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 多希望一直是漲
不光是和衣正帥有合照，還有一堆小動物的合照，找學生幫忙，光照相就用去一個多小時。好在衣正帥開車，又是睡在車上，早點走晚點走無所謂。
臨走前，衣正帥扔給張怕一把鑰匙給你把鑰匙，有空去看看。”
張怕接過鑰匙村裏麵那間房子的？”
衣正帥說是。
老衣要走，最不舍他走的是張小蒙那幾名學生，他們是為了衣正帥才跑來倉庫廝混，現在衣老師要走，有學生想跟著一起闖蕩江湖。
當然是不可能的，衣正帥開著大房車轟轟離開，走向下一個廣闊天地。
這一天，不光衣正帥要走，還有個人也要走。
張怕回房車再幹會兒活，臨近飯口，跟張白紅聯係一下，讓她們直接去飯店。
三個妹子，張白紅，劉暢，於元元，～無～錯～.ＱulＥＤu.都是音樂科班畢業，滿心滿肺是夢想，來省城耗了這麽長，基本算是沒有收獲。不過還好，有張怕在後麵頂著，不至於餓死。
帶她們，張怕是想讓穀趙看看，也是跟於詩文認識一下，電視劇需要的演員比較多，適合就演個角色。
吃飯時，穀趙看三個女孩，當著她們的麵說隻要張怕同意就行。”
這是今天吃午飯的唯一一件事，剩下說說笑笑，從東扯到西，扯的沒邊沒沿。飯後，穀趙去火車站。張怕去地產公司交錢。於詩文跟張真真去劉小美家。
卡裏轉出去兩百二十萬，還剩下兩百萬，可還欠著學生們一堆獎金沒給，這筆錢是真不敢亂花，萬一花沒了給學費？
從地產公司出來，先給陳震坤打剛從你財務這出來，剩下是你的事兒了。”
陳震坤恩了一聲，說沒事掛了。
結束這個，張怕往公司打，找艾嚴。
艾嚴很高興接聽老板，有事兒麽？”
張怕問有沒有？”
艾嚴說你找我，肯定有。
張怕說有事情和你談。”
艾嚴問去哪，說馬上到。
談判這種事情當然要去咖啡店，在公司兩站地的地方有個咖啡連鎖店。張怕打車往公司方向走，看見這家店以後停車，再通知艾嚴一聲。
艾嚴來很快，臉上表情是高興的，帶著喜氣坐到張怕對麵事兒？”
張怕說不你喝，點了個咖啡，還點了壺茶。”
“這些就挺好，謝謝。”艾嚴拿起咖啡聞聞。
張怕說我不會拐彎抹角，要是有說不對的地方，你得告訴我。”
“你說。”艾嚴喝一小口咖啡。
張怕說你本名不是艾嚴，是不是？”
艾嚴怔住不是？我拿身份證給你看。”
張怕說不用，又說我想說一件事，就是說我從來不天上能掉餡餅，所以不買彩票不賭球，這麽多年以來一直是個沒有緣的窮人，可你忽然出現，原本不認識我，為一見我就特別親近？總是來找我？”
“我覺得你好。”艾嚴有點不自然。
張怕笑了下你是丹河人，巧的很，我也是，不過你沒有口音？”
“你也沒有丹河口音啊。”艾嚴說道。
張怕想了下說咱撈幹的說吧，我高中時候挺搗亂的，得罪了一個人。”
艾嚴表情變嚴肅，抬頭看他。
張怕說不過，我得罪的是個男人。”
艾嚴沒。
張怕說他那個時候應該讀初中，個子也不是很高。”
艾嚴怔住，發了好一會兒的呆說沒錯，我是他。”
這次輪到張怕怔住，仔細看過艾嚴難怪第一次見你就覺得眼熟。”
艾嚴直視張怕你還記得你對我做了麽？”
張怕點頭記得，我打了很多架，經常把人打的頭破血流，也經常被人打得頭破血流，但是傷害最重的，應該是你。”說到這裏，看向艾嚴的眼睛你姓嚴？”
艾嚴說是，又說可惜就是連我都快忘了。”
張怕說對不起。”
“對不起？我要告你！告你重傷害！”艾嚴忽然大聲說道。
張怕說我不承認。”
艾嚴咬著牙說真狠啊，不就是打架麽？不就是打架麽？你下那麽狠的腳？”
張怕沉默片刻說那時候小，對不起。”
艾嚴說對不起就完了？對不起就完了？對不起就完了？”
三句一樣的話，一次比一次聲音大，最後一次幾乎是喊出來，引得店內客人看。
張怕又說一遍對不起。”
艾嚴平息一會兒，壓著聲音說我是個男人啊，被你踢爆了，當時就痛死，在醫院裏躺了七天才救，然後又躺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地，整整養了三個多月才算恢複，你至於麽？你至於對我這麽狠麽？”
