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幹抹盡
翌日清晨,屋外的陽光透過床簾灑在了好夢正酣的二人身上。
醉月微微睜開雙眼,明媚的陽光刺痛雙眼,頭昏脹的難受,嗓子口似乎有東西堵著。
支起身子,腰與雙腿間的酸痛難忍又讓她重新倒在床上,看著身旁躺著的尹霽,昨天的記憶一點一點的浮現心頭。
從昨日下午開始療傷起,她就覺得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有聽到尹霽低聲誘人的喚她“月兒”然後就是綿密的吻,該死的狐狸他到底是什麽時候醒來的?
她還記得當時很熱,自己不斷的往尹霽身上靠,而尹霽也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探索著,有些痛,自己發出的幾聲低微的抗議聲都悉數化在尹霽誘人的嗓音中,半推半就中讓他占了先機,一遍有一遍的沒有止盡的索取。
自己在混沌中睡了去,到了後半夜,不知那人為何又像發了瘋似的猛親,突然而至的熱情讓醉月不知所措,本就疲憊的身子經不起他的索要,隻能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哀求他輕點……
想到昨夜自己的呻吟聲,醉月的臉又似火燒,怪不得起來時嗓子全啞了,再看著眼前從昨日下午,一直折磨自己到日上三竿的罪魁禍首,醉月就氣不打一出去,掐著尹霽,啞著嗓子道:“死狐狸你給我起來。”
而後半夜一直忙著耕耘的尹霽到了四更天才停下了動作抱著醉月滿意的睡去,此時他已經是很累了,拍開醉月的手,手臂一勾將自然的將醉月圈進了懷抱,手還不老實的在醉月柔嫩細膩的後背摩挲著。
“你給老娘下去。”醉月不顧雙腿間的酸痛,一腳將尹霽踹下了床,尹霽微微睜開眼,就看到了一隻白嫩的腳丫,然後就發現自己悲哀的躺在了冰涼的地麵,身上春光一片,再抬頭,看到醉月散發著寒氣的鳳眼,忽然、他有了種“死定了”的感覺。
“你什麽時候醒的。”醉月發現尹霽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身體時,惱怒的用被子將暴露在外的肌膚裹了又裹,該死的狐狸,自己怎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被吃幹抹盡了呢。
尹霽翻身上床,將醉月又壓在了身下,似戲弄道:“你那樣坐著不疼麽?”那無辜的桃花眼眨啊眨的。
可、一會兒尹霽就手忙腳亂了,因為這女人紅了眼,幾乎淚就要出來了,然後就聽她沙啞的嗓音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萬一你一輩子都不醒了怎麽辦……”
從尹霽躺在醉月懷裏的沒有呼吸的那一刻,醉月的心就死了,直到後來為他輸氣,才又放心下來,知道尹霽還沒有死,到後來赤殊說如果不進行雙修,或是在雙修的過程中出了岔子尹霽有可能一輩子就隻能做個活死人,當雙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醉月感到了燥熱,以為是出了什麽問題,又是擔心的不得了,可誰想到尹霽早就醒了,不告訴她就算了,昨晚還一次又一次的……他就是個混蛋。
說著、說著,醉月的聲音就含糊不清了,可尹霽卻還是聽明白了,心疼的將醉月摟在懷裏,不斷的說著“對不起”、不斷的吻著醉月的淚珠子。
醉月推開尹霽,“你說你什麽時候醒的。”聲音別有一股子的魅惑,有著貓叫般的慵懶,尹霽又回想起醉月昨夜的叫聲,心裏泛起了漣漪,身體不幸的又起了反映。
但看到醉月黑著一張臉的時候,尹霽就知道不能再對這丫頭做出什麽事來了,誠實而無辜道:“昨日、你抱我入木桶時就醒了。”
“那你為什麽不說?”醉月真的是要被尹霽氣死了,“還有昨天,你早就預謀好了吧?”
尹霽沉吟,用無辜的桃花眼解釋道:“昨日不知為何聞到了特殊的味道,就渾身燥熱,然後你身上又涼快,我就……”尹霽乖巧的低下頭,好像很是後悔的樣子,然、醉月也想到了昨日自己的感覺是與尹霽一樣的也就當真相信了尹霽的話,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在了赤殊的身上。
看到醉月不再說話,隻還有些生氣的小臉,尹霽低垂的桃花眼裏有精光閃過,還帶著得意,可惜啊醉月沒看見,顯然又被尹霽這隻狐狸忽悠了。
昨夜是有香味擾亂了他的心神,但對自己的影響真的不大,但看著懷裏柔媚的人啊,他就真的情不自禁了,那時春光旖旎,如果自己還是無動於衷的話,豈不是太不解風情了,於是、就隻能對不起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口女人嘍。
想著想著尹霽的手又不自覺的摸上了醉月的腰,卻被醉月一把拍開,“滾滾滾。”好吧、他還是先走為妙,這個女人暴躁了。
尹霽起身,穿戴好衣物,精神抖擻的出門去了,而、醉月呢,還在床上哼哼呢,該死的狐狸不會輕點啊。
“起來,將粥喝了再睡。”尹霽將醉月叫醒,看著醉月睡眼惺忪的樣子又忍不住親了上去,直到這女人清醒為止,喂她喝粥,看她喝的高興的模樣,尹霽忽然又開始“調戲”起了醉月,在醉月耳邊道:“那還痛麽?”
“噗。”醉月麵對著尹霽,直接將嘴裏的粥噴在了尹霽的衣服上,尹霽悲哀的發現: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可、醉月一吐舌頭,卻又安心的悶頭大睡了,一直睡到晚上,尹霽還想爬向她的床時,身體已經恢複大半的醉月,毫不留情的將尹霽踹下了床,看著尹霽摔倒在床下的倒黴模樣,醉月躲在被子裏偷偷的笑了。
當又一個天明時,醉月的身體是完全恢複了,而且還驚奇的發現功力又大漲了,尹霽從背後抱住醉月,在她耳邊輕道:“娘子、多多活動可是對身體有好處哦。”
“呸。”醉月翻了個白眼,這個尹霽真是個無賴,就從那一晚開始就自覺的抱著她入睡了,隻是、沒再做什麽特殊的事,否則、醉月應該現在還躺在床上。
穿戴整齊的醉月,看著尹霽勾起了唇角,看的尹霽一陣心寒,“你師父、赤殊、是吧、他完蛋了。
尹霽默默的點了點頭,目送著醉月離開房間,然後、心中為赤殊默哀:師父、您老人家保重。