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兒這風馳電掣的時間沒有持續多久。
它奔跑的速度緩緩的慢了下來。
在最後的時候。
曹焱一拉韁繩。
馬身一個前立,用後腿高高的立了起來。
發出一聲雷鳴幫的嘶吼。
曹焱暗道一聲“帥!”
自己想玩這手已經很久了,以前在電視上長看別人玩,及其的拉風,現在自己怎麽一玩,果然帥遍全場。
在馬停穩後。
曹焱跳了下來。
馬身上已經是全是汗了。
一隊太監,連忙跑了過來。
接住曹焱遞過來的韁繩。
照顧著馬兒。
……
這下不但李大監圍了過來。
林憶如他們也圍了過來。
“先生實在是太謙虛了,這騎術這下怕也找不出來幾個吧?”李大監還是記得上次問曹焱會不會馬戰的時候,曹焱是會騎馬。
而且得很粗糙,可現在這樣子那像是會騎馬這麽簡單?這就簡直是馬神附體了好不好!
“嗬嗬!姐夫我們兩換一匹馬好不好?”林月如這有奶就是娘的人,此時對曹焱換了一個態度。
曹毅看了看她那匹紅如烈火的駿馬,立刻點頭同意了下來,這才是自己想要的顏色啊!
這也是女皇陛下賜的。
而這賞賜的對象非常的詭異,除了在場的三個統帥,就她一個沒名沒姓的跟班被賜了禦馬,連那些都尉,校尉之類都沒有。
“這馬叫什麽名字?”曹焱問道。
“赤炎!”
“嗯,以後叫赤焱吧!”
“隨先生喜歡。”
“曹散夥,怎麽控製這馬?”果然東西到手後,林月如的稱呼就變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很多人,特意的退了幾步,轉過身去。
這種絕學,如果自己不識趣留在原地,是會被人討厭的。
“簡單,用你的手按在這,輸入你家傳的《無名決》的內力就行了,記得溫柔點。”
曹焱指了指,被自己打入連接神經元的地方。
據這套內力功法是她們母親留下來的讓她們修煉的。
可他話還沒落音,林月如已經翻身上馬。
“我去試試!”
雙腳一夾馬腹,便跑開了。
看著林月如那火急火燎的樣子,曹焱暗自搖了搖頭。
一旁的林憶如看著曹焱沒有開口,她知道肯定沒那麽簡單。
曹焱帶著笑容走了到她身邊。
她的那匹馬是一匹全身雪白而馬蹄帶著黑色的駿馬。
名字就叫照夜白。
曹焱笑著撫了撫馬脖子。
納米絲線透了進去,也接駁的非常順利,他指著馬脖子上的一個地方,笑道:“就是這個地方,多練練就會了,不過有點傷馬。”
“嗯!謝謝夫君!”
……
“快看,我學會了……”
一道黑色的閃電,帶著一身白色輕衫的林月如以二十七八米每秒速度,飛馳而過。
“別跑久了,傷馬!”曹焱遠遠的喊了一句。
林月如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快。
從以前的自行車,到滑板,溜冰鞋,她都是玩的最好的那個。
而那邊的林憶如那邊也是如此。
不過她成了之後,並沒有向林月如那樣大喊大叫,而是對著曹焱的方向兩人相互對視一笑。
……
“先生這手是通過把自己的內力,注入到馬身上,所產生的效果吧?”李大監看著那邊跑的飛快的兩姐妹問道。
周圍的人也跟著豎起了耳朵。
“大監果然好眼力。”曹焱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
“以前就聽過了,有馬術高手能通過自身的內力加強馬力,沒想到今還真的看見了,果然神級啊!”
“其實也挺簡單的,隻要找到馬身上的經絡,就能操控了,隻是開始找的時候有點廢勁。”
曹焱沒有壓低聲音。
在場的很多人都聽見了。
“那我回去可要好好試試!”
“那就祝大監馬到成功了。”
……
……
入夜。
一處酒樓。
一桌正在喝酒的客人。
正開心的聊著。
“要是曹伏虎做了開封府尹就好了。”一個人喝了一口水酒,抹了抹嘴。
“為何?”一桌中的另一人開口問道。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最近出來吃酒,少了很多提心吊膽嗎?”
“這吃酒還有提心吊膽的?”
“你們是新來不知道,以前晚上吃酒的時候,後台不夠硬,最好是不要預定好位子,也不要找當紅的魁首。”
“這又是為何?”
“為何?如果這樣幹了,那……嗬嗬,”這人笑了笑:“十有八九,那就是自己找不痛快,是會被人教訓的。”
“這子腳下,難道還有這樣的事?難道開封府尹也不管嗎?”
