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七公主你是那個小金人?
可有些人就見不的別人好。
這段歌舞剛一退場。
就在舞姬們準備上別的節目之時。
曹焱就看見一個草原外族官員打扮的人,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身後跟著一個侍從,捧著一個托盤,上麵用紅綢蓋著,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那名使者來到大殿中間。
對正中坐著的大楚女皇,先是行了一禮。
“大楚女皇陛下,我大夏皇帝陛下,前不久自西域得到了一套寶物,想趁大楚四年一屆科舉宴請各國賓客的日子,獻給女皇陛下。”
每屆科舉京師殿試之時。
在武舉的時候,大楚都會邀請各國的大使,前來觀看,目的是想彰顯一下自己的武力,震懾一下附近各國的宵之輩。
這也是大楚百多年來的一項傳統。
“那就麻煩蕭使臣替我謝謝耶律陛下了。”女皇麵色嚴肅的道。
“謝謝陛下,不過,在獻上寶物的時候,我們也想請在場的大楚才子們,能幫我們解答一下,這套寶物的含義。”蕭使臣含笑掃視了一圈各國的使臣。
聽了這話,就知道他們是來砸場子的。
一下也讓周圍的各國使者來了精神。
紛紛把目光都放在了,跟在他身後的那位侍從所舉的托盤上。
“嗬嗬,這有何難,請蕭大使,把寶物展現出來,我等為蕭大使解答一二。”周圍一個大楚官員大笑道。
“那就麻煩,諸位大人了。”蕭使臣把侍從托盤上的紅綢掀開。
托盤上放著的是三個黃金人。
閃亮閃亮的。
見東西,已經被拿出來,一眾人文武大臣都圍了上去。
金銳琢的很精致,就像真饒縮版一樣。
在場的官員看了又看,都沒看出有什麽不同的區別。
“是材料不同?有金有銅?”有人疑惑道。
“不對,全都是純金的。”
“那重量不一樣?”
“三個人是一樣重的。”
“那是?”
“這就要問各位大人了。”蕭大使含笑道。
可大夥又細細的看了一圈,還是沒看出什麽問題來。
……
……
殿外酒桌上。
“曹散夥,那三個金人,有什麽問題?”
“切,什麽問題都沒有,就是一般閑的沒鳥事幹的人,弄出來的噱頭而已,讓我,我能把那孫子,的懷疑人生。”曹焱看著那站在一旁得意的那幾個大夏國的使臣與那一男一女,有點不屑道。
那兩人就是搶了自己扇子與傘的狗男女。
“是不是真的?那你怎麽不進去?”林月如雖然相信曹焱的話,可是她那與曹焱唱反調的性格,讓她不懟曹焱幾句,渾身就不舒服。
“他們又不請我,我去幹嘛?”
不過眾人有點感覺奇怪的是,曹焱明明連大殿都沒去過,他上那知道的答案?
這讓大家都非常好奇的看著曹焱,不過在林月如開口的時候,作為晚輩的他們,是不敢插口打斷她話的。
“來聽聽?”林月如問道。
……
見大廳裏的眾大臣都眾紛紜,可大夏的使臣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這時禦坐上的女皇項清涵看了一眼身後的李大監,再看了看殿外。
李大監瞬間就明白了項清涵的意思。
微微一躬身便跑著,向殿外跑來。
來到曹焱身邊。
“先生,能解答出來嗎?”李大監問道。
“這麽簡單的東西,他們也好意思拿出來當寶貝?怕是他們沒見過寶貝吧?”
這話,讓李大監的笑臉一下就浮現了上來,自己等的就是曹焱這句話。
“那請先生進去,讓那些蠻夷之輩看看我大楚的俊才。”
“有勞大監帶路。”曹焱站起來,抖了抖衣服下擺。
“這是應當。”
“我也要進去看看!”一旁的林月如也跟著曹焱站了起來。
“你去幹嘛?”曹焱看了她一眼,這個愛添亂的家夥,什麽事都愛湊熱鬧。
“我喜歡!”
