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回村
像是再回憶著什麽恐怖的東西一樣,俞樵問了對方以後,孩子居然哭了起來。
俞樵見一個小孩子害怕的在那裏瑟瑟發抖,連一個依靠都沒有,心裏麵立馬就開始心疼這個小孩了。
“告訴哥哥,到底怎麽了?”
可能是俞樵的關愛和那兩碗魚湯的原因,孩子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開始向俞樵訴說。
“我阿爸被惡魔抓走了,怎麽辦,嗚嗚嗚……”
“惡魔?”俞樵皺起眉頭,以前他是不怎麽相信什麽所謂的惡魔什麽的,可現在和以前早已經不一樣了,俞樵自然覺得孩子說的話不是所謂的空穴來風。
於是俞樵更加詳詢的詢問到:“那你告訴哥哥,那些惡魔是什麽樣子的?”
讓一個孩子去回憶那些是最痛苦的,俞樵也心有不忍,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又怎麽能幫助人家呢。
小孩的表情也應證了俞樵的擔心,小孩在描述那些惡魔的時候,眼神之中都透露著恐懼。
“他們都裹著黑色的大棉被,從頭到腳都黑乎乎的,他們進來的什麽也沒說,就把我從屋子裏扔了出去,然後我醒過來點時候就看見我阿爸阿媽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俞樵聽完之後看了看迦娜,迦娜解釋道:“這是當地人的意思,隻要人死於意外或是他殺,都被稱為被惡魔帶走了。”
可小孩子這個時候聽了迦娜的話後卻表示否定:“不是這樣的,那個來我家的一定是惡魔,他們一躍都能飛的老高了。”
俞樵有自己的判斷,其實在聽完小孩的話以後俞樵就已經開始把重心放在魔道身上了。
“孩子,你帶我去你們家那裏看看去好嗎?”
小孩點點頭:“好”
迦娜現在看小孩的眼光不是很友善,不過俞樵等人還是察覺不出來的,隻現在迦娜就盤算著一會兒怎麽把這個孩子擄走,把他轉化成魔種。
孩子家離野炊地點也不遠,畢竟一個孩子也不敢跑多遠的地方,跟著孩子走了一會兒就到了村莊。
孩子一進村子,村子裏的人都像是看見了鬼一樣的逃跑,生怕沾染上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鬼來了!鬼來了!”
這些人的反應讓俞樵全部都看在眼裏,十分搞不懂這些人的反應。
待趕到孩子家的時候,發現孩子的家已經被警察用封條所封,周圍還圍上了警戒線,不讓人靠近。
“你是人是人鬼!”就在俞樵等人剛要離開的時候,聽見了身後傳來了人的聲音。
原來就在孩子進入了村子之後,立馬就在村子裏傳開了,村裏的男人全都拿著趁手的農具或是木棍站在那裏警惕的看著孩子。
俞樵見到這一幕有些生氣,一群大老爺們居然還怕這些東西,而且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早晨在酒店鬧事的家夥。
“鬼都是沒有影子的,你看看這個孩子有沒有影子”
一語點醒夢中人,俞樵的話讓周圍的人都看向了孩子的腳下。
當周圍的人都看見小孩子的腳有著實實在在的影子的時候,都鬆了一口氣,大家紛紛扔下來手裏的東西,不再充滿敵意的看著孩子。
“這是老天有眼啊,保住了村長這最後的血脈!”
其中有一個人衝了出來,把孩子抱在懷裏,十分心疼的說到。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對俞樵的態度也比平常人要好,因為是俞樵帶著孩子來的,他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看著這些人對孩子的態度,俞樵的心也算是有點安慰。
“老大,這裏有魔種的氣息”這個時候胖鐵傳音道,之後和一橫兩個人都做好了警戒的狀態。
“胖鐵,你能不能進到這個現場裏麵去看看裏麵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總感覺這個事情不簡單。”俞樵傳音告訴胖鐵,不是他不想進,隻不過他的能力有限,沒有什麽好辦法進入。
胖鐵收到了俞樵的指令以後,立馬靈魂出竅,進入了現場之中,而這一切都被迦娜看在眼裏。
她想出手阻止胖鐵,可是現在出手的話風險太高了。
沒有了迦娜的阻止,胖鐵輕而易舉的進入了這個木屋之中,屋子裏濃鬱的魔道氣息,讓胖鐵感到了一絲絲的不安。
在把裏麵的所有畫麵都刻畫在了自己的腦子裏以後,胖鐵立馬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了俞樵:“老大,你猜的沒錯,這一次有魔種的插手,這屋子裏麵全是魔道的氣息。”
“果然”俞樵聽了以後,心裏麵已經知道這筆賬該找誰算了,沒想到魔道居然這麽殘忍,有血有肉的一家子,就這麽被他們殘忍的毀滅了?
這筆賬俞樵會找魔道算的,隻不過想要找到魔道又何等的困難,看來自己現在就要加快速度去尋找線索了,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可是這麽多天過去了,俞樵遊玩了三個景點,還是沒有發現寫信人留給自己的線索。
這樣不怪俞樵,要是有線索了才怪呢,這寫信的就是迦娜,所謂線索不過是一個幌子,她的目的是為了利用俞樵去喚醒這裏的魔種。
“恩人,你帶來了我們村長的孩子,請留下來,讓我們好好的款待你~”
俞樵原本想要拒絕,可是盛情難卻,而且俞樵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去問問這些人。
俞樵先是看看迦娜,迦娜隻好笑著點點頭,答應了俞樵。
因為要給俞樵準備晚宴,所以俞樵要等很長的時間,正好這段時間俞樵就和這裏比較有威望的老人聊聊關於這座島的事情。
“老人家,咱們這裏信封的神,為什麽是轉輪王呢?”
聽了俞樵的話以後,老人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笑說:“如果沒有轉輪王,這個小島可能就不複存在了。”
俞樵聽了以後,驚訝的張開了嘴,這轉輪王和這裏這麽有淵源?
老人見了俞樵的反應之後,無奈的搖搖頭:“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不相信這些東西,這也是老一輩流傳下來的,也算是我們這些人對生活的依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