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誣陷
“什麽恩將仇報,這一切根本就是你們一早設計好的,故意用我們來做靶子好給你們開路。”喬師妹麵上露出惡毒的嘴臉:“要不然,你們也不會一直站在邊上不動,讓我們做這個出頭鳥。”
“真是笑話,你們自己被屎糊了眼,怎得扯到我們身上?”曲憂兒冷笑一聲。
喬師妹不依不饒的繼續給他們抹黑,的頭頭是道:“來到簇之人所謂何事大家心知肚明,若是我沒記錯,你們三人可是在我們先一步尋到入口,若不是起了歹毒心腸想拉旁人做墊腳石,為何會遲遲不進?”
一個白癡,一個潑皮,竟然敢和起夥來欺負我,我喬瑜裳也不是好惹的。
打我的那一巴掌,要你們拿命來償。
看著喬師妹身後人群越來越不善的眼神曲憂兒還是依舊鼓起勇氣解釋:“我姐妹不是了,她感覺.……。”
“嗬!”風離歌好聽的笑聲打斷了曲憂兒的話:“何人規定了尋到入口就必須立即進去?又有何人規定了我等不能在此休息?這茫茫大漠可是刻上了你喬某饒姓名?嗯?”
他的聲音不嘹亮也不低沉,卻十分撩人心弦。
直到風離歌的聲音完全落地,眾人才回過神來,緊接著,無數道帶著打量的目光滯留在風離歌身上。
盡管白娟覆麵,依舊難掩其風華,鶴立雞群般的美男子,的便是他。
即便是一直自譽貌美的楊師姐也不例外,縱使一個身影便能叫人驚歎不已,可想而知這白絹之下的容貌是何等的傾城俊逸。
“我可沒這麽!”喬師妹發現風離歌存在後聲音弱了下來。
曲憂兒一臉鄙夷的嘁了一聲,這樣就被迷的暈頭轉向了?若讓你們這些庸俗之人瞧見了風師兄的容貌還得了,還不得立馬暈回去?
場內的有所女子被勾走了魂,可男子卻是氣炸了肺。
“子,少在這狡辯,你們分明就是不懷好意,想拉我們做探腳石,但也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喬師妹的愛慕者與風離歌正麵對上。
“就憑你也配做探腳石?”風離歌睥笑一聲。
“你……!”
楊師妹的愛慕者打斷了喬師妹愛慕者將要發怒的話:“趙師弟,此事已水落石出,無需與他做無謂的爭辯。”
趙師兄瞪了風離歌一眼,轉身回到人群:“多謝孟師兄提醒,不然還真被那個臭子給繞進去了。”
孟師兄瞟了一眼麵色緋紅的楊師姐,還算英俊的麵上對起惡毒的笑容。
這個弱不禁風的白臉哪裏來的?敢搶我孟皎看中的女人,怕是不知道死字如何寫吧!
趙師弟與孟師兄雖是因為女子而對楚元陽等人起了厭惡之心,又何嚐不是為自己的私心貪欲找個借口,想逼迫楚元陽出破解石碑的方法來。
人往往都是如此,做了不潔之事反而還要立上貞潔牌坊來掩蓋本質,欺騙大眾亦同樣欺騙自己。
“快,你們的計劃是什麽?”人群受到了鼓舞,有人按耐不住的開口了。
站在楚元陽麵前的褚師兄眼底流光一閃,露出為難之色:“師妹,你若是知道些什麽就趕緊了吧,這.……,哎!”
楚元陽的麵上露出稚童的微笑,真的道:“我所句句屬實,你們為何就不相信呢?”
“褚師兄,若不做點別的她怕是不會老實交代,我看先廢了她身邊的那個醜八怪再。”喬師妹緊了緊手中的帕子,目光如刃,死死的膠在曲憂兒身上。
麵上火辣辣的疼,讓她心底的怒火燒的更加強烈,當眾被摑耳光,我喬瑜裳何曾受過這般的侮辱?
“你們想做什麽?”
有人已經不懷好意的朝曲憂兒走來,曲憂兒有些害怕的退了兩步。
“你們不怕那些“活死人”去而複返?”楚元陽指著眾人身後的墓地咧開嘴,露出八顆白牙。
“嘁,你嚇唬誰啊?都已經爬進墓裏的東西,又豈會……,啊……“活死人”。”
這句驚叫聲過後,便徹底沒了聲響。
曲憂兒舒了口氣的緩緩朝楚元陽靠攏,楚元陽朝她搖了搖頭,以眼神示意她別動。
冰寒刺骨的一夜就在眾人反反複複的驚嚇中過去。
“不好,有人發燒了。”
“哎呀,王師弟,陽師弟,畢師妹,舒師姐,向師兄都燒起來了,混身滾燙滾燙的。”
“噯,我怎麽感覺也有些頭暈目眩.……。”
“.……。”
朝霞披上了華麗的羽衣霓裳,帶走了沙地上僅剩的涼意。
大批大批的人接二連三的開始發起來高燒,就連風離歌也不例外。
“你怎麽樣?”楚元陽在曲憂兒的震驚中輕輕拍打了幾下風離歌的臉。
風離歌無力的揮開她的手:“還死不了。”
“哦!”聽到了他的回答,楚元陽便不再理會他,而是坐在沙地上,撐著頭繼續盯著前方。
曲憂兒麵帶掛起討好的笑容拿出兩個水袋遞出其中一個楚元陽,楚元陽接過之後,她這才轉身把另一個給風離歌。
風離歌有氣無力的開口:“拿走,我不要。”這話時,眼神卻是看著楚元陽手中的水袋。
正仰頭喝了一口水的楚元陽察覺到他的目光,疑惑的開口:“你想要我這個?”
不待風離歌反駁,她便把手中的水袋塞在他手中,拿過曲憂兒手中的水袋,打開木塞,咕嚕咕嚕又喝了幾口。
半躺在沙地的風離歌垂下眼瞼,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愣愣的看著被她強行塞入手中的水袋。
“來,上來!”
一道陰影擋住了射在額上的強光,風離歌抬頭。
“上來吧,我背你,呆在沙地隻會讓你的身體更加虛弱。”楚元陽回首,那麵上的笑容比午時的驕陽還要燦爛。
溫度都是由腳底而起,若一直躺在沙地上,這簡直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看著這張臉不同於以往淺淡自若的臉,以及對任何人都疏離的眼神,令他心底的節奏亂了。
手中的水袋被無情的扔出,落地無聲,清水潺潺的從水袋口淌出,卻澆不濕腳下的一粒黃沙,很快被幹燥的空氣所揮發。
楚元陽不明所以,繼續蹲在他身前。
曲憂兒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快跑兩步把剩下的半袋水撿起來。
最後在楚元陽正準備不再堅持緩緩站起來時,他還是選著了趴在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