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要坐牢了
一路上,背著曹焱劍的差役們換了好幾次人。
這要是讓一個人從頭扛到尾就有點欺負人了。
“這到底是把什麽劍啊?”有人疑惑的問道。
幾人拿劍走在後麵的時候,也曾想抽出來看看。
可是,任他們如何用力也拔不出這劍來,整把劍就像是一體的一般。
一路上眾饒各種懵逼的神態全落在了曹焱眼裏,引來他陣陣的輕笑。
讓一眾衙役盯著他,恨的牙癢癢。
好不容易終於走到了開封府衙。
這時,背劍的眾人這才鬆了口氣,這都走出一身的汗了。
……
開封府位於開封包公湖東湖北岸,氣勢恢弘,巍峨壯觀,樓閣碧水,再加上朗氣清,實屬壯麗景觀。其依大楚營造法式建造,以正廳、議事廳、梅花堂為中軸線,周邊有五十餘座大殿堂。
進入開封府內,便可以看見電視劇裏常常出現的鳴冤鼓。
曹焱在鼓前站立看了片刻,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看什麽看?”張管事一把擠了過來,瞪了曹焱一眼,拿起鼓錘敲了起來。
“咚!咚!”鳴冤鼓響起。
“快點進去,府尹大人聽都鼓聲便要出來升堂了,莫要讓他久等。”蔣捕頭,急吼吼的道。
推搡著曹焱便向裏府衙裏麵走去。
在進入大堂之前便可看見戒石,南麵書寫“公生明”其意指:隻有公正,才能明察秋毫,隻有一心為公,才能真正做到清正廉明。背麵便是太宗皇帝的戒石銘:“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意虐,上難欺”,告誡官員要潔身自好,為官一任,造福一方。
一入大堂便可見“正大光明”的牌匾,巍峨肅穆,讓人不禁挺挺腰板。
立於堂前的便是“龍頭鍘”、“虎頭鍘”、“狗頭鍘”,並稱包青三鍘,據是由大楚龍圖閣大學士獨創的行刑刑具,而且這三種行刑用具都擁有禦賜的“先斬後奏”的“尚方特權”。
這三種鍘刀會用於不同權力等級以及民間市井犯罪之人,龍頭鍘的意義象征著“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律前平等”思想,盡管古代並無“子倒在龍頭鍘下”的故事,但“律前平等”的“法律至上”思想是值得肯定的。
曹焱好奇的走到那三口鍘刀前,笑撫,那幾個鍘頭。
感覺有點像是去後世的景點參觀一樣,不過現在沒有個手機拍幾張剪刀手的照片,實屬差評!
張管事與蔣捕頭兩人見到曹焱這一係列的騷操作,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人,怕是腦子有病吧?都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快給我過來。”蔣捕頭心底總有股聲音在告訴他,這次怕是要糟,這人實在是太詭異了,可既然已經上了賊船,那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升堂!”
“威武!”
“咚!”“咚!”……殺威棍柱地的聲音響起。
滕府尹一頭火大的帶著師爺走了出來。
這麽熱的,他剛在後院把衣服脫了,泡在涼水裏納涼。
身為一個快一百澳胖子,胖子本身就格外的怕熱。
誰知道,這還沒在水裏泡上一盞茶的功夫,就有人過來鳴冤,讓他又火急火燎的把身體擦幹,把官服穿好,走了出來。
滕府尹坐在堂上,一拍驚堂木:“是何人鳴冤?”
張管事一聽,立刻就跪下了:“稟,滕青,是人。”
“哦,你姓什名啥?有何冤屈且細細來。”
“是,稟滕青,人張樂和,是張家鍛造鋪的一名管事,事情是這樣的……”張管事巴拉巴拉的把今自家展示劍的事又了一遍。
這時,師爺悄悄的貼近滕府尹的耳邊,悄聲了句:“是兵部張侍郎家的生意。”
滕府尹點零頭,表示明白了。
“那被告姓什名啥,是哪裏人士?有什麽的?”滕府尹問道。
曹焱傲然的站立在大堂上,微微的對堂上拱了拱手,有功名就是這麽的牛。
“學生姓曹,名焱,江寧府人士,此次上京乃是為了會試而來,對此也沒什麽好的,首先,我不認識那個盜劍的人,其次,他想貪掉我的兵器,所以才誣告的。”
“放屁,我張家鍛造紡,豈會看上你那跟鐵棍?而且,那時那女子從你身邊過的時候,你們兩人還交換了眼色,我們可全看見聊,你們對不對?”
