濤淮上人士,早年喪母,其父續弦,後母為人刻薄,平日裏對待繼子非打即罵,一日將繼子母親唯一留下的念想毀去,還殘忍的欲將其雙眼剜下,繼子發抗,失手將繼母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