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縣令 林瓊
魏征的話也是讓李世民疑惑不解。
想他泱泱大國,青年才俊無數,就算那個大理寺沒有資格調查這種驚大案。但是也輪不到一個的縣令來吧。
像是聞名大唐的黑白雙探:謝玉林,謝玉商。他們可是幫助大唐破獲諸多大案的神探。
“林瓊?丞相,你可要考慮清楚?朕原本以為你會向朕推薦黑白雙探。不過這次案件重大,並不是什麽磨礪後生輩的考驗!”李世民心裏清楚得很。
謝玉林,謝玉商是京城第一商鋪謝家的兩位公子。他們是親兄弟,雖然現如今年齡都不到二十,但已然有破案之能,就連許多疑難案件也都是這兄弟倆幫忙破的。
不過魏征搖了搖頭“此次不同以往,四個黑色卷軸的存在,已經不低於一個紫色,一個亡我大唐的級別,不在是那種孩子過家家的打鬧。”
謝氏兄弟幫助大唐破案,被稱為奇才,結果在魏征這位丞相麵前,卻是變成了打鬧。這不禁讓李世民對這個林瓊產生一絲興趣!“難道丞相推薦的這個人,會比謝氏兄弟做的更好?”
“是的,臣保證,三月之內定破此案。如果到期沒破,那麽臣就當以欺君之罪處置。”魏征也是在這裏立下了軍令狀。
李世民見魏征如此堅決,也不好再多什麽,開口道“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多什麽了,馬上下旨,令林瓊為欽差大臣,全權調查大案,退朝。”
文武百官齊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李世民走後,文武百官也三三兩兩的相繼離去。
魏征走到朝堂門口處,看了看那徐徐升起的太陽,自言自語道“林瓊,上賜你機會,讓你踏入帝國核心。如果你能把握住,那你的仕途將會像這太陽般步步高升。”
完,也是一個人離開了。
玉良縣,不過就是雲州的一個縣城,在偌大雲州,三十六縣之中,玉良縣隻是一個人口不足千人的縣城。
一來縣城較,在三十六縣之中也是最不起眼的那一類;二來因為人少,鄰裏之間也都認識,所以很少出現大的案件,大多都是一些偷摸。對朝廷來並不是什麽業績,所以也就沒有得到朝廷的多少封賞。
整個縣城裏,沒有大縣城的酒樓旅店,也沒有什麽珠寶店。
在玉良縣東邊,有一個茅草房,在茅草房周圍站滿了街坊鄰居,隻不過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因為在茅草屋裏發生了一起命案,有幾個捕快打扮的人正站在周圍維持秩序。
一個年齡二十左右,身穿官服的青年男子站在茅草屋裏,在他身旁卻是有一個女子上吊自殺。
一旁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在一旁痛哭流涕,一邊哭一邊道“縣令大老爺,你我王四怎麽這麽倒黴啊,的老婆就這麽離開了,不就是因為前段時間沒有給她買胭脂,她不高興,吵了一架嗎?但也不至於賭氣上吊自殺吧?”
那位年輕的縣令正是魏征推薦的林瓊。此時的林瓊一直站立著,雙眼微閉,腦袋裏把王四的事情從頭到尾走了一遍後,眼睛方才微微睜開。嘴角微微翹起,開口道“王四,你也先不要傷心,來,讓本官來教你一件事。”完,就讓捕快將王四攙扶起來。
王四站起身後,出聲道“不知大人要教的什麽?”
林瓊一直微笑的看著王四,看的王四心裏發怵,渾身不自在。
直到林瓊緩緩地收起笑容,轉而臉色變得異常陰寒。“本官要教你的是,如何殺人!”
林瓊的話音剛剛落下,不論是王四,還是附近的捕快,乃至看熱鬧的村民都是心裏一驚,都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人,草民不知道您在些什麽?”王四話的時候,身子不禁的一哆嗦。
林瓊知道王四不會開口承認,“那就讓本官慢慢給你。”
林瓊頓了頓,接著道“首先,你是辰時回到家中,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上吊自盡了,仵作檢查後,推斷是卯時前後死亡。而你又你是大半夜,三更的時候,上山采挖鬱薯。”
鬱薯,是玉良縣特產的一種糧食,也是這裏人的主要經濟來源,挖點鬱薯,去別的縣城賣,掙個辛苦錢。
不過這種糧食,隻有在晚上,濕氣充足的時候,才是最飽滿,口感最佳的時刻。
所以這裏的村民也是半夜三更去山上挖鬱薯。因為如果前半夜的時候,鬱薯會因為離土時間長,而變壞。
“是的,大人,人上山的時候,遇見了鄰居李虎,我們還聊了會,那時已經接近卯時,如果我在見到李虎之後回到家中殺死自己的老婆,又怎麽會有那一整筐的鬱薯?”王四連忙回答道。
林瓊聽完王四敘述後,淡淡道“我可沒你是和李虎見麵後回來殺人的,而是你是殺完人,才從家裏出發的,在上山途中遇到了鄰居,他剛好可以給你做不在場證明。”
“大人,我沒有!”王四驚慌失措道。
“你之前,這筐鬱薯是你今挖的?”林瓊著,走到那筐鬱薯前,最前麵的鬱薯還有一層薄薄的水汽,絕對是今辰時之前采挖的。
“是的,大人。”王四道。
隻見林瓊伸出右手,抓住框子的一邊,然後使勁一推,滿滿一筐的鬱薯散落在地。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因為那一筐鬱薯,除了最上麵的幾個是新鮮飽滿的,其餘的都是殘破不堪,可見采摘下來的時間很長。
“另外,你妻子雖然是上吊自殺,但是在其脖頸處,還是可以看到指尖的痕跡。你妻子指尖也有一些血絲,你的脖子那也有幾道劃痕。你是上山不心被樹枝劃傷。但是綜合你與你妻子的身高判斷,你將她殺死前的那一刻,她的手隻能觸碰到你的脖子。”
“大人,你在設麽,草民真的聽不懂啊!”王四仍在一旁狡辯。
“哼,那好。”林瓊冷哼了一聲“那麽,本官就再把最後一個證據拿給你。”林瓊走到屍體旁邊,拾起掉落在一旁用來上吊的椅子,放於死者腳下。不過沒想到,那椅子,居然離死者的腳還有大約一尺的距離。
看到這一幕,王四終於是癱坐在了地上。林瓊看了看王四,道“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樣的,你在卯時將妻子掐死,而後懸掛於房梁之上,背起那筐帶有破損鬱薯的筐子,急忙忙的朝山上跑去,因為那個時間,對於挖鬱薯的村民來已經很晚了,挖鬱薯的人早已上山,其餘人還在休息,所以沒有人注意你是什麽時候上山的。正好在山中你遇到了李虎,你雖然背的是破損的鬱薯,但因為色的原因,李虎並不知道你筐子裏鬱薯的具體情況。就這樣你在山裏,和其他村民一樣采挖鬱薯,到了辰時又去縣衙報案。王四,本官如果有哪裏的不對,你可以出來。”
王四坐在那裏,早就已經不會話了,周圍人也都看明白了。
那些捕快不等林瓊下令,就把王四帶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師爺跑了過來“大人,朝廷的聖旨來了,傳旨的公公正在縣衙裏等著了。”
“聖旨……”林瓊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