“管?怎麽管?你們以為吃飯鬧起來,他開封府也管,那他開封府的人就不用睡覺了,派人來守著好了,隻要是不出人命,斷個腿腳,你告去開封府又能怎麽樣?大不了別人賠你點湯藥費,這點錢,你覺得別人賠不起嗎?難道還能抓別人去流放,充軍不成?”
“這到也是。”
“可要是你告了,那你下半生,就等著一直躺在床上吧?”
“他們不會如此過分吧?”
“不會如此過分?嗬嗬,以前就有個家裏有點錢,有點文采的,請客吃飯,定了個好位子,叫了兩個當紅的歌姬,後來被一個權貴去到包間,那個包間是他用的,讓那人挪挪位置,可那人喝了幾杯馬尿,在被當時的客人一激便與那權貴當場吵了起來,後來更是被打斷了腿腳。”道著,那人停了停。
“後來呢?”周圍有人剛聽出點興趣,連忙問道。
“後來,他不服氣,去開封府告狀,開封府的府尹還是挺正直的,判了權貴賠了湯藥費。”
“這不是很公道嗎?”
“很公道!是很公道!嘿嘿,不過後來,隻要那人的腿一好,一出門,回去肯定又是雙腿全斷躺著回去的。”
“這無法無了?開封府就不管了?”聽到著,有人怒了。
“管啊!可打斷他腿的都是街頭的潑皮,開封府抓取,最多也隻能關上一陣子,之後又能如何!”
“唉!這倒也是,那之後呢?”
“之後?嗬嗬,之後就是那人發了大價錢,請了個和事佬,向那權貴子弟賠了禮,道了歉,這事才算揭了過去。”
“是不是真的?”有人有點不敢相信,感覺這有點玄幻。
這話問出,話之人也不辯解,又含笑喝著酒水。
這時,另一桌的一個客人人開口笑道:“怎麽不是真的,他的就是他自己的事,你們讓他把褲腿卷起來讓你們看看就知道了,那傷口是一層疊著一層,最開始他可是頭鐵的狠!”
“嗬嗬,高兄又在你的事啊,要不是丁家被抄家流放,估計你到現在還一個屁不敢放吧!”
那名被他們稱為高兄的人,看著話的兩人,開口笑道:“嗬嗬,萬兄,李兄不我,難道你們就敢放嗎?”
“哈哈,我們也不敢,不過我們是真的佩服伏虎先生,同樣是一介白衣,你們為什麽他就敢那麽肆無忌憚。”
“哼哼……這我到是知道。”突然角落有人冷冷一笑。
“哦,這位兄台是?”
“隻是一個知道內情的人而已。”
“那不知道兄台能不能為我的解惑。”
“因為他是一個滿口空話,喜歡胡八道的人而已。”這人的語氣帶著不屑。
“兄台,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我們都知道上次就是他的東夏使臣啞口無言,這樣難道算是胡八道?”
“對啊!”周圍一片的附和之聲。
“我他滿口空話,胡八道不是指那次,而是指他的殿試文章!”
“哦,兄台還真有門路,竟然連這東西也能看見。”
“二,那邊那位兄台的帳算在我這一桌。”一見有人八卦,在場的人都熱切了起來。
“好嘞。”
“兄台,快他是怎麽寫的!”
“你們聽好了……”
那人巴拉巴拉的把曹焱殿試的文章,背了出來。
不過卻沒有出那首詩。
“怎麽樣?他是不是滿口空話,胡八道?”
“這是有點大膽。”周圍有人,了個中性點的詞。
“什麽叫大膽?我們大楚與西夏打了多少年了?有一百多年了吧,現在是什麽情況?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還不是以前是什麽樣,現在就怎麽樣。”
“其他學子就是吃了不會滿口空話,胡八道的虧,比不上他臉皮之厚!”
“估計陛下也是一時被他這滿口的空話蒙蔽,才點了他的狀元。”
“以為有陛下的照拂,所以才變得肆無忌憚。”
“否則?就這水平,你們還希望他當開封府尹?到時別把開封府弄的一團糟吧。”
“而且不別的,他一個新進狀元,能一步封從三品的開封府尹嗎?”
“叫我來,就應該把他放到西夏的邊境,讓大家看看他是怎麽在三年之內滅掉西夏!”
“據他連馬都不怎麽會騎,隻會喊駕駕!就這樣的人,也會打戰?”
“別到時候,讓我們大楚的兒郎們,客死他鄉,無處埋骨吧……”
這人這話,在這無數個酒店,無數個茶樓,四處飛快的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