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新生
他知道,若是拿之前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比的話。即便是回到元嬰境,新生的他一拳便能夠將之前的自己打趴在地!
這是一種絕對的實力!
墨鋒睜開眼後,發現自己似乎在石頭的內部,周遭棱角猙獰,擠壓而來。這種感覺甚是難受,剛想掙紮。
卻是聽得“哢哢”幾聲!還沒有大動作的他便將著化為石頭的肉繭給掙脫而開!
明媚且刺眼,是墨鋒當下的感受!
許久不見天日的他還沒來得及詫異自己的身體之強大,便被這明晃晃的光芒給刺激到了,不過卻是稍一眯眼,便調整了過來!
那恐怖的掌控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出來之後的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在這之後,才看見有位絕美的女子正怒目的看著他。
墨鋒咧嘴一笑,開口道:“你怎麽還在這!我以為你出去了!”
夏姬見其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眼前,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眼下怒色更甚:“你在得意什麽!速速過來領死!”
見其怒不可遏卻依舊站在原地的墨鋒心思稍動,便是知道了她的處境。定是又被那自主意識給禁錮住了。
而且要比之前更甚,之前是禁錮在空間中,這次卻是在一個地方了,墨鋒如此想到。雖然猜的不對,不過這夏姬無法動彈卻是事實。
放下心的墨鋒見此一幕,搖了搖頭,手中的素婁劍卻是蠢蠢欲動了!墨鋒心道,正好拿她試試自己的實力!
看著眼前亮出劍的墨鋒,夏姬又豈能不知道他打算做什麽,臉色煞是難看,冰冷的道:“你這蟻螻想做什麽?!你別亂來!”
“做什麽?”墨鋒冷笑一聲,“自然是拿你祭劍飲血!”
話音未落便是提劍而上!墨鋒可忘不了眼前的女子究竟給自己帶來多大的痛苦,還害的自己差點死在這兒!眼下有如此絕佳的報仇機會,豈能不動手!
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差點害死了自己,不過自己卻是因為她激發了自己的除蟲法,現在自己的實力大漲,倒也是因禍得福!
至此,墨鋒依舊是感歎自己確實是幸運不已,竟是能在死境之中絕地求生,還因此獲得了不小的機緣,度過了那極難的關卡。
長虹隨著劍光而起!
“叮!”一聲金鐵擊在硬物上的聲音響起,甚為刺耳。墨鋒愣了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素婁劍便是連她的皮膚都破不開!
“蟻螻也想傷我?”夏姬卻是冷笑一聲,眼中的怒火卻是冒了出來!雖然說眼下自己並沒有受到傷害,可是被她眼中如同蟻螻的墨鋒挑釁卻是怎麽也不能忍的!
“怎麽可能!”墨鋒仍然是不敢相信。
挺著長劍更是耍出了氣勢,九黎一到四斬接連斬出,金鐵交鳴之聲一之間不絕於耳,可那夏姬偏是連眼都不眨一下,死死的盯著墨鋒!
片刻之後,墨鋒才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劍招。不得不承認,眼前之人,即便是無法動彈,自己也拿她毫無辦法!
雖然說自己手上還有天劍九歌尚未使出,可那劍招傷不傷得到夏姬還兩說。那畢竟是自己壓箱底的絕招,傷她一分那也實在太虧了。
墨鋒知道目前的自己即便是使出天劍九歌也無法取了眼前女子的性命,若是能殺了她。墨鋒定會毫不猶豫的使出,畢竟她可是空桑山的大能!親手斬殺一個大能,那可是不得了的榮耀!
最主要的是,眼前的女人身為大能,即便是目前的墨鋒的全力一擊也根本無法傷害到她。對此,墨鋒毫不懷疑。畢竟兩者這件的差距猶如雲泥,實在是太過懸殊了。
思來想去之後,墨鋒最終還是放棄了擊殺夏姬的念頭,覺得稍稍有些可惜。
不過在惋惜之餘,對自己的實力認知卻是到了一個不錯的程度。他暗暗估算了一番,現在的自己與之前的自己,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之上。
便是一般的地靈境也遠遠不及現在自己的實力,現在的自己大約在地靈境與天靈境之間,便是尋常的天靈境也可以輕易斬下!
夏姬瞧得真切,這蟻螻拿劍砍自己時,那眼中帶的殺意可是不小!而且他見無法傷害到自己之後,更是在自己身上胡劈亂砍了起來。顯然是把自己當成了活靶子!
而且在砍完之後,還思索了半響。應該是在估量與適應自己的新身體!夏姬念頭至此,心中的怒火已然是掩蓋不住!
夏姬可恨自己之前剛剛移動過一點距離,現在被自主意識痛楚所禁錮根本無法動彈,不然定要取這蟻螻性命。
墨鋒放棄了斬殺夏姬的想法之後,整個人倒是喜悅居多,畢竟實力大漲,對於救夢蝶的把握便更甚一分,即便是麵對風家的威脅,倒也顯得沒有那麽的束手束腳了。雖然他並不知道,風家在萬刀崖之外經曆了什麽悲慘的事故。
既然沒得報複,不如趁早離開此處便是。
想到此處,墨鋒看著滿地的落葉,臉色稍稍有些難看的問道:“現在已經是什麽時日了?”
夏姬悶悶的道:“按吾古法來算,已經過了四載了,就是過去一千個日月左右。”古人的算法自然和現如今的人不同,他們乃是二百五十個日月算作一載。
聞言墨鋒卻是臉色一變,充滿了著急,不由得道:“竟然已經過了三年了,夢蝶!”
墨鋒隻覺得平穩的睡了一覺,不曾想竟是過了三年之久。心中對夢蝶的病情甚是擔憂不已,一時間竟是失了分寸,朝夏姬問道:“這鬼地方怎麽出去?”
夏姬冷笑一聲,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如此著急,不過她心中卻是有些高興。畢竟她對墨鋒的仇恨可是不小!
“若是能出去,吾還會在這?”夏姬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便是我也出不去,你?就算了吧,絕了這份心思,不如在此陪我多好?”
墨鋒聞言,心下稍有遲疑,不過口中卻是不肯認輸:“若我留在此處,怕不是要將你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