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而且今日已經確定,杜宏遠跟付玲玲之間並沒有勾結。
但是為何先前杜宏遠竟然那般冤枉我呢?
“不知道接下來,沈主席打算怎麽營救寧兒?”
“我想之前跟杜總說得很清楚,我們軍工集團之所以答應下這件事情,無非是因為楚天闊是我們軍工集團通緝的要犯,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捉拿楚天闊,救出寧兒不過就是順便的事情,所以.……”
“那如果你們沒有抓到楚天闊呢?我的寧兒怎麽辦?”我擔心的問道。
“他是不會帶著一個孩子逃跑的,不管怎麽樣,雖然……”
“夏小姐請你放心,既然我們答應下這件事,便一定會盡力去做的。”沈之煉自從知道我在這裏是為了替馮少求情之後便一直稱呼我為夏小姐,如此見外的稱呼已經說明,我與他之間前段時間曖昧的關係已經結束,恐怕日後也不再有什麽聯係了吧。
“不管怎麽樣,謝謝你。”我用真誠的眼神看著沈之煉,希望他能看我一眼,但是從進門開始,他便一直有意避開我的目光,此刻隻是端起桌上的咖啡淺淺的抿了一口。
“沈主席,隻要寧兒順利救出,那麽我杜氏集團的資金便立刻到位。”從沈之煉的表情我不難看出,杜宏遠的這一席話應該在沈之煉的意料之外。
我心存疑慮,軍工集團乃是國家機構,又是軍工企業,何時差過錢,杜宏遠為何會如此說?我擔心的看著沈之煉,可他卻一如既往的躲避著我的目光。
“既然如此,杜總,夏小姐你們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保重。”說完沈之煉沒有半刻的停留,便走出了杜宏遠的別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看著臉色突變的杜宏遠問道。
“夏小姐這是問的什麽問題?我杜某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完杜宏遠便站了起來,接過馬嬸遞過來的公文包,他這是準備離開?
“既然你跟付玲玲沒有半分關係,為何當初要那般的汙蔑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麽,讓你堂堂杜氏集團總裁如此費心栽贓陷害我?”我攔住杜宏遠的去路問道。
“夏小姐,今天集團有很多事情等著我,現在已經遲到了,我想公司的事情耽擱了哪一點,都是夏小姐用盡一生也無法賠償得起的。”杜宏遠用特別鄙視的目光看著我說道。
既然這樣,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我微微側身,杜宏遠從我身邊經過,手臂有意無意間撞到我,我重心不穩後退了幾步,一屁股便狼狽的坐到了地上。
“杜宏遠,既然寧兒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想我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今天我便離開了,這幾天承蒙你和馬嬸的照顧了。”說完我從地上爬起來,便準備上樓。
“夏淺荷,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吧,這是我杜宏遠的地盤,沒有我的準許,誰也離不開這裏。”杜宏遠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了起來,聲音不大,但卻讓我心驚膽戰。
我微微扭頭,已經感受到了杜宏遠眼神中的寒意,是的,昨夜他已經表達了這層意思,今日原本我是要向沈之煉求助的,可是當寧兒的事情一說開,我便完全忘記了求助,不,也不能說是完全忘記了,隻是沈之煉的眼神讓我無論如何也開不了這口。
“這裏你是出不去的,我勸你還是好生養著,晚上見。”說完杜宏遠便離開了。
此時正站在台階之上的我,雙腿發軟,完全沒有力氣走上近在眼前的二樓,我扶著扶手就在第二個台階上坐了下來,一直在客廳忙碌的馬嬸木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仿佛用行動在告訴我,不要白費力氣,還是先養好自己的身體為好。
“夏小姐,我扶你回房間吧,治療的時間的到了。”王醫生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台階上的我,不問緣由的說道。
我木然的在王醫生的攙扶之下回到了房間,既然所有人都告訴你,離開是徒勞,我又何必白費心思呢?
“夏小姐今天感覺怎麽樣?”
“謝謝王醫生的悉心照顧,感覺好了很多。”
“那便好,為了夏小姐,杜先生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我過來之前也跟杜先生臨時組建的醫療專家組討論過治療方案的,就目前看來,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我想杜先生也能稍微寬寬心了。”
什麽?杜宏遠為了我組建了醫療小組?怎麽可能,他不是巴不得我死嗎?怎麽可能?如今趁著我生病,竟然將我軟禁於此。
“我想王醫生可能誤解了什麽吧,我與杜總沒有這麽親密的關係。”
“哦,夏小姐是不是誤會杜先生什麽了?我們醫療小組的許多未婚女醫生都十分的羨慕您呢?”
“羨慕我什麽?我不過是離婚少婦罷了。”
“今日之事怪我多嘴了,不過如果夏小姐與杜先生誤會解開的話,也是郎才女貌呀。”
我實在不知道杜宏遠究竟跟王醫生他們說了什麽,怎麽在外人麵前裝恩愛夫妻,回來便是仇人,杜宏遠我夏淺荷不是陪你演戲的人偶,再說我自問並沒有什麽對不起你杜家的。
到現在我仍然不明白杜宏遠如此對我,真的是因為伯母的意外死亡嗎?難道他真的就認為是我和母親的過錯,如果沒有我們那一天的探視,伯母就不會走嗎?杜宏遠你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
“夏小姐,我就在隔壁,你好好休息,我會時刻注意的。”
王醫生走後,也許是藥物的作用,也許是真的累了,我很快便冷靜了下來,換個角度想一想,留下來也好,至少這裏除了讓人糟心的杜宏遠,還是挺清淨的,的確是養病的好地方,相比之下,今天的確好了很多。
不禁又想起了以前與杜宏宇在一起的幸福時光,再看看現在,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
“夏小姐呢?”
“您剛離開王醫生過來給她治療之後便一直沒出過房間。”
我一直沒有睡著,但是也沒有起來,起來又怎麽樣,我終究不是這個地方的人,起來給自己添堵,也給別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