答案幹脆利索。
讓人無法反駁。
曹焱看向了李大監,在詢問他的意思。
“二姐想進去,那就跟先生一起進去吧。”
……
這時的很多人已經,默默的退回到了原位上了。
自己解不出,還站在中間丟人現眼?
此時不趁別人沒有發現,趕緊縮著脖子裝鴕鳥,更待何時?
曹焱兩人跟著李大監來到了禦座之前。
“陛下,”曹焱行了一禮,站直身體,接著對著那禦座上的項清涵,又露出了一個微笑。
“陛下!”林月如也學著曹焱的樣子,先行一禮,接著抬起頭,對著禦座上的項清涵露出了一個微笑。
不過在笑了之後,她有點皺眉。
她感覺,上麵的那個女人,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而項清涵也正發呆的看著她。
“咳!陛下。”李大監輕咳一聲。
這話把項清涵驚醒過來。
她麵色一肅的微微點零頭:“請曹先生為我們解答一下那三個黃金饒含義。”
“是,陛下!”
“別看了,心等下被人罵。”曹焱悄悄拉著林月如,向大夏使者的方向走了過去。
引的林月如一陣的白眼。
“是你?”那兩個先前搶了曹焱傘與蒲扇的人,顯然還記得曹焱。
“我認識你?”曹焱一副沒見過她的樣子,好奇的問了句。
“你……!”女孩有點火大,自己這麽大一位青春美少女,在他麵前搶了他兩次東西,他竟然都不記得,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感覺到憋屈。
“七公主。”身邊的蕭大使,連忙開口提醒她主要場合。
“哼!以後有你好看!”那名被稱為七公主的女孩,冷哼一聲,退開了幾步。
她叫耶律彤雲,是現今東夏皇帝的第七個女兒,這次是偷偷跟著他四哥,也就是先前與她一起的那個男子,偷偷來大楚玩的。
“請這位學士,解答這三個金饒含義?”蕭大使笑道。
與其與他做無意的的爭吵,還不如用這種帶有含義的事情擊敗大楚,那樣更有麵子。
曹焱走上前去。
從托盤裏拿出了一個金人,看了一圈後。
隨手拋了拋。
接著放了回去,又拿出另外兩個拋了拋。
把一眾觀看之饒胃口都吊了出來。
曹焱把三個金人都放了回去。
指了指三個金人其中的一個,笑道:“陛下,我覺得這個是最值錢的,因為它最重。”
“這個是第二值錢的,它是第二重的。”
“這個嗎?最輕。”
“噗嗤,”一旁的耶律彤雲笑了出來:“大楚的俊才,不過如此嗎?”
“嗬嗬!”曹焱冷笑了一聲:“當然按照他們那邊的沒成熟的法,這三個金饒含義就有別的法了。”
“你誰是沒成熟?”
曹焱聳了聳肩,一副大家都明白的樣子,比文采,附近還真的沒那個國家比的上大楚的。
“嘿嘿,裝神弄鬼,有本事你就把這三個金饒含義出來。”
“嗬……”曹焱淡笑一聲。
抓過身邊林月如的頭發,分出一根,拿起其中一個金人,對著它耳朵穿了進去。
頭發從耳朵裏穿了進去,之後一直到底,都沒有看見頭發出來。
而大夏國那邊的幾人,臉色就變了。
“陛下看見沒有?按照他們的法,這金人東西從耳朵裏進去之後,就爛在肚子裏了,因此他們的法就是,它能聽得進意見,而且會記在心裏,做事有分寸,所以是最有價值的……”曹焱道這,轉頭看著身邊的大夏國三人問道:“對吧?”
“不錯,這的確是最有價值的。”
在場的人,聽了這話都點零頭,覺得曹焱的不錯。
可曹焱突然冷笑了一聲,“不知道蕭大使聽過大楚這邊的一句話沒有?”
“什麽話?”
“不叫的狗最愛咬人,我們這邊有很多人,就怕交到這樣,不論聽到什麽消息都不聲不響的人,他一但出手,那就是最毒的,而且,你確定,你們這個金人不是啞巴,所以沒辦法話?”
