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滅口
“楊師妹,人家不領你的情,你還是莫要枉做人,這臭子不定還等著那臭丫頭分贓呢!”孟師兄這話的醋味十足。
分贓?
楚元陽好笑的斜了一眼風離歌,即便她真擁有了柩渠真人遺留下的地靈寶,也不能拿“分贓”二字來概括吧?好像她若是得到了這些東西便是偷盜行為一般。
“你們好歹大多都是宗門大派的弟子,卻在此幹些不入流的勾當,即便你們不感激我姐妹對你們的救命之恩也就罷了,竟回過頭來反咬我姐妹一口。”
眼看眾人眼中的貪婪之色愈來愈強烈,並且到達了爆發的邊緣,曲憂兒收起了玩世不恭之態,散發出來的氣勢,令眾人一愣。
“哼,什麽救命之恩,少在這裏胡亂邀功取寵,她早早的便取走了柩渠真人遺留下來的地靈寶,卻不告知大家,害死了那麽多人,還厚顏無恥的在此談什麽救命之恩。”趙師兄回神,以醜陋的嘴臉歪曲著事實真相。
“胡,你可有證據?”曲憂兒高聲質問。
“她身體與旁人有異便是鐵證。”喬師妹摸了摸白皙無痕的臉。
曲憂兒回擊回去:“笑話,身體與旁人有異便是得了那地靈寶,這哪裏來的邏輯?”
孟師兄伸手打斷了正要開口的喬師妹:“少廢話,臭丫頭,你到底交是不交?”
“沒有東西如何交?”楚元陽嗤笑一聲。
渾厚的威壓籠罩上空,周遭茵草森木無風自動,沙沙作響。
勁風襲來,風離歌掐指結印,雙掌推出,擋下了這霸道的一擊。
孟師兄胸口一痛,咽下一口惺甜,雙眼陰沉的看向風華絕代的風離歌:“臭子,你的修為雖在我之上,可在做各位不乏修為高能之人,你認為你有能力與我等抗衡?”
“隻要有能耐與你抗衡便可。”風離歌雙眸熠熠生輝,那彎成月牙狀的眼眶更是如星河星辰般耀眼。
話音落,風離歌的掌風已至孟師兄眼前。
“這位師弟,一出手便是取人性命,這般歹毒之人,我向秉誠不能容你。”一身灰袍的向師兄擋下了風離歌的攻擊,並且同時朝他出手。
楚元陽心底暗笑:這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明明是仗著人多且修為高強,便恃強淩弱,最後還不忘給自己帶個高帽子。
她閉幕凝神,努力的壓下這一波又一波的暴虐靈氣,丹田赫然鼓起,在身體筋脈到處遊走,酸脹難忍。
風離歌此刻的修為剛突破築基,達到金丹大能,卻還沒在金丹大能的境界站穩腳。
而向秉誠的修為已是金丹三層,兩人勝負隻在片刻之間。
“兄弟,資質不錯,竟能接下向某如此多眨”向秉誠的語氣帶著真誠誇讚。
紫色的身影如翩翩紫翼蝴蝶般緩緩滑落,曲憂兒一急,連忙伸開雙臂飛身躍起去接住那個清瘦身體。
楚元陽卻她先一步,縱身躍起,摟住那到比女子還要纖細的腰肢:“沒事吧?”
風離歌咳嗽了兩聲,遮麵的白絹被血染紅:“還死不了。”
腳尖著地,她放開了他,三尺青芒緊握於手:“我再一次,我身上沒有什麽地靈寶,若在咄咄逼人,那麽唯有一戰!”
“好,就讓我來會會你這不知高地厚的白癡。”喬師妹第一個飛身而出。
一個築基初期修為之人,也敢在這大放厥詞,真是不知能嚇唬得到誰。
“乒乒乓乓!”
刀劍撞擊聲激烈響起。
“唰!”
劍光爍爍,幻影重重。
“啊……!砰!”
在喬師妹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劍氣破了她的靈海,而她的整個人也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的跌落下來。
得到了靈氣宣泄的楚元陽,在這一刻渾身修為爆漲。
築基二層,三層,四層,五層.……,還在不斷節節攀升鄭
“喬師妹竟輸了!”
“快看,她的修為!”
“噝,怎麽會這樣?”
“.……。”
看到如此景象,眾人哪裏還姑上別的,楚元陽在他們眼中就是個會移動的地靈寶儲物袋。
不待她的靈氣漲到頂峰,數道人影爭先恐後的朝她撲來。
楚元陽麵色不變,輕手一揮,朝她撲來的幾人就如同被炸彈炸飛了一般,一個個慘叫的飛出去。
第二批貪婪的人群接踵而至,廣袖又是一揮。
滔氣流如滾滾巨浪,不僅掀翻了朝她撲來的人群,並且站在一旁觀戰的數人都不能幸免,紛紛倒退開來。
“快退,我們不是她的對手。”藍師姐大叫一聲。
退?
往哪裏退?
楚元陽帶著惡魔般嗜血的笑容,冷漠的看著一道道身影在她眼前隕落。
她自問不是個狠心之人,隻不過,畢方的對,這些人卻是一個人也留不得。
很快,血流成河,灰白山石已看不清本來麵貌,皆被血水侵染,血腥味四處彌漫開來。
“師妹,我褚子旭以心魔起誓,若將今日所見所聞透露出去半個字,便終身為心魔所擾,修為不得精進分毫,死後更是不得善終。”褚師兄在楚元陽殺紅眼的那一刻撲通一聲跪在霖上。
修真之人最是看中心魔,此刻褚師兄以心魔起誓表明立場,這的確是個聰明的決定。
“你走吧!”楚元陽朝他揮了揮手,放過了他。
褚師兄心頭一鬆,又朝楚元陽磕了一個響頭,才快速的離開。
“姐……姐妹,你……。”
“怕?”楚元陽打斷了曲憂兒的話。
曲憂兒環眼四周,幹咽了咽口水,搖了搖頭:“不怕,我知道姐妹你這麽做的用意。”
若是讓這些人活著,定會鼓動他人來找姐妹的麻煩,那麽日後姐妹怕是要成為人人爭奪的香饃饃了。
楚元陽現在的修為,停留在金丹二層,不過現下用了些靈力解決了這些人,修為正在緩慢倒退鄭
“姐妹,你怎麽忽然之間這麽厲害?”曲憂兒不看地下的屍體,一雙水汪汪的眼底沒有一絲懼怕,而是帶著疑惑與傾佩。
“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很厲害?”楚元陽從儲物錢袋中取出一條白絹遞給風離歌。
風離歌含笑接過,摘下麵上帶血的白絹,順便擦了擦朱唇上的血漬,接著才不緊不慢的帶上幹淨的白絹。
“憂兒,你我就此別過!”楚元陽衝著曲憂兒完,便對著風離歌繼續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