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另一個自己
“因恨而被魔氣附身成為魔種,實力一定會提升好幾個檔次,不僅如此,還會因為恨意越強,從而實力越強……”
俞樵還記得那時第一次遇到魔種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情況,看來這一次也是同樣的棘手。
“無赦,你先上前抗住那兩隻,我準備準備我最近新學的一招。”
黑無常聽了白無常的話以後,點點頭,沒有任何的疑問,直接就衝了過去。
黑無常揮舞著手裏的哭喪棒,直直的朝著倉鼠的腦袋咋了下去,母倉鼠感到了一陣陣的頭暈目眩之後,晃了晃腦袋,沒有任何的事情。
甚至還憤怒了起來。
“不好,無赦快跑!”
白無常看出來了倉鼠的端倪,趕緊大喊,提醒範無赦。
可是倉鼠的速度讓人意外,範無赦躲閃不及時,被倉鼠的爪子狠狠的撓了一下。
“畜牲!”
看到自己受傷了,黑無常這個時候也憤怒了起來,雙目發紅,已然沒有了理智。
“無赦!回來!回來!”任由白無常怎麽喊,範無赦就是不搭理他,一意孤行。
一旁的俞樵,已經看出來了端倪。
俞樵看見在無赦得傷口上,已經開始飄著黑氣,看來倉鼠還有著強大的感染心智的魔力“必安,你不要喊了,咱們現在還是去把必安救出來吧”
一橫!現!
隨著俞樵一聲令下,一橫以武器的形態出現在了俞樵的手中,俞樵再次身披輕甲,準備作戰。
“必安大哥,咱們上!”
俞樵拿起武器就衝了上去,這種一往無前的氣勢,看著白無常內心熱血澎湃。
“恩公,和當年相比起來,多了一份激情……”白無常心裏默念到,不過隨後還是義無反顧的跟隨著俞樵衝了上去。
槍出如龍,俞樵拿到了一橫以後,感覺自己就像是戰神附體一般,招招致命,不一會兒就把黑無常從兩隻倉鼠裏麵救了出來去。
而這個時候倉鼠也知道了危險係數比較大的是誰了,把進攻的目標全部轉向了俞樵。
“必安大哥,你先帶著無赦大哥往後躲躲,這兩隻魔種就叫給我吧。”
白無常點點頭,他知道現在俞樵的實力已經非常強了。
可是黑無常範無赦卻不怎麽配合白無常的工作,還是那副樣子,發瘋般的嘶吼。
“對不住了無赦”白無常舉起自己的哭喪棒直接朝著黑無常的腦袋砸了過去,黑無常直接暈了過去。
現在戰場上就剩下了俞樵和兩隻魔化的倉鼠了,兩邊都不敢進攻,彼此對峙著。
好像誰先動手就會輸了一樣,不過俞樵的智力還是在倉鼠之上的,他懂的出擊,看中了其中一隻倉鼠的空隙,俞樵拿著一橫就狠狠的刺了過去。
“嗷!”
隨著一聲動物的慘叫聲,俞樵的長矛狠狠的刺入了魔鼠的胸膛。
神兵利器麵前,倉鼠的自信也要被抹殺的幹幹淨淨。
“嘰嘰嘰!”
看來俞樵這次攻擊的母鼠,公鼠的憤怒立馬就被激發了,雖然失去理智入了魔道,但是這種夫妻的紐帶仍然沒有被斬斷。
公鼠奮力一揮直接拍走了黑無常,看來黑無常根本沒有能成為它的威脅。
“噗!”一口老血,狠狠的從範無赦的嘴裏吐了出來,之後虛弱的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巨大的衝擊力讓無赦十分痛苦,現在他感覺頭暈目眩,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俞樵有著感應危險的能力,在公鼠進攻自己之前,俞樵已經知道了他的下一步。
“可惡!”俞樵把一橫拔出來,去抵擋公鼠,這公鼠的實力和母鼠比起來果然強悍了許多,一時間壓製的俞樵沒有還手的機會。
而此刻的白無常也感受到了不妙,他和黑無常早已經有了心靈感應,黑無常受了這麽大的傷,怎麽可能會感受不到呢。
“無赦堅持住啊……”
白無常念叨著,已經來到了城隍爺的府邸門前,立馬狠敲大門。
“誰人在本府麵前喧嘩!”
伴隨著一個威嚴的聲音,城隍爺出現在了白無常點麵前。
白無常立馬行禮“下官見過城隍老爺,還請城隍爺救救無赦!”
城隍爺一見是白無常,心裏多了份親近,在聽到黑無常出事的時候,他點臉也有著難看的神色。
“你說什麽?黑無常出事了?”
白無常點點頭,之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城隍爺。
城隍爺聽後,麵露怒色:“小小魔種居然敢在陰間鬧事,看來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是不行了!”
城隍爺立馬動身,讓白無常帶他趕緊過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公老鼠的進攻還是沒有放鬆一點,而俞樵的抵擋速度卻在直線下降,現在俞樵身上已經有了好幾處的傷口。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令人頭大的問題。
那就是母鼠的傷勢已經自我回複的差不多了,俞樵的壓力變得更大了。
“砰!”隨著公鼠的奮力一擊,俞樵再也承受不住對方的衝擊力,雙手被震麻,徹底的把一橫丟在了地上。
之後俞樵麵對的就是公鼠的殘忍連打,拳拳到肉的攻擊讓俞樵痛的喘不過氣來。
一套連打之後,俞樵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然後慢慢地失去了直覺。
“醒醒!醒醒!”
俞樵感覺有人在不停的搖晃自己的身體,慢慢地就睜開了雙眼,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了自己的眼裏。
“你是……誰?”
那個人見俞樵醒了,麵對著俞樵的提問,淡淡的回答道:“我是你,你是我,你和我是一體的。”
俞樵以前見一個曾經的自己,不過不像眼前這個人,一臉的戾氣,而是一臉溫柔,為什麽眼前的這個人看著讓人如此恐懼。
沒等俞樵發問,那個人就給了俞樵狠狠地一拳,嘴裏還訓斥到:“這給老子丟臉,你知不知道對付這樣的魔種根本用不著這麽長時間,隻用一招解決的,你為什麽要這麽手軟?”
俞樵愣了,眼前的人為什麽和之前的那個自己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