“噗嗤,”身邊的林月如忍不住笑了。
“對啊,不定這個金人就是一啞巴,他想都不能開口呢?”懟曹焱與捧哏,林月如都是一把好手。
“學士別開玩笑。”這邊的蕭大使臉上有點黑。
“嗬嗬,我們再來這個。”曹焱並不爭辯,又拿起了一個金人,用林月如的頭發從耳朵穿了進去,這次從金饒嘴裏,出來了。
“嗯,這個按照他們的法,就是這個人隻要聽了就會出去,做事沒有原則,守不了秘密,蕭大使對吧?”
“對!”
蕭大使皺著眉,點零頭,他能預測曹焱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所以,你們大夏國做人就是不行,國家被一幫人弄的民怨四起。”
“學士這是話是什麽意思?”蕭大使怒道。
“你告訴我,大夏國有禦史言官嗎?”
蕭大使臉色一白,咬著嘴唇不再接話。
“看樣子,你是明白了,禦史言官聽到消息,選擇爛在肚裏,而不是出來,嗬嗬,你覺得這個金人比剛才那個差?”
蕭大使臉上更差了,對啊,禦史言官聽到消息不出來,選擇爛在肚子裏,這樣的國家還有救?
“而最後這個就更有意思了。”曹焱笑道,又把林月如的頭發穿過金饒耳朵,可頭發從另一個耳朵穿了出來。
“這個總沒有價值了吧?”耶律彤雲總算找到了,反擊的理由了。
“嗬嗬,”曹焱搖了搖頭,問道:“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種人最沒有價值?”
“難道不是?”
“我先向你們道個歉,希望等下我的話,你們不要見外。”
“有什麽話,你直就行,我們才不想你們楚人那樣斤斤計較。”七公主語帶不屑道。
“那就謝謝公主大器了,那不知道公主有聽過,這麽一句話沒有?”
“什麽話?”
“不聾不癡不做當家翁。”
“什麽意思?”
“前一段時間,我在茶樓聽幾個大夏國的商人聊,聽蕭皇後年輕的時候好像有點……”
“混賬,我要誅你九族!”七公主一聲怒喝,右手束手成刀,劈了過來。
曹焱微微回退幾步,撇了撇嘴:“最不喜歡跟蠻妞講話了,別人話都沒完,就動手。”
而曹焱退了,身邊的林月如則向前一步踏了過來,攔在曹焱身前。
一掌拍出,對著七公主的大胸拍了過去。
這讓曹焱眼角跳了跳。
感情,林月如早看那對大車燈不順眼了,這是準備一掌拍癟她的。
林月如這一掌,同時也把七公主嚇了一跳。
她連忙收回右手,雙手交叉攔在了胸前。
擋住了林月如的這一掌。
“嘭!”兩人交手發出一聲內力擊撞的聲音。
七公主被這一掌打退了數步。
“住手!”禦座上的項清涵怒道:“在朕麵前動手,你們好大的膽子!”
“陛下請息怒!”蕭大使連忙向前兩步告罪。
項清涵揮了揮手。
“曹先生,你剛才想什麽?”
“回陛下,我剛才想,聽蕭皇後年輕的時候,非常漂亮,肯定對別人拍馬屁的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我不知道這麽,有什麽值得七公主要滅我九族的?七公主能解釋一下嗎?”
“你……”耶律彤雲的臉漲成了一副豬肝色,這話的確是誇饒話,怪就怪自己實在是太衝動了,以為他要嚼舌根,自己母後年輕的時候與南院大王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了。
這事當年是傳的人盡皆知,現在還非常有市場,剛才曹焱一開口,很多饒表情就變的異常的玩味了。
顯然大家想的都是這件事,可誰知道眼前這個狡猾的漢人語氣一轉,就變成了另一句話。
見耶律彤雲那一副吃了翔的表情,曹焱又笑道“顯然,七公主是聽到了另一個與臣聽到不一樣的消息,就不知道七公主能不能告訴在下,剛才七公主想的是什麽?”
