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好了,淺荷,以後看見孩子的機會有的是,寧兒已經睡著了,劉姨抱走吧。”
“是,少爺。”
說完,所有人都無視我的需求,直接將孩子抱走了,此時我一個人坐在地上就好像是宮廷劇裏,被奶娘抱走孩子的怨念頗重的後宮娘娘一樣。
“行了,明日一早起來你便看見寧兒了,現在讓寧兒好好休息,不是說孩子睡覺其實是在長身體嗎?”杜宏遠抱著我顫抖的臂膀,輕聲細語的說道。
我慢慢的站起身來,任由杜宏遠攙扶著,“好了,隻要你乖乖的,我答應你,從今以後便讓寧兒留在這裏。”
我定定站住,看著杜宏遠,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問道:“不知道杜總說的乖乖聽話是什麽意思?”
杜宏遠戲謔的摸了摸我的臉,托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臉朝我慢慢靠近,近在咫尺的距離,打量著我:“你這麽聰明,能聯係上沈之煉,我想這一點小問題一定明白的。”說到最後,杜宏遠近乎咬牙切齒。
沈之煉?難道今天下午的電話他已經知道了?可是他是怎麽知道的呢?
“杜宏遠牽著我的手朝著臥室走去,不詳的預感在我的心中油然而生,杜宏遠這是想幹嘛?我本能的拒絕,雖然隻是一種想法,但是身體的反應幾乎和心裏同時做出了反應。
“怎麽了?”杜宏遠站在門口,看著站在門外的我問道。“我剛剛才說了,要乖乖聽話,怎麽難道你想要寧兒再回去不成?”
寧兒,聽到這個名字我便鬆動了,杜宏遠你這個被逼小人,寧兒也就是你最後能夠威脅我的事情了。
我閉著眼睛跟著杜宏遠走進了臥室裏,我還能有什麽辦法了,如今的我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可是回想火災之後,我什麽時候自主的生活過呢,一直都活在杜宏遠和付玲玲的擺布之中,不光是我,還連累了沈之煉和馮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到沈之煉?”杜宏遠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死死的盯著我說道。
“我沒有。”我有些心虛的躲避著杜宏遠的眼神。
“那就是最好的了,今天我也累了,我先洗澡去了。”
杜宏遠這是幹什麽?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關係,我就算再想寧兒,我也不能這樣毫無原則和底線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悄悄的走出房間,來到下午坐著喝咖啡的院子裏,望著天空,一片漆黑,沒有月亮,隻有一顆星星,光芒閃爍,我當然知道那不過是一顆衛星。
突然有些感慨,多少年沒有看見過星星了呀?還記得大學畢業前夕,跟杜宏遠開車他母親的悍馬,跑到大山裏,那是我們的第一次,在大山深處的草地上,沐浴著星空,身旁還有蟲鳴鳥叫和柔軟的草地。
那時候我們私定終身,認定彼此,相伴今生。
世事無常,我們終究走到了分岔路口,是何緣由,我至今也不明白,如果沈之煉說的杜宏遠有病,那為什麽他不跟我說呢?有何必這樣對待我呢?
有太多的疑問在我的心裏,猶如頭頂那片失去太陽光輝的天空,一片漆黑,唯一閃亮的那顆星星,便是寧兒,如果沒有他,我便會在漆黑的人生路上迷失了自己。
“晚上山裏冷,進屋去吧。”不知道什麽時候杜宏遠來到我的身後,他的聲音響起,我嚇了一跳。
捂住胸口,我看著他,明明還是那個曾經愛著的男人,為什麽他們之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原本以為怎麽也開不了口的話卻一下子脫口而出。
“我累了,早點休息吧。”杜宏遠默默的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我沒有跟上去,依舊站在小花園裏,注視著他有些落寞的背影,我有些心軟了,突然杜宏遠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對著我微笑,那笑容讓我顫栗。
“快來呀,沒有你我睡不著。”
這不是剛剛的杜宏遠,我本能的退後了一步,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我,朝我招手,我艱難的移動腳步,快要走近時,他攔著我的肩,快步朝臥室走去。
“我去洗澡。”我弱弱的說了一句,便快速躲進了浴室。
淋浴一打開,我便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磨磨蹭蹭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杜宏遠可能真的累了,此時已經睡著了,我渾身無力的跌坐在浴室門口。
我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口,準備打開門,在客廳講究一晚,可卻發現門怎麽都打不開,我正疑惑不解的時候,背後響起一個聲音。
“怎麽了?你想出去嗎?”杜宏遠正站在我的背後,聲音就在我的耳邊。
我一動不敢動,握著門把手的手已經被汗水濕透了,我感覺到杜宏遠的手慢慢的從我的大腿爬到我的腰,他手一緊握住了我的腰,順勢將我帶進他的懷抱。
“你就算一夜不睡,也休想從這個房間走出去,除非我死。”
“杜宏遠,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是非法同居你知道嗎?”
“我們可以複婚。”
“杜宏遠,你瘋了嗎?當初逼著我離婚的人是你,現在想要複婚的人也是你,我是什麽?是你的玩偶嗎?”
“啪”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將我打蒙了,杜宏遠,你居然打我,我紅著眼眶,透過微弱的燈光看著居高臨下的杜宏遠。
“夏淺荷,你現在不過就是我圈禁起來的女人罷了,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跟我說話。”
說完杜宏遠便脫掉了衣服,將我連拖帶拽的拖到了床上,他想做什麽我早就知道,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粗暴,我閉著眼睛,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靜靜的等待。
很快杜宏遠滾燙的唇便落了下來,我全身緊繃,感受到他的唇在我的皮膚上一寸一寸的移動,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以前那麽親密的人,期待的場景,如今卻變得如此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