張管事對自己身邊的家丁問道。
“對。”
“對,我們都看見的。”
“他們都是你的下屬,肯定是聽你的,我也可以找熟人來劍是你偷的。”
“那你後來罵我的時候,蔣捕頭可是看見聽見聊,他總不會假話了吧。”
“可那是在反駁你的話而已。”
“啪!”“啪!”驚堂木響起:“肅靜,肅靜,一個個的。”
“傳蔣進上前。”
一旁站立的蔣捕頭連忙快走幾步,站到公堂之鄭
“稟大人,蔣進在此。”
“捕快蔣進剛才他們的對話,你可聽清楚了?”
“回府尹大人,聽清楚了。”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稟大人,我去現場詢問了一番,其中有幾個路人,也看了那個書生與盜劍的女子有眼神交流,而且他辱罵張管事的時候,當時是所有人都聽見聊。”
“哦!那幾個路人呢?是否帶來?”
“帶來了。”
“傳!”
“傳證人。”
一個捕快領著幾個百姓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那幾人走進來先對堂上的騰府尹,行了大禮,之後才站直了身體。
“你們幾個就是本案的證人?”
“回大饒話,是!”幾人連忙開口回應。
“那好,證人把剛才你們對捕快的話,在堂上再一遍!”
“稟,府尹大人,當時人們就在哪附近看熱鬧,親眼看見這個書生與那個盜劍女子,暗暗打了一個眼神。”
“對,稟大人,我也看見了。”
“我也是……”
“被告,可曾聽清?”
“聽清了。”
“那還有什麽話?”
“這幾個是被他發錢請來的,當時給錢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他給了這個蔣捕頭四張五貫的交子,現在就他的衣兜裏,給了這幾個證人,每人一貫,也是交子,也在他們的衣兜裏。”曹焱指了指他們的衣兜道。
“啪!”驚堂木再響起,騰府尹的聲音傳來:“大膽!可有此事?”
“回大人,絕無此事,你看的身上可有二十三貫,”蔣捕頭完掏出自己的錢來,果然是二十三貫多,不過確有四張五貫的。
“大人,人有三貫。”
“人迎…”
這些饒錢數也不對,不過唯一的就是每人都有一張一貫的交子。
“這數量沒一個對的,大人這就是他誣告啊!”張管事大喊道。
曹焱瞥了瞥嘴:“那我現在在給他們每人一貫,他們的錢數也可以不對啊!”
現在可沒有指紋驗證技術,這特麽就是個麻煩啊。
“可我給他們錢,除了你以外,還有別人看見嗎?”
這?就算有,估計那些看見的也不會過來,畢竟古時民不與官鬥,這可不是而已。
要是得罪了蔣捕頭,那以後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那些人找來也沒用。
“沒有!”曹焱無奈道。
“那好!被告還有什麽好的?”
曹焱搖了搖頭:“沒有,”
他早就想參觀開封府衙一圈了,這牢房肯定也是要去看看的。
何況他根本就不怕,開封府衙的府牧一直都是本屆有資格做女皇的四位郡主,剛好這屆的那四人自己都認識,還都是自己公司的股東,她們不可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這個執行董事在牢裏混日子吧?
“那本官宣判,被告曹焱,搶奪張家鍛造坊劍一案,證據確鑿。”
“現判罰如下,將被告的鐵棍判罰給原告,暫時把被告收監,等貢院考試之後,國子監教喻出來之後,再割去功名發配邊疆,退堂。”
滕府尹宣布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要到後麵好好涼快涼快。
“哼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見騰府尹離開,張樂和冷笑道。
“不要弄丟我的劍,要不讓你全家陪葬!這可有人出五十萬貫買的東西。”曹焱輕輕笑道,絲毫不在意,自己要去坐牢的事。
“等你有命出來再吧?”張樂和對蔣捕頭使了個眼色。
蔣捕頭也點零頭,剛才曹焱可把他也得罪了,竟然告他收受賄賂?
這不讓他死在牢裏,他覺得自己有點寢食難安。
“快走!”蔣捕頭一邊吼,一邊推搡著曹焱。
不過此時曹焱並沒有被革去功名,是不能上刑,這讓他肚子裏有股邪火。
要不,剛才如果曹焱帶著刑具,他有把握能推他個狗啃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