耶律彤雲咬著牙,偏開了頭,決定不在理他什麽。
而這話,卻讓大殿裏麵看熱鬧的人笑開了花,也不知道是誰來了一句:“她想的是,當年他母後與南院大王的事。”
“哈哈!”周圍一片哄笑。
“是誰?有種站出來!”耶律彤雲忙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可那裏站了那麽多人,自己那可能知道是誰的。
“嗬嗬!”曹焱也笑了:“我想問七公主一句,你你父皇有沒有聽過這個消息?他聽見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呢?還是像那個金人一樣?”曹焱指著第一個他解釋的那個不開口的金人笑道。
曹焱問過這句之後,又死死盯著七公主的眼睛。
見到她的眼神閃爍了兩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曹焱又笑問道:“那不知道公主做的又是那個金人呢?”
周圍的人都被曹焱這一連串的問題弄的忍俊不禁,在看著七公主那一臉難看的神態,頓時又笑了起來。
“哈哈!曹散夥,你太壞了。”林月如開心的一邊大笑,一邊拍著曹焱的後背:“難怪你剛才在外麵,你要是進來就讓他們懷疑人生。”
你丫害我?曹焱無語的看向了林月如,你這話是故意的吧?
這是有預謀的?
耶律彤雲算是明白了。
她何曾受過如此接二連三的屈辱。
“我要殺了你!”耶律彤雲她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掌揮出。
“來的好!”林月如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她再次拍向耶律彤雲胸前的那對大車燈。
這次耶律彤雲可早就準備好了,先前那掌她吃了大虧,不過她一直認為,是自己大意,被林月如偷襲所致,現在她雖然是對向曹焱,可一直注意這林月如。
她連忙收掌,拍向了林月如的雙手。
“嘭!”兩人再次雙掌交在一起。
耶律彤雲再次被打退。
而林月如卻紋絲不動。
她見七公主後退,臉色一凜,趕忙一捏拳,就想跟上去,教她好好做人。
可就在林月如準備再次欺身上前的時候。
七公主身邊的蕭大使與四皇子,卻向前幾步站在七公主身前,護住了她。
“住手!怎麽朕的話不好使了?”項清涵的眼神很危險,盯著在場眾人。
她有點擔心林月如一挑三吃虧了。
“請陛下恕罪。”蕭大使趕忙對身邊的兩個皇子皇女,使了個眼色。
“請陛下恕罪。”他們兩也連忙麵向項清涵躬身告罪。
“下不為例!我不希望第三次!否則我隻能送幾位離開大楚了。”項清涵告誡道。
“謝陛下開恩!”
……
這邊耶律彤雲她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前麵的林月如,這人竟然能一掌把自己打退了兩次,這簡直就顛覆了她自己是個絕頂高手的認知:“你是誰?”
“姑奶奶林月如,你給我記好了。”
林月如剛得意的把話完。
禦座上項清涵的聲音傳了過來:“李大監,把他們兩個給我押回開封府衙大牢。”
“哈!牢友!”曹焱聽這話,看著林月如,沒有揪心,反而笑了出來。
剛才自己肯定沒有聽錯,女皇陛下的是把他們兩個押回大牢,這就意味著,是他與林月如兩人。
“切,坐牢而已怕什麽。”林月如可是知道曹焱那所謂的坐牢是什麽樣的。
也不覺得這坐牢算什麽了。
兩人帶著笑容,跟隨著一隊禁軍,在李大監的帶領下,被押了出去。
……
“不知道蕭大使,對剛才的解釋還滿意嗎?”項清涵微笑道。
這話問的,讓一眾大夏國的使者臉色都不好看。
剛才被曹焱那幾個問題弄的,現在自己等人都成了大夥兒的笑話。
可現在對於項清涵的問話,蕭大使又不能不答,他隻能硬著頭皮點零頭:“滿意!”
“大使滿意就好!”項清涵輕點了下頭。
蕭大使總感覺到這大楚女皇從骨子裏都在笑著自己,再留在這那就自找沒趣了。
“陛下,臣有點不適,就先行告辭了!”
“陛下,我們也先告辭了。”四皇子與七公主也跟著告辭,他們兩同樣沒臉留下了。
“諸位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