“從那以後我就在找你！我想弄死你。”艾嚴咬牙罵道。
張怕沉默著沒接話，
艾嚴接著說你打傷我，我住院，可我還沒出院，我爸就被抓了，判死刑，我家直接就散了，你我有多恨你麽？”
張怕說你爸是黑社會。”
“比我爸更該死的人多的是，他們為不死？”艾嚴說還有你，你把我傷成這樣，當時我是沒死，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殺人犯。”
張怕又說一遍對不起，跟著問你是找到我的？”
“找你？為要找你？你真當是個寶了？”艾嚴沉默會兒又說看新聞啊，居然在電視上看到你，你居然是編劇？居然是作家？你個王八蛋居然是作家？”
張怕哦了一聲，仇恨確實讓人銘記，許多年前打架時看到的一張臉，許多年後在電視上看到居然還能認出。
張怕再說一遍對不起，又說你想要，我可以補償你。”
“補償我？你補償我？我變成這樣，你補償我？”艾嚴指著的胸說假的，你是能把它變沒還是變成真的？”
張怕想了下問你不會是因為想找我報仇，從那時候就裝吧？網不少字”
艾嚴停了會兒說不是。”
張怕說還好。”言下之意是，還好還好，還好還是這個現實的世界，不是電視裏的離奇故事，沒有那種打小就銘記、並努力尋仇的仇恨。
艾嚴氣道你說還好？”
張怕說不是，又說你想讓我補償你？”
“補償我？”艾嚴冷笑道我變成這樣，你跟我結婚吧。”
張怕說這不可能。”
艾嚴說從我到這個公司開始，從我見到你的第一麵，我就想把你下麵切了，讓你和我一樣，所以我努力接近你，努力勾引你。”
張怕說你太主動了，我不信這個世界還有這麽漂亮這麽好看的女孩會這樣喜歡並追求一個陌生人。”
艾嚴忽然不了，兩隻眼睛好象沒有表情一樣看著張怕，看上好一會兒，慢慢起身，忽然端起茶壺砸到張怕頭上。
張怕能躲，不過隻閃了一下又停住，任憑玻璃茶壺砸到頭上，啪的一聲碎裂。
茶壺碎了，張怕腦袋沒事，好在水已不燙，順著臉頰往下流。
這一聲響，又是引得其餘客人看，服務員來詢問發生事。
張怕說沒事。
服務員狐疑地打量二人，說打架請去外麵，我們要做生意。
張怕說了，衝艾嚴說坐下吧。”
艾嚴坐下，拿紙巾擦手你等著，我不把你殺了就把你切了。”
張怕說你切不了我，但是殺我的話，你也活不了。”
艾嚴說我不管那麽些。”
張怕想了下問道出院後，你還讀書麽？”
“讀個屁！老子出院後就搬家了，警察找我去問話，把我媽也抓了，我沒辦法啊，隻好搬家，我爸還有那麽多仇家要找我麻煩，我……我就裝。”艾嚴平靜。隻衝這一點，足以看出的許多年過的並不平靜。隻有不平靜的生活，才能讓一個人平靜麵對一切。
“一直在丹河？”張怕又問。
“沒有，在家呆了兩年，不敢出門，後來去外地混。”艾嚴說我爸藏了些錢，應該說藏了很多錢，可對我來說，錢再多有用？下麵跟太監一樣，在外麵呆了一年，到哪都是一個人，挺沒意思的，還遇到過一些事情，不到一年就回家了，後又害怕被我爸的仇家，繼續裝，後來覺得做也不錯，就當是個真，換身份證的時候，那時候我媽出來了，換身份證的時候，找醫生開證明把性別名字都改了。”
張怕說對不起，我那時候真的……”
艾嚴冷笑道對不起就完了？你害了我一輩子。”
張怕說話不能這麽說，那時候你天天跟小流氓混，出門還有你爸的手下跟著，要不是發生這件事，你興許也要進監獄，進去以後再出來，也許就都不一樣了，也許還會是罪犯，犯下重罪……”
艾嚴冷笑道別說這個，就問你一句話，你不愧疚麽？”
“愧疚。”張怕說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做好人。”
“滾你馬的蛋！”艾嚴罵道你把我閹了，然後才